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艳红而肿胀的、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根本合不拢的小洞——要不是左轶那款大狼牙棒塞着,里面东西早淌出来了。
他瘫在那里被左轶任意地舔弄、想怎么亲怎么亲。竭尽全力才在左轶嘴唇上留了个牙印,血丝都没出——也就算一点微薄的反抗与报复了。
左轶等他喘息声稍微平复了一些,就从他体内硬硬地退了出来。肉棒脱离时发出非常刺耳的“啵”一下水声,陈晟昏沉沉地“嗯”了一声,滋滋的粘稠的液体从半开合的洞口淌出来。
左轶没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太多,迅速地将他整个人扶起来往边上一按。
陈晟被接触到烫热身体的冰冷玻璃一刺,昏聩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睁大眼睛看着窗户外面——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按趴在了落地窗上,双手被捆绑在头顶,从脸到胸膛到阴茎都紧紧地贴合在了玻璃上,左轶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搂起来,另一手抬起他一条大腿……
然后他顺着那滑溜溜软绵绵的甬道又插了进去。
陈晟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二楼之下,街道的对面,正是一盏明亮的路灯,灯柱下停靠着左轶的黑车,旁边站了一对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男的正是先前离开的年轻学员之一!
那女的长发飘飘,满脸幸福憧憬,正挽着她男友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指向天边的月亮。
——深夜幽会的小情侣啊,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有没有看到二楼落地窗上贴着的教练……
“……”陈晟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呼吸迅速地急促起来,摇晃着向往后挣脱,结果却是被体内的楔子更深地钉在了窗玻璃上!
陈晟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放开……有人……”他嘶喊着拼命扭着腰。
但是他嗓子已经哑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在左轶听来简直是天籁一般悦耳,他从后面啃着陈晟的耳朵,贴着他发鬓往下望,然后面瘫着脸又继续啃他,“没事,看不到的。”
看不到才怪!!陈晟怒目圆睁,拼命用被捆绑的手掌推挤着窗玻璃,想将自己从窗边推开,结果却只是更深地把屁股送进那变态柱子上罢了。
“……放开……尼玛逼……嗯……”身体的挣扎令窗玻璃咚咚作响,幸而是双重隔音,并不能引起楼下的注意。
脖子上紧绷的肌肉被咬了,酸痒难耐。左轶手臂环着他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覆在他背后,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两颗心脏咚咚地跳动在一起。
他听见左轶潮湿的低语,“陈晟……呼……叫我名字……叫了就不在这儿做……”
“叫……尼玛……嗯……”陈晟呻吟着说,支撑着地面的单脚瑟瑟发抖,他软得浑身都没力气,被顶得站都站不稳了。
左轶将他抱起来了一些,操了这么久他也有些体力不支——当然,鉴于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借助道具省力,只是略微不支——喘息声加重了一些,仍是继续诱惑他,“叫我名字……陈晟……叫我名字……”
——楼下的小情侣仍旧在手挽手地观星星看月亮,小姑娘的手指牵引着两人的视线,呼啦指过去,呼啦指过来!“你看!北极星!你看!北斗七星!你看!牛郎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