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饥渴的身体让钟毅觉得羞耻极了,他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就被徐祯揽了进怀。身后的男人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本就停在胸膛上的手指挑开单衣,在那圆滚滚的肚子上往返流连。那里本来是八块漂亮的腹肌,如今却被绷得紧紧、就连凹下去的肚脐也凸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能摸到残留在上面的缕缕伤疤。
察觉出徐祯的心不在焉,钟毅急喘几下、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尽可能用惯有的语调开口呼唤,“谷主?”
谁知徐祯的双臂又紧了一点,他知道勒疼了怀里的男人,但对方不说自己也全当毫不知道,只是颈侧的脑袋又埋深了一些,声音也有点闷闷的,“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声音小得就连钟毅没有听清,他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刚要转头去瞧自家谷主,却被对方一口咬住颈部致命。
当然徐祯不会真将自家护法咬个血水喷溅,仅是小会就泄气地松开、最终还有些心疼地用舌头舔了几舔。可想而知,立即就换来了比方才被咬时还令人心动的反应。
“影楼规矩可还记得?”突如其来的提问依旧让男人猛地一颤,只是他丝毫犹豫都没有、立即答道,“时刻谨记。”
“说来听听。”徐祯没有出声安抚,甚至放松了手臂的钳制,钟毅连忙坐直回去。按规矩,这时候他应该退开转身、跪在谷主面前,却被不过轻轻一按、便停下动作认真答道:“一、入影楼者,奉主为尊。自弃天地君亲,唯以主人命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二、凡执错者……”
“谷里规矩呢?”刚说完第一条,徐祯便将其打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侧脸,只见钟毅抿了抿嘴、给出的答案很快便随之转换,“一、入谷者,毕生皆为雾谷之人。谷主为尊,皆忠于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
“两者可分先后,可有冲突。”又是仅到第一点,徐祯就将钟毅的话语打断。钟毅不笨,说到这里自也明白了谷主的意思,他无意识的僵直身体,就连头也低得更低,说出话来却依旧沉着平稳、吐字清晰,“谷规为主、楼规为辅,然首条规矩意义相似,并无丝毫冲突之处。”
“毫无冲突啊……”徐祯低低笑出声来,这笑声有些沙哑,更是带着浓浓的自嘲。钟毅瞬间有些慌了,他挣扎着想要去看谷主的面容,却被徐祯死死扣住,挑松腰带擒住腿间,“既然毫无冲突,又为何总见你对我时常怀疑、时常违背、时常……隐瞒!”话到最后,右手的指尖已经抹去顶端残留的湿润、划过会阴直接刺入紧致私密。
哪里早就湿得要命,一张一合的毫不费劲就能挤入两个指节。
男人闷哼一声,竭尽全力维持平静,但那带着细茧的指头一进入内里,不过稍许蠕动勾弄,就让他浑身酥麻,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或许是相处已经许久,钟毅本能地知晓谷主并非想要责怪,却又听不得那带着自嘲的语调。犹豫了小会,还是咬住下唇、试探地扭腰想要转过身来。
“你是要狡辩,或者否认不成?”徐祯依旧自顾自地扯着男人单薄的衣服,让他露出麦色的皮肤,而放在内里的手却丝毫不动,反倒引得男人那处变得空虚。但男人并没有开口求饶,只是用着极其别扭的姿势碰了碰徐祯的嘴角。这个吻极轻极快,只是小触就迅速移开,几乎令人感觉不着。
反之徐祯剧烈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男人,只见依旧是那平板刚毅的样子,但却能从闪烁的视线和微红的面色瞧出他努力隐藏的局促和不安。霎时间,徐祯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收买了,容易得令他没法生气!
“你还知道主动亲我!”他恶狠狠地去咬男人的脸,明明都用牙齿磨了起来,却偏偏没舍得真的用力,说话却依旧凶得要死,眼里还闪着奇妙的光芒,“说,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对你的心思,总是说着让你相信,你却听了阳奉阴违!”
这话说得显然是非常无理取闹了。
“属下不敢。”钟毅习惯性地回了问话,下刻就瞧见谷主眼中又要升起的熊熊怒火。他连忙默默别开视线,好半天才艰难地回答,“属下没有……属下知错,以前是,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意外的回答让徐祯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又怕被钟毅看到,连忙将脑袋埋回男人颈边,用闷闷的声音委屈地说道:“那你为何还是隐瞒……”
这回钟毅却听不懂了,他皱了皱眉,想了半天还不明白话中的意思。
徐祯也没打算让他真的答话,怠工许久的手指稍稍一勾,变换着位子直接顶住敏感的地点。
“啊!”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袭击致命的一点,男人不禁动情低叫,不只前端冒了圆圆的津水,就连后处也涌出温暖的软液。而当肠道呼吸似的想要得到更多的瞬间,能够带来快乐的手指却又滑了出来,顺着来时的路途、一路向上揉向滚烫的顶端。而暖暖的呼吸也近到耳侧,沙哑而缓慢的声音更是让人颤抖动情,“这里和这里明明那么想要我……为何却总隐瞒不说呢?”
65、第十九道荤菜 瞒(三)
温暖的气息让男人浑身一颤,他粗喘两声,好半天才从混乱的脑袋中将理智拉扯回来,却是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那时间长得都让徐祯疑惑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等了半天才见人低垂着脑袋不清不楚地嘟囔了几句。
钟毅说得太过含糊,就连耳目清明如徐祯也没能听清,年轻的谷主将其当做是在狡辩,刚想坏心眼地再逗上几句,却不料对方竟然扑了上来,握住自己那根渐渐逼近。
这一下徐祯彻底懵了,他呆呆地看着男人解着自己的衣服,那双手在做事使剑时明明那么灵活,此时却笨得连腰带都要弄上数次,至于那变得沉重的身体更是带来不小的负担,不仅看不到肚子以下,更使得前倾的动作格外困难。
“闹什么呢?”瞧人捣鼓不好就打算直接隔衣上嘴,呆愣的谷主终于想起将人推开,他小心翼翼地托着男人的肚子让他坐回合适的姿势,脸上尽是大大的不赞同。
而钟毅依旧只是低着头,在第二次试图抬起胳膊凑上前去的时候被主人打断,才含含糊糊地开口出声。
这一次,徐祯却听见了。——“谷主……明明也……”
也什么不言自明。毕竟这几个月下来,院子里的鱼儿可是换了一批一批又一批。
徐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凑过去顶着男人的额头,蹭了蹭又啄了一口他的唇页,“既然如此,我们算是平了,但欠下来的次数,可得好好补上一补。”说完这些还坏心眼地用指头弹了弹再怎么折腾也依旧精神抖擞的小钟毅。
钟毅闷哼一声,他依旧低着头看不到脸,但两只耳朵却红得可以冒烟,语气却有些犹豫,显然是既想让谷主满足又有所在意担心。好在他刚一开口,徐祯就明白他的顾虑,便用掌心磨蹭巨大的肚子,推着男人躺倒在床。
“父亲说了,孕期多做一些运动,不仅益于你和孩子,还能减轻生产时的负担。”
露骨的话语让钟毅原本通红的脸更烧了几分,他尴尬地别过头,却顺从地让徐祯将枕头垫在身下,本就不太合得拢的双腿稍微打开,诚然是一副任君品尝的态度。
徐祯闭上眼喘了几口粗气,睁开时才换回大半清明,他报复性地舔了一口男人的肚脐,粗糙的舌苔故意极其缓慢地滑过,刺激得那正努力着“自然分开”的双腿打着哆嗦地收拢了一些。与此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然探下,掰开那因受孕变得丰硕不少的双臀揉了几下,听到细碎的呻吟才不紧不慢地钻进内里。那位置早就满是汁水,粉嫩的肉壁一下下地张合收缩,越是往里就越发火热。
“别……别看……”火辣辣的视线让男人不察觉都不行,他用胳膊挡着面容,既耻辱又尴尬。而徐祯显然不放过他,带着细茧的部位往里一错,直接挤压敏感的重点。
“啊!”男人惊得叫了一声,挺立的顶端吐出大量软液,而徐祯趁机用舌头一卷,在将湿润带进嘴里的同时,被更为滚烫的白浊喷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