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条分枝绕着他的分身缠绵,另两条分枝在他的屁股上前后摩擦,摩擦他的股沟以及雪白的臀瓣,甚至是粉红褶皱的漂亮小穴,但像是在顾忌着什么,无论如何也没有进入。震动的假阳具早就被这枝条丢弃,那个粉红色的小洞正像是流泪一般流出早上乔弘留在里面的精液,一大片的乳白色,把这诡异的景象又染成淫靡不堪的气氛。
沈方宜忽然喉头一动,微微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感觉身体里流失的生命都在渐渐回归,有什么让他感到十分舒服,让他伤处的疼痛缓缓平复的东西从乳头和分身源源不断地输入……
他意识不清地再次哼了一声,紧缩小穴,小穴已经能感觉到身畔的触感,却下意识地阻止着。
枝条并没有强迫他,而是绕着他的小穴打着圈,始终没有进攻。沈方宜模模糊糊中,渴望着熟悉的被强行插入的感觉,但最终什么也没得到。枝条在他身上快速地抽动摩擦,很快像是男人射精一般,将一大片透明的汁液洒遍了他的全身。
“啊……”
这些汁液是冰凉的,让沈方宜全身一颤,幽幽醒了过来。虽然还是虚弱得难以行动,但他身上的痛楚缓解了不少,体内内力空虚的难受也有所改善。他半闭着眼看着这些枝条从身旁退出缩回,眨眼之间不见踪影。
忽然千年古树树干一颤,一片枯叶缓缓旋转落下。
沈方宜唇角露出一道微笑,微弱道:“谢谢……”,说罢又昏昏沉沉睡去。
原来是古树具有灵性,魔井中的水混着沈方宜的血,因此对沈方宜产生了好感。知道他就是祭祀魔神之人,因此在他性命攸关之际,用树之精华来救治于他。虽然不能让他痊愈,但足以保全性命。
树犹如此,可是人呢?
沈方宜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在正道七派之首的青松门的牢房之中。双手被绑在背后,一条细绳在他的前胸和背后的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将他的胸部牢牢固定在柱子上。令他感到羞耻的是,他身上仍是一丝不挂,这条绳子一直向下在他的腰和臀部也绕了几圈,然后大腿,膝盖也是牢牢地绑着。他就像是被一张网给网住一般狼狈。
试图运气却换来丹田处的一阵剧痛。沈方宜闷哼了一声,无力地放弃了挣扎。
***
那次惊心动魄的围剿已经过了三天,乔弘由同门陪同回到流云楼。云施然一路上一直在开导着在他们心目中“被魔障所迷惑”的师兄,但丝毫不见起色。
他知道师兄一向是有些执念,有些倔强的人,从小他就和大家不一样。对很多他们认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或者想法都会提出质疑。让人很不解,就连爹也说过,弘儿是块习武的好料子,脑袋也灵光,就是活得太玩世不恭太我行我素了些。
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帮师兄走出这妖魔的迷惑。
在这件事之前,云施然对乔弘早就是有爱慕之心,乔弘对云施然也是与众不同,但还未跳脱出青梅竹马的友谊。云施然没想到这不过短短数月,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爹的惨死,自己的冲动,带着师兄师弟们误打误撞半死不活闯进白骨城,被关进大牢里暗无天日,又被卧底当上白骨城司刑堂堂主的师兄所救,并且告诉了他们出城的方法。再就是他们引来正道七派,将白骨城血洗……
他记得师兄当时喃喃道:“我在白骨城数月,除了秋至毋,未尝见一死尸。而正道七派,口中念着好生之德,却毫不留情地杀戮……是这个世界颠倒了吗?”
云施然当即便道:“这些都是魔道妖人,留他们活着才会危害人间。”
乔弘冷笑了一声。
云施然便知道,师兄的心里,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了。果然那沈方宜懂得如何迷惑众生,将自己一向不羁的师兄都迷惑成这般走火入魔的样子!是以更为不齿。
如今是春光正好的早晨,云施然拿了饭菜来给乔弘。乔弘正在他房间外的花园里看着一棵已经凋零的梅树发呆。云施然便把饭菜放到一旁,走过去拍拍师兄的肩问:“发什么呆呢乔师兄?你现在动不动就目光呆滞,不知道会让人担心的啊?”
乔弘应了一声,坐在石椅上,刚要动筷,听到云施然又道:“今天得了消息,那个白骨城大魔头终于给抓起来了。”
“什么!?”
碗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乔弘已经瞪大眼睛站了起来。
他没死?太好了……他还没死!但……他被抓住了,是不是会经受什么严刑拷打?乔弘心里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要跳出来。握住云施然双肩大声问道:“他在哪!?”
“好痛!”
云施然郁郁看他一眼:“你看你这着魔的样子!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师兄你还是赶紧吃饭吧!”
乔弘怎么可能吃得下去,他这几天早就想了个清楚明白。他除了沈方宜,什么都不要。他宁愿舍弃一切,都不愿意看到他的死。他原本以为他死了,所以总是发呆消沉。如今却得了这样一条消息,他只想马上去救他出来!
“师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