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道,“难受?你上午对那位李公子说话的时候哪像难受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能这麽忍著吃完饭呢。”
竹叶青心里有点担心这个公子了,男人这样醋意慢慢又不高兴的说这些话,若他已经对眼前这个公子失去兴趣,再把他卖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从小就被扔进娼倌的竹叶青想,其实在馆里卖倒不是最可怕的,就怕被爱好特殊的男人盯上,要是不幸被他们买下才叫倒霉一辈子。
替“佳品”赎身的人好像没什麽特别爱好,那麽“佳品”现在过得还不错咯?
他正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男人开口了,“你,告诉我东西在哪,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东西”指的自然是馆中调教男人用的那些器具,竹叶青平时不接这类客人,他房中的东西一直没用过。
这公子过会免不了要受些苦了。
“就在床底下。我……从来没用过。”
男人点点头,竹叶青於是推门出去了。
☆、十五(微H)
卜冬柯掰开徐景维的屁股,两只手各伸两个手指,四根手指插进他软软的肠道里把徐景维的洞穴撑开。
“头还疼吗?”卜冬柯手指夹著那根毛笔在他的肠道里动了动,引起徐景维一阵战栗,“装醉,想自己跑回房拔出来?”
徐景维抓住他的肩头使劲摇头,“没有……我……我知道你会跟上的。”
卜冬柯亲了他的脑门一下,“你怎麽知道?”
徐景维不说话,卜冬柯又问了一次,“你怎麽知道?”
“呜……”徐景维摇摇头。
“我问你话呢,徐景维,什麽时候学会无视我了?”卜冬柯冷道,明显的看见徐景维怔了一下。
卜冬柯拔出他股间那根毛笔,沾著许多湿乎乎肠液的笔杆子甩在地上响了一声,滚到床下去了。卜冬柯提著徐景维衣襟把他揪下床,伸手拉出个不大不小的箱子。
“嘴硬?”卜冬柯挑起他下巴问道。
徐景维咬紧了嘴唇。
卜冬柯又说,“马上就让你招供。”
他把徐景维抱在身前,伸手翻了翻箱子,“喏,不少好东西呢。你挑一个吧。”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看到箱子里大大小小各色的假阳具,铃铛,口钳和乳饰,还有些乱七八槽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身子一缩,手指抓紧卜冬柯的中衣。
他看著卜冬柯挑出一条串著许多小铃铛的链子,举到他眼前问,“喜欢吗?”
头一转,不看他,“不喜欢。”
卜冬柯抱著他低笑,“哎呀,开个玩笑。你最近为了赶考弄得紧张兮兮的。怎麽了,生气了?”
徐景维闭上眼睛不说话,卜冬柯下巴抵在他脑袋上,轻柔的说,“我忘了,你喜欢的是我下面那个。等著,马上就让你高兴。”
说著动动腰,让自己的硬挺正好卡在徐景维的股间,又说,“可是你也得让我高兴,对吧?”
徐景维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以前怎麽没想过,你伺候男人的技术也这麽好。”卜冬柯赤著上半身,一边在徐景维嘴中抽插一边说,昨天徐景维还很生涩,今天已经很适应的给他深喉了,“学得真快。”
徐景维股间塞著两个玉势,其中一个连著串铃铛从身後一直蔓延到他脖子上,绕了个圈,像栓狗的颈圈一样套住他。
“夹好,”卜冬柯拍拍他的头提醒,“要掉出来了。你真是的,这麽快就松了。”
“呜。”
徐景维动动腰胯,双手扶著卜冬柯的腰,停下口中动作,不满地道,“你昨天太狠了,我夹不住。”
他跪在卜冬柯身下,瞅了低头看自己的男人一眼,发现他淡淡的笑容,不禁也笑了,“反正我松了,不痛快的是你。你自作自受。”
说完亲了亲卜冬柯的阳物,挺直腰将自己那话儿凑到卜冬柯小腿上蹭来蹭去,“你说不准我自己碰,没说不让我蹭。”
卜冬柯抓住他的头,仰著脖子痛快的大吸了一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