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维有个朋友,是殷城米商的公子,叫孙士瞻。这日徐二少爷被放出来後便去孙府找他闲聊。两人先去湖边钓了会鱼,提著没装几只鱼的篓子回了孙府。徐景维生得秀气,侧帽风流之资,和一身锦衣的孙士瞻走过醉香楼门口,风流倜傥两个公子,看醉了门口的各色娘子们。
孙士瞻见醉香楼的女人挥著手帕叫他二人,朝她们招招手,道,“徐二少爷从良了。”
两人回了孙府,到了孙士瞻房间。卜冬柯正好得了徐老爷的命令来盯著他,听到屋里徐孙二人的说话声,轻轻叩了叩门。不一会儿,徐景维朝外喊了句,“知道了。”
两个年轻人正凑在一块说话。徐景维起了兴致,非要孙士瞻脱了裤子看看他那话儿的尺寸。孙士瞻也是个放荡公子,本就不以君子自称,这时也不废话,很痛快地拿出自己那根和徐少爷比起来。坐在床上的徐景维看他生得白净,温暖的阳光一照面上轻轻浮著一层金色。
心中想著自己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哪天趁老爹不注意去吃他一回。
手上不自觉加了力,正喘著气快泄出来时,孙士瞻手中折扇重重拍在他头上,“你这祸害在想什麽呢?”
徐景维道,“我老爹近日要憋死我。”
“怎的?没偷过男人?这是想男人呢?要不我委屈一次压你一回?”孙士瞻笑盈盈地看他,伸手就要抓向徐景维胯下。
“瞎说!”徐景维一惊,倒也没避开,正好在这空档里射了出来,穿好自己裤子说,“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边孙士瞻哈哈笑著,沾著徐景维精液的手抓住自己命根子上下摩擦,舒爽的那一瞬间拔高了好听的声音,“不让我压你,你还要压我不成?真是笑死我了,来,让哥哥好好亲亲!”
说著手中扇子抵上了徐景维下巴颏,轻佻地凑近他,舌尖从丰润的唇瓣间吐出,作势要舔弄徐景维。正平缓著自己气息的二少爷“呸”他一声,抬手擦去脑门上的薄汗。孙士瞻取笑他一番,径自扇著扇子靠上身後的圆桌,也不顾自己中裤的带子还未系上,就那麽坦露著自己光洁的大腿。
徐景维叹了一声,坐到孙士瞻书桌上,翻开著他的墨迹。两人安静了一会,孙士瞻说,你快走吧,卜冬柯还在门外等你。别让他费心了。
徐景维没答话,一张张翻完他或狷狂或清秀的大字小楷。孙士瞻看他沈默的不似平时。半响,徐景维莞尔,道了告辞。
是夜。徐二少爷最近疲惫,这日洗漱後早早地上了床,翻来覆去睡不著,起身找出熏香点上。重新爬上床躺平,拉过被子努力入睡,岂料头昏昏沈沈,愈发沈重,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徐景维被他爹看管了几日,又去镖局磨练了断时日,多日未碰那些莺莺燕燕。和好友孙士瞻那次玩笑般的自泄是他最後一次放浪。徐景维咬了咬牙,干脆一掀被褥。半褪了贴身的白色中裤,露出胯下那条来。手盖上去粗粗的撸了几下,有些烦闷地想赶紧弄完赶紧休息。那根东西在手掌心里吐出了白浊,徐景维登时大脑一片空白。突地眼前就浮现出前些年戏馆中朝他抛媚眼的伶人。
改日抽空定要去尝尝男人。
这麽一想,胯下再次火热下来,腹部像窜起一把火。徐景维不知何时已经侧翻了身,踢下的裤子掉落在地,上半身的白色中衣也凌乱的散开。越来越旺的火,像怎麽烧都不会止一般。徐景维咬著被单呻吟出声。手中狠狠一用力,被粗鲁对待的命根子吐了一床精元。
“唔……嗯……”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徐二少爷紧紧皱著眉头在床上磨蹭著,力图甩掉古怪的欲火。那话儿在床单上一戳一戳的,前端流下些液体湿了他白嫩的身体。
烛光影影绰绰地闪著,照得徐景维腰背和腿上暧昧地发著光。远远看去,像浑身都被人舔过一样,全是情欲浮动。
徐家风流惯了的花心少爷,懒得去管什麽世道伦常。他也不是什麽道德君子,意识到自己扯开了自己上衣,伸手抓在胸上後就豁出去地只想高兴了。於是另一手也朝臀缝伸去。
爬在床上的二少爷微微抬起腰臀,支起一只膝盖,两腿分开将沾了唾液的手指塞进後穴。
“嘶。”他娘的,真疼啊。
那小洞一用力夹住他手指,因为疼痛而瑟缩的徐景维一打颤,指尖又掐痛了自己乳头。娇惯的人这下便要抽出手来,不肯再深入了。
“嗯……呵啊……嘶……”这边厢徐景维扭著腰胯要抽出手指,那边厢一人影来到了他床榻上拉起的帷幕边。窗帘子後的修长身影眼见一个放荡公子撅著屁股扭动,一边喊痛,一手还插在自己後穴里。手指托了下巴,意味深长地拖长鼻音“嗯?”了一声,像在嘲笑床上人,又玩味地观摩著他的青涩。
“……哎?”徒劳地在床单被罩上摩擦身体的少爷听见声音,嫣红的脸蛋抬起来,下一瞬就被人揽到怀里,“放开我!”
来人坐在床上,深蓝色的窄袖衣服透著股熟悉的味道。秀有暗纹的衣摆一甩,卜冬柯夹住徐景维腋下,把赤著下身的二少爷抱到自己腿上,不慌不忙地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大腿。
“……你干什麽!快放开我!”卜冬柯张一双用力的大手,将他手腕反制在身後,挑起他下巴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徐景维惊吓中体内火焰熄了些,浑身扭著挣扎起来,“快放开我!卜冬柯!你疯了吗!摸到我床上来!”
“哼。”喉中吝啬的响一声,依旧没什麽表情的男人垂著眼看他,像赏赐一般。一手滑下去弹了弹小公子年轻的那话儿,引得他一阵抖,双手挣出来护住自己下体。卜冬柯不和他多话,制著他强行扯开他白色中衣上打的结。
一个,两个,三个。
摇了摇手中衣物,卜冬柯平日漠然的眼中透出一丝精光,嘴角色迷迷地翘起,倒是一副好看的笑容,叫恶狠狠盯著他的好色少爷登时看傻了眼。
“你这混蛋!快放开!”不一时发现自己失态的徐景维又嚷起来,双眼冒火地瞪他,却见他闲庭信步似的微微笑著,双手从後颈开始摸遍徐景维全身。徐二少爷好歹是镖局的公子,从小练过些功夫,身子骨硬朗,此时掌上使力要迫他放开自己。
卜冬柯看他先著迷又觉得是失了面子的糗色,不觉更加开心。直直接了他一掌,不顾徐景维踢打咬踹,双臂紧紧抱他在怀里。徐景维背上全是细汗,桌上的熏香依旧嫋嫋地生著烟,卜冬柯贪恋地摸他脊背上的细嫩皮肤。感觉怀里人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气喘的越来越急促,低头看看他露出的阳物,挺长的一根深色东西,已经硬直地翘立在自己衣摆皱褶间了。
☆、三(H+淫荡受)
“我的好少爷……”
哄骗小孩一样,卜冬柯先是亲了亲他鼻尖,然後一手托著他後脑,一手在他胸前讨好地抚弄著,眼看徐景维眼角通红身体却化成了一滩水,便慢慢把他放倒在床上。
“你……”尚有一丝理智健在的二少爷不肯就范,口中嗫嚅,难以置信地用手指著他,却说不出什麽来,“你……你这……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