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劲地、漫长地呼了一口气。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左轶脸颊上,把他两排细弱的眼睫吹得直发颤。
陈晟起身上床,往左轶身边一挤,隔着被子把这变态搂住了,老模样抬起大腿架他腰上。
两个大男人把一张狭窄的病床挤得手足无缝,稍微往外挪动一下就能摔下床去。他将一只手臂也架在左轶低弱起伏的胸膛上,企图压死他得了。
左医生以超乎常人的毅力坚挺住了压力,还是干尸一般死寂地昏睡。
陈晟面无表情地近距离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头咬了咬他耳朵,“喂,变态……”
“你有种现在醒,老子陪你玩跑步机,不踹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
他沿着那冰冷的耳郭,温热地舔了一圈,然后抬头看看。
——这变态还是没醒。
变态最爱的跑步机都没效,晟爷很受打击。操了一声,他伸手摸进左轶裤子里,拽着那根大家伙使劲晃了晃,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TM别是真脑瘫吧?长着这根东西还有什么用?老子给你切了喂狗!”
命根子都被捏住了,左医生还是不为所动——或许已经在脑内努力挣扎,但是苦逼地还是醒不过来。
陈晟烦躁地用牙齿扯着他纤薄的耳垂又咬了一口,耸动着身体将自己也裹进左轶的被子里,侧身骑在左轶身上,他将自己半勃的器官按在左轶大腿上。
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将左轶垂在外面的无力的手掌给拽了进来,强迫他握住自己的器官,他包着左轶的手,并且将两根阴茎按压在一起,一上一下地揉搓。
互相摩擦的快感很快染红了陈晟的脸,他低低地粗喘着,低头舔了舔左轶干枯的唇角。
——光是舔这里,很没有味道,他不知道左轶为什么那么中意亲他这个位置。
他本人喜欢深喉热吻,像一场侵略与征服,像要掏空对方的一切,吞入自己身体里。将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左轶身上,他一手捏着左轶的下巴,狠重地吻他,另一手加快了速度,抚弄那两根火热摩擦的东西。
“嗯……哈……嗯……”唇齿贴合着发出淫靡的水声,掺杂着他低沉的叹息。
不够,这种单纯的摩擦很是不够。那天晚上争吵的时候,左轶说的其实没错,这些不是他最喜欢的那样……
他喜欢那种胀痛的充实感、凶猛的撞击,仿佛连灵魂都要被撑裂被撞碎的迷乱与疯狂。他喜欢那种狂热膜拜一般的舔咬啃噬所带来的刺痛感,喜欢这人在他耳边失控的嘶吼,喜欢这人嘶吼着把一切都深深地狠狠地埋入他,在彼此狂乱交错的呼吸中,把整个灵魂都奉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