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因为现实发生的总是跟想要的会不一样。”我看着他,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问:“问未来的事,是我让你感到……不安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之间注视了几秒,魁哥才抹去我脸上沾上的细沙,被风吹上的。
“不是,是让我,想安定了。”
魁哥说了之后,就看像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见有船、有港,那一种归航而无须漂泊的安稳,就在眼前。
良久,魁哥挪了下身体,拿了一个东西给我,“给你。”
我摊开掌心,一个金属的银色圈圈落下,那是一个指环、一枚戒,“这是……?”我心里有了谱,还是忍不住问。
“一人一个。”他把右手伸过来给我看,亮出第四指上戴着同样款式的戒指,“这样,算求婚吗?”
“呃,应该算吧,第一次有人给我这个……”我有点不知道该说甚么。
他似乎有点迫不及待,拿起我掌心的戒,拉了我的手帮我戴上,接着一个深吻,越吻越重,他身体的重量都压过来,我只好躺在沙滩上,回应他的深情。
“嫁给我。”他紧张又喘着粗息说。
“是你嫁给我。”我这纯一号怎么可以用嫁的,要用娶的才对。
“嗯,好,我嫁。”
魁哥二话不说就答应,而我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可是呢,又很甘愿,我翻身将他扑倒在沙滩上,“嫁了,就别后悔。”
我没等他说话,拉下他的海滩裤,脱到一边丢着,再把他身上唯一的背心脱掉,我自己也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继续吻着,彼此的胡渣轻刮对方,还沾满口水。
“在这里,洞房?…呃嗯……”魁哥才问,我就抬起他的毛臀,往那朵绣花般肉蕊舔去,赢得了魁哥第一声嗔吟,“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不洞房更待何时……”我回应他,然后继续用舌尖轻戳那花芯,“赫嗯……”
花如娇,花如媚,在浪声海风中羞涩。
魁哥抱稳自己的腿,让我在他股间尽欢,我把肉蕊旁的毛发悉数舔湿,然后用舌头梳理整齐,每梳一次就听见魁哥的呼喊,“赫嗯…赫嗯……”他很享受在这海阔天空的地方献身的样子,而那对肉臀又在阳光中显得格外可口,我用牙齿轻轻地左右各咬了一下。
“啊嗯!……”这样也能让魁哥刺激,怎么行……,我有点等不及了,“魁,相公要进去了喔?”我用手指抹了抹那花口,娇软得令人垂涎。
“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