李承嗣股间被袁希的囊袋击得一片粘腻,有节奏的撞击声荡漾开去,淫靡得令人不敢细听。
那处阵阵发麻,承嗣不自觉地探手下去,摸到自己后庭边缘。
“你真的是第一次?”他翻过手心,袁希沉甸甸的子孙囊每次撞上来时触感又柔软又猛烈,令他心旌神荡,正在被贯穿的穴口都兴奋得不住收缩,“快一点也没关系,这里积了多久?都射给我。”
脆弱的要害悬于人手,危险与刺激使快感翻倍,袁希又有些失控,深深浅浅操着他,头脑发昏,道:“臣全身上下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怀里的人通身透着情欲的粉红,令人生出撕咬的欲望,袁希只觉体内某种灼热的东西炸了开来。
他硬梆梆的阳物被承嗣吸得突突直跳,几乎爆裂!
当此关头,袁希心头一声巨响,突然想起一事。
他颤抖着手向旁边摸去,迟疑了一瞬,接着再次挥刀!
这次的疼痛竟未能完全拯救他,那物仍硬得堪比凶器,袁希在痛苦与快感中不住挣扎,强逼着自己忍耐,继续凶猛地干着承嗣。
唯一的成果便是遏止了汹涌而来的射精欲望。
袁希捂着李承嗣的眼睛,听着那个人口中或轻或重的呻吟,肉棒在他的君王体内肆意穿梭。
不可避免的快感一层层堆叠,又被他自己残忍的拍散,甚至自己掌握分寸,既不敢太过沉迷于那个人的身体,又不能下手太狠影响他的享受。
过了不知多久,他已被自己逼得将欲望与感受渐渐分开。
明明激动得不可自抑,恨不能将囊袋都一并捅进他体内,却还能冷静地分析那个人细微的表情,他舒服的颤抖,被干到极致时微张的小嘴,失神的目光,插入过深时痛苦蹙起的眉心,想要被拥抱时不自觉的蜷缩的姿势,并给他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一边是烈火,一边是冰河。
长时间的自虐使他有些恍惚。
他的主人需要他,而他只要碰到他的肌肤,闻到他的味道便能硬起来,并将一直硬下去,永远不软不射,送他极乐。
而与此同时,他又舒服得难以言说,有种即将完全融化在这个人体内的错觉。
世上怎会有如此快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