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噎在那儿,眼神死。
关掉电视,安掬乐问青年:「破到哪了?」
「九十。」青年剑眉微蹙,盯着手机萤幕,苦恼沉思下一步。
这游戏的规则是连接三个相同图案进行消除,特别在于它有各式各样的任务和阻碍,而且多数关卡并没时间限制,一命终了前可先在脑内推敲计划,当然运气最重要,不过某方面来讲,的确比一般方块游戏更有挑战性。
即使如此,骨子里还是方块游戏嘛!奇怪人类怎对消灭掉同样图案的东西特别有感?大抵十个小游戏,九个半都这般玩法。
安掬乐:「你玩大半天了,休息会?」
「好,破了这关。」
孩子,这句我听半个月了……「你确定?」
呃,这话调听起来略不对劲?可杜言陌正推算方块的变化,无法分神,十分敷衍地低应一声。
安掬乐气笑了:很好啊你?
这是赤裸裸的轻视、藐视、无视!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他站起来,一口气把人推沙发上,杜言陌:「?」
安掬乐眼神冷。「听好了,破关前不许碰我。」
他讲完滑下身躯,在青年未及反应前将他睡裤同内裤一并扯褪,只见粗黑毛丛底下,阳具蛰伏,像条沉眠冬蛇,安掬乐舔唇,熟练地用手套弄几下,唤醒那物,吞入嘴里。
「唔……」突如其来的快意令杜言陌倒抽口气,这会儿低头,看的总算是身边人。
安掬乐嘴巴小,青年全勃会令他嘴撑得受不住,于是趁他未起,整根吞咽至喉头,再吐出一半,吮着那深色肉冠,啧啧有声。
杜言陌明确感知到自己下身由软至硬的过程,出入之间,男人脸颊鼓起一块,依稀能够辨认出龟物形状。
这画面太刺激,尤其安掬乐熟谙如何撩人,口交时必定注视对方眼睛,由下往上,神情迷恋,那臣服又淫媚的样子,足以驱使天下男人发疯。
「嗯……」安掬乐轻哼,调整姿势,懒懒伏在杜言陌腿间,嘴巴含不住了,便用手握着肉根,舌头舔冰似的在茎柱上滑来滑去,弄开顶端小口,戳刺吮吸样样来,吃得一脸陶醉满足。
杜言陌再玩不了游戏,他搁下手机,刚想触摸那人潮湿眼角,却听到:「破关前,不许碰我。」
杜言陌全身一僵。
安掬乐牙齿轻轻在他龟肉上磨,随后用脸颊蹭杜言陌勃起阴茎,掀了掀湿润的嘴:「当然,射精也不行。」
听闻此话,杜言陌头皮全麻,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家恋人,是真气得不轻。
安掬乐的人生观一向单纯:男人不能射最痛苦了,命根命根,跟命同等重要的根,要折磨自然挑这处来。
他平时不折腾人,可一折腾绝对叫人求死不能,杜言陌先前被玩到差点不起,至今有心理阴影,如今一时大意沉迷手机游戏,招来惩罚,后悔莫及。「菊花先生,我真的不玩了。」
安掬乐哪儿理他?「你玩,大大的玩,千万别客气!」
杜言陌无言,不玩不行了,只得想方设法尽快破关。
男人自然没令他「好过」,看家功夫全出炉,游戏音乐很治愈,偏偏搭上淫靡的吮吸声,安掬乐刻意咬得很色情,从鼻腔里溢出的哼声没停过,到后来杜言陌根本不敢多瞄他,一看就想不顾一切把人搂进怀里,自下往上狠狠插他。
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确保自己,没被玩到不起……
杜言陌几度想泄都没敢,导致茎口发麻、根部作疼,人在危难情况下总会发挥异于常时的威能,这关杜言陌卡很久,糖果凑不齐,怎样都过不去,现在锵锵锵的一下子过了,他大松口气,将画面给安掬乐看:「过了。」
安掬乐哼哼,用力吸他冠状底下的凹槽。「不继续?」
「不了。」杜言陌连忙把手机搁远远,恍若烫手山芋,碰都不敢碰。
好吧,安掬乐整够人了,专心给他咬。
当作欺负人之后的甜头,安掬乐放松口部,将青年勃起吋吋吞入,吞到底了,噎得不行,喉头自然紧缩,给了杜言陌绝妙快感,可他仍以安掬乐状态为优先:「菊花先生,别勉强……」
「……嗯。」他确实吞不住了,眼角泛泪吐出大半,边喘气边握着根部,给青年手淫。
撸了一会又含回去,在龟头处吸吸咬咬,爱不释口。
杜言陌胸腔紧绷,调整呼吸,手掌抚着安掬乐湿润脸畔,艰难道:「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