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低头去舔他,已经确认了乳头区域并非敏感点,接着便实验腰侧与肚脐。按摩棒被他推到轻度震动,被它进入的那个形状优美的屁股开始颤抖着随着它的节奏而律动。穴口发出啧啧的呻吟声,欲迎还拒地想将它往外推,却被左轶又推了进去。
陈小兄弟傲然挺立的时候,左轶老模样堵住了它的出口。他抬头看陈晟,形状凉薄血色淡漠的唇上沾染着水渍,神色木然而冰冷。“求我,”他又说。
被折腾得满脸通红的陈晟低头看他,从脖颈到小腹都是那种冶艳的微红色,眉头微皱,接近高潮的面色沉醉而迷茫。
他花了两秒才消化掉左轶的话,又花了两秒,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挑起剑眉发出左轶喜欢到不行的、那种招牌的蔑然冷笑。
他张开嘴,并没有再问候左轶的爹娘,声音是有些难耐地沙哑,语气仿佛他正将脚踩在他奴隶的头颅上,居高临下,“……让老子射,变态。”
左轶沉默地移开手指。陈晟仰起脖颈,拽着手铐微微昂起上身,发出舒爽的低哑闷吼,然后酣畅淋漓地射出来,浓浊的精液喷溅到左轶整洁到一丝不苟的白衬衫上。然后他重重地倒回床上,发出餍足的、又带着些许脆弱感的喘息声,“呵……呵……哈啊……”
这听在左轶的耳朵里是致命的诱惑。左轶猛地扑上去拽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吸吮他喉结的凸起,像要将它嚼碎了吞下去。
陈晟偏着脖子任由他啃咬,一边喘息一边发出奇怪的低低的闷笑声,像是冷笑,又像是被他膜拜而疯狂的举动而逗笑,被束缚的双手晃了晃,手铐与铁链撞击发出微弱地铛铛声。
“……喂,变态,”他说。
左轶俯在他脖颈上,微微顿了动作。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陈晟道,指的还插在他后面缓慢搅动的那根粗大的按摩棒,“你明天是不是准备自己来?”
左轶顿了一下,“……再适应几天。”
陈晟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完全被他娱乐一般,“……你MD没种的废物,有本事早点来,你敢来老子就敢把你夹断了!哈哈哈哈……”
左轶并不明白他在笑什么,面瘫着脸,有些暗自困惑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是汗湿的冰冷,并不像发烧的样子。
因为今天要给陈晟洗头,他搅动着按摩棒让陈晟又射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终于将那根按摩棒完全地嵌了进去,鸡蛋大小的圆球果然牢牢地卡在入口,让他有机会腾出双手来伺候陈晟的身体。会阴和腰侧偏后一点的位置是敏感点,这是他今晚的收获,此外大腿根部似乎更喜欢被大力的吮吸而不是轻缓的摩擦。
高潮过后的陈晟侧着头眯缝着眼,大腿靠在他腰上,动也懒得动。他拆了按摩棒和手脚的铁链,双臂环着陈晟的腰背和腿弯将他横抱起来,运进浴室,老模样铐在铁水管上,洗洗刷刷。
一般他每隔两天给陈晟刮一次胡子,用的不是自动剃须刀而是亮闪闪的刀片,所以从来没有遭遇到反抗,都是在早上洗脸的时候。但今天既然要洗头,就一起刮了。老模样在地上铺了张毛巾给陈晟坐,自己坐在水桶上,从后面抬起陈晟的脸,仔细地涂刮胡膏。
“喂,变态,”在他把刀片靠近之前,陈晟又唤他。
左轶顿了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陈晟最近跟他正常说话的时候略多,他还未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