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刚刚无预警见了人家家长,安掬乐多少惴惴:「你那样吼你妹……不好吧?」
杜言陌没答。他走在前头,在太阳底下奔波一天,背脊全被汗水沁湿,肩胛骨形状很突出,安掬乐特别喜欢他背部至腰部的线条,劲瘦结实,蕴藏爆发力,他能想像那大片光滑的肌理触感,毕竟每回做得狠了,他总忍不住要抠抓、讨饶……
蓦地,身前的人停步,转过身来。「到了。」
「啊?喔。」安掬乐刚才做了一番绮想,满脸红通通的,鼻血原先停了,现又冒出一点。
不过,至少不再头重脚轻、头晕目眩。
杜言陌直到这边才动手,拉他进保健室。
「磅」一声,门关上,里头空空无人,安掬乐还在迷惑,杜言陌便上前把窗帘通通拉上,这下阻绝了大部分阳光,室内显得阴暗,少年又在柜子前头捣鼓半天,拿了棉花及绿油精过来。
棉花还好,安掬乐知道用处,然一见绿油精,他脸色大变:「不准用那个!」
杜言陌:「?」
安掬乐:「我讨厌那个味道!」他像只炸毛猫,死也不会讲他对绿油精的恐惧,来自那个白痴,以为够油够滑应该可以代替润滑液,最后……大家一块不忍回忆。
真的很惨,试想这种刺激性的东西探触到黏膜,不管是他的OO或是对方的JJ,又痛又凉又……香,导致之后一阵子安掬乐光见瓶身就怕,如今仍怕,但怕的点已不同,纯粹是一种身体记忆。
「喔。」杜言陌觑一眼瓶子,将之搁回。
安掬乐缓了口气。唉,自己这阵子确实有些神经质了,老想起那些芝麻绿豆的过去。
他招招手,叫杜言陌过来。「没事了,借我靠靠。」
杜言陌依言去了。
安掬乐靠他身上,杜言陌身体略潮,满是汗意,大抵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整个人热烘烘的,偎着很舒服。
杜言陌没多话,他向来做得比说得多,把手里棉花揉一揉,朝安掬乐鼻孔里塞。
安掬乐:「……」
这样子肯定很丑,安掬乐哼哼唧唧,把脸歪一边,杜言陌问:「你怎知道……今天运动会。」
安掬乐:「我估狗。」
杜言陌:「……」
他们学校官网确实会有年度活动之类的公告,杜言陌看来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把安掬乐鼻腔里塞着的棉花拿出来,大半浸了血,但没再流了。
他又拿湿纸巾,擦去安掬乐肤上血迹,给他倒水、量体温,安掬乐完全习惯了被服侍,一根指头都不动,情况也不严重,就晒晕了点,外加冲击太大,并无大恙。他好奇问:「怎保健室里没人?」
杜言陌:「在操场设了个医护站,全在那里。」
「啊?」那你干么不带我去那儿?可随后想到按少年对他紧张操心的程度,去了铁定要给人看奸情,这方面不只安掬乐,连杜言陌都很小心。
安掬乐笑笑。「走吧。」他起身,走到门前,然手才刚触及门把,一堵湿热的男性胸膛便贴上他背脊。
「……」杜言陌比他高,高很多,二十公分的差异,使安掬乐此刻完完全全被笼罩。他冒了汗,少年身上的热度太过强悍,逐步侵入,他还没来得及问,耳根就被吸住──杜言陌似乎特别爱舔他棉软的地方,除了耳垂之外另一处,是阴囊。
「嗯……」耳朵被含吮,安掬乐觉得痒,又有点儿麻,少年双手侵入他T恤下摆,摸上他烫热肌肤,一路从肚腹摩挲至他胸膛,两手同时捏住乳头,揪着乳根,色情搓揉。
安掬乐刚刚若真不知他要干么,眼下一根热物隔着布料直接了当抵住他──总能明白了。
少年完全一副发情的公狗姿态,安掬乐OS:天啊,不会吧,在……在这里?
「你……你别……嗯……」
来不及反对,脑袋就被扳过去,紧接一记深吻袭来,深得舌瓣几乎都要探进他喉咙里,安掬乐呼吸不畅,嘴巴里每一处黏膜俱遭舔弄,杜言陌堵着他嘴,吸住他舌头,隔绝所有抗议管道。
安掬乐原先还能抵抗,但杜言陌像要制止他的抗拒一般,在他胸前用了力,乳珠一被掐,他便如一只乖顺猫儿,软了下来。
唉,他这人犯贱,天生M,一被稍稍的粗鲁对待,就会很听话。
杜言陌早知他弱点,不过不会真的伤害到对方,力道拿捏得恰恰好。他又抚慰似的揉揉那颗被拧过的乳头,另一只手下探,透过牛仔布揉着他下身,安掬乐身体一向不抗拒快感,肉茎很快勃硬,撑出一块小小隆起。
到这程度,不是你射,就是我丢。安掬乐态度一转化,杜言陌便把他翻过来,按在门板上,继续施吻。
他双手流畅地解开安掬乐的牛仔裤,往下拉扯,令他肉根挺出,前头马眼已经被揉到湿润,杜言陌将那透明淫液抹在安掬乐茎身上,掐着他阴囊,给他打手枪。
「嗯、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彻底「掌握」,安掬乐就是想喊停也没法,遑论嘴被堵住,能溢出的只有唾水跟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