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掬乐很清楚要看哪——夜光前一个男人,他两脚张开毫无遮蔽,更加淫秽的是双腿间的秘穴遭人用手指扯开,形成圆圆的一个孔,洞口及粉艳的肠肉接触到空气,自然翕缩,仿佛受到看不见的阳物侵入贯穿……
此般想象令他内部发热抽颤,好像真的吮住了什么,前头一阵难以言喻的舒悦感过电一般涌上,那是平日里被操干到深处才能有的反应,可终究不是真的插入,随之产生的空虚感益发浓烈,致使安掬乐意志全失,哭了出来。
「插我……插我……」他嗓音溢满浓浓哭腔,听来可怜极了。「你别生气……呜……」
安掬乐讨好一般转头过去吻青年,杜言陌一开始还不想他亲,把头移开,安掬乐亲不到他嘴,只得亲他脸颊嘴角各种亲得到的地方,一边亲一边求:「对不起……对不起……」
杜言陌吁口气。「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高兴……呜嗯嗯。」总算亲到,安掬乐心满意足,才刚伸出舌头要舔,就被对方吸住。
濡湿的接吻声响在空气里徘徊,舌头跟舌头黏连相缠,承载不住的唾液连同泪水一并滴落,沾湿了军衣领口。
安掬乐近乎贪婪地吸食青年舌根,诱他探进自个儿嘴里,他不停自喉头发出撩人闷哼,像借此平复所求不得的焦躁。「以后不穿给别人看了……你干我吧,哥想给你干……只给你干……嗯……」
他话说得下贱至极,当真里子面子都不要,杜言陌叹息,亲吻他湿漉面颊。「我不是……」
我不是真的要束缚你。
我想做一个更成熟更大度更稳重的情人。
可是我很不安。
我不想……别人看到你的好。
哪怕一点,都不行。
杜言陌抽出手指,体内骤然一空,安掬乐呜咽着叫嚣不满。
青年一手扯住绳子,一手伸至下头,解开自身裤扣,蛰伏已久的凶器扯下内裤的同时弹跳出来,准确无误卡进安掬乐臀隙间。
安掬乐遭受绑缚的手略略一挣,刚巧擦过青年腹下茂密毛丛,他想碰触对方茎根,却构不着,表情委屈不满。
杜言陌调整了一下姿势,令他手能碰到。
那物在他手心里,因为看不见,安掬乐更加仔细抚摸,抠弄上头贲起血脉,只听杜言陌粗喘了几声,性物益加笔直硬挺。
「看前头。」杜言陌提醒,握住男人纤细腰肢,将他身躯提高,凶器对准后穴逐步挺了进去。
「啊……」即便后头足够炙软,可没使用润滑液的情况下承接起来依旧吃力,尤其肠道遭到热物推挤、压迫、寸寸侵入的感觉,活似有根木桩钉着,安掬乐略显难耐地想避开,青年依旧牢固箝制,坚定插入。
安掬乐一口气噎着,吐不出咽不下,玻璃窗里的男人一副乱七八糟的模样,不堪入目:上身军衣未脱,算是整齐完整;下身的丁字裤撩到一边,将勃起性器箍成奇怪形状,他两条赤裸的腿大张,挂在把手上,肛口一根粗黑物事插在那儿,贯穿到底。
多么淫荡。
安掬乐感觉自己像在战场上受到俘虏的军官,遭遇酷刑,被迫钉在粗壮的刑具上头,成了炫耀他人胜利的淫具。
他要被插死了。
这用情欲编织而就的刑罚,真能把人活活折腾死。
脑子里咕嘟咕嘟的,安掬乐迷茫睐望「自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我说……」
杜言陌:「?」
安掬乐舔了舔唇,眉头紧蹙压抑快感。「我什么都说……你、你别折磨我……」
这又是唱哪出?杜言陌沉默了会,不过很快回神找到状态,下身挺了挺。「真的什么都说?」
安掬乐可怜兮兮抽噎了下。「嗯。」
他现在很庆幸他们没真在暗巷里开干,否则他无法这么自然而然,露出最无耻淫乱的样子。
他脑里想象青年可能会问他一些羞耻问题,像要他形容后穴情状,喜欢如何插干之类,想得喉咙发干,不料青年一开口便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那具丧尸……是谁?」
「哎?」安掬乐怔了怔,没反应过来,青年似不满意,下身发力一撞,这一撞刚好擦过安掬乐径道敏感处,他当即抽颤,发出尖叫。「啊——」
后口相连处酸麻得过分,安掬乐爱极这般淫靡滋味,他动了动腰,试图再度摩擦,杜言陌却箍住他,不令他品味。
安掬乐压根儿没想和他斗,青年的持久力跟耐力皆非常人该有,他不服软,杜言陌绝对能像根真正的刑柱,插着他一整晚。
安掬乐坦承:「我……我不认识……咿!」
前端被掐住,青年粗糙指腹抓蹭他细嫩龟肉,揪着他阳筋搓揉,一副没关系你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