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陌似乎很爱这般抱法,有一种护食感,安掬乐笑着揉揉他的头。「我得冲热水,这样抱着危险……」话没讲完,下巴被捏住,少年俯首亲吻进来。
「唔……」这吻挺冲,安掬乐被吻得有点儿疼,敏感的上腭一被挑弄,唾液便溢出来……外加下颔被掐着,无法顺利吞咽,连呼吸都只能靠鼻子,弄得黏膜疼。
杜言陌吞下他嘴里涎液,吸着他舌头,安掬乐舌根麻了,呼吸不过来导致脑袋逐渐发晕,他快站不住,杜言陌撑着他,包含下头那根……完全硬挺,戳在安掬乐腿间。
少年明显发情,在邀他入屋前也不是没这般准备,甚至于买了保险套,但没想会这般超展,连吻法都是罕见的霸道。安掬乐不太习惯,使力捧住他头,将嘴抽开,牵连的银丝落到地上,印出湿痕。
安掬乐看见他眼底的东西,很慌……很暗,猛然想到:「你看了什么?」
杜言陌:「……有面墙。」
果然。安掬乐扶额,抹了抹嘴角唾液。「呃,一种装饰而已,就……口水论,反正就是我亲你,我们身体里各自有了对方细胞,再亲别人,别人就有你我的细胞,然后……不断不断繁衍,大家最后都是一体的了,好和平,对吧?」
他解释得半真半假,也没要少年听懂,别当回事就行。「那是一种……嗯,行为艺术。」
反正啥稀奇古怪惹人侧目的事,全能拿这句抵了。杜言陌应了一声,随即又把怀里人亲了一番,亲得安掬乐这回真的站不住了,被抱到流理台上。
安掬乐喘着气,迷茫里听见他讲:「我不明白……但我不喜欢。」
「?」安掬乐掀掀眼睫,又听他道:「我不想你去亲别人……」
「好啊。」安掬乐答应得飞快,杜言陌眨眼,不敢置信。
怀里这个人的本质是不安分的,杜言陌也很清楚,这方面的事,自己并无置喙余地。
可他却同意……很爽快干脆的。
安掬乐笑笑,他坐在流理台上,难得比少年要高。他伸手揽过对方脖颈,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说:「往后,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做。」
杜言陌:「……」
他想,为什么男人可以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呢?
他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安掬乐一听,眼珠子转了转。「是啊,为什么呢……」
他没答,却开始亲吻杜言陌脸部的敏感处,包含眼皮、耳朵,净是他弱处。杜言陌原先绷紧的下身益发难耐,膨胀出弧度,安掬乐低首一瞥,都能想像里头性具样子。
虽说这时提来有点儿煞风景,不过当年扬哥就是做尽了他不喜欢的事,把他耗着,最终耗死了。
人生最禁不起耗,耗青春、耗风华、耗感情……所以,他绝不耗别人。
他要少年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全是最美最好最漂亮。
这是他的坚持。
安掬乐舔舔唇,抬起一脚,从那人大腿处一路摩挲至他胯部,脚底板抵住那块坚硬,蹭了又蹭。
真硬。
安掬乐喉咙干渴,嘴里发酸,很想……很想含住、吮吸,任那浓白腥稠的液体喷薄在嘴腔里,咽进肚子,成为他身体里一部分细胞,伴随他生老病死。
少年是他人生里渴望的第二人,即便先前带了好感,仍不想吞食另一人精液……不是讨厌,他怕上瘾,就像这一刻,贪求对方,贪求得不得了。
他按捺住,示意道:「脱下衣服。」
杜言陌听令,很快把身上衣物除去,少年天生体热,穿着一向单薄,一件白T、一件牛仔裤,他身材比半年前更好了,阴茎色泽也比先前重,囊袋更加饱实。安掬乐从流理台上跃下来,蹲下身,一把捉住对方肉具含进嘴里。
「呼呜……」安掬乐吸得很色情,鼻腔里发出一点叹音,他握着杜言陌茎皮,将之后褪,任龟头曝张,舌尖舔着下头系带。
他是打定主意咬出精的,积攒多年功夫全用上了。他不停吸吮,吐出来舔,刺激根部,食指轻轻抠弄他颤动的尿道口。他能感觉整根脉动,肉茎伴随他不停歇的侍奉,鼓胀颤动,射精前分泌的液体混着口水,将杜言陌下身彻底沾湿,体毛发亮。
安掬乐几回觉得差不多了,偏少年总能憋住,他嘴酸,手也疼,忍不住性子就上来了。「你到底射不射啊~~」
杜言陌一怔,只好提醒:「我怕射你嘴里……」
「咿咿唔!」我就想你射我嘴里嘛!但没想自己先前提的,他全记进肚子里了,安掬乐真是……
他啜了马眼口一下,抬眸问:「那你想射吗?」
「……想。」
「射我嘴里?」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