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血的气味令他兴奋得发狂,袁希忍痛的颤抖无疑更加取悦了他,他用力抚摸着那柔韧外膜下坚硬的东西,激动得舌尖都在发颤。
身下突如其来的猛力吸吮令他一声大叫,将龙精尽数喷入袁希喉管。
他浑身汗湿,急剧喘息着松开手,将食指含入口中,舔到一手咸涩的鲜血。
袁希额头挂满冷汗,整个左臂已被染得一片赤红,手背上几道刺目血痕,滴答滴答向下滴血。
他仍是跪姿,着迷地轻吻着天子下腹。
李承嗣双眼朦胧,微微分开腿,道:“还想来吗?”
袁希胯下硬得发疼,然而面对满足而疲惫的天子,却只动手重新整好被褥,将那人裹好,擦净他手上血污,低声道:“陛下睡吧,臣出去收拾一下。”
十五
次日,方军主帐。
“属下出京时带了一万两千人,追庆王时并未损失多少,但归途一路疾驰,有许多人掉队,京师城墙下又折了不少。今晨点兵,只有七千余人。不过昨夜擒到几个没能逃回去的万家兵,问出一个重要消息。”方五儿发着热,额头搭着一条浸了水的帕子,精神却半点不见萎靡。
李承嗣只道他还在为了昨天俘虏的话题较真,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安抚道:“方卿费心了,是何消息?”
方五儿道:“万家遣了四个族中子弟带兵进京——其中一个昨夜已经死在主公箭下——总共约莫五万人,粮草不计其数。这些消息一时用不上,不过还有一条,主公一定感兴趣。万家与达能部结伴起兵,半路却因一歌妓言语失和,万家主将一时激愤,突然调动兵马围了达能营盘,趁夜突袭,达能部族长乱军中被杀!两派人马厮杀一通,达能族人不敌远遁,直至此时仍未抵达京师,下落不明。”
李承嗣动容道:“竟有此事!确实重要……”他站起身,踱了几步,又道:“歌妓这理由可信吗?”
方五儿道:“达能部向来有携歌妓行军的旧俗,万家好色之徒不少,属下觉得……至少有七八分可信。”
李承嗣点头道:“足够了。袁希!你带一队人,沿路搜索达能部踪迹,把他们带到朕身边来。”他见袁希似要出声,抢道:“没有印信,达能部的情况你该知道,自己随机应变吧。”
方五儿道:“主公既是担心孙悦,我们即刻拔营,若我所料不错,此刻雷水一定十分空虚,属下可替主公拿下此城!”
出了门袁希才低声道:“陛下,方五儿并不可靠,您将臣遣开,若是有什么意外……”
李承嗣笑了笑,道:“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