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要不要也把你榨干?”我往下摸上他有点软的粗肉茎,轻握着他的大龟头,魁哥敏感地抖了一下,说:“要等,现在敏感……”
我好玩的在他的大龟头上吸舔了一口,听见魁哥“啊、啊啊……”的有些难受,要我住口。
爬回他的胳臂上躺着,呵呵笑说:“舒服吗?”
“不行……要休息……。”魁哥还有点小喘,他说:“也饿了。”
也是,我肚子有些空空的,所以我把魁哥拉起,走进浴室,没里会在马桶上瘫软抱在一起的曾排跟补给班长,我们就自行冲洗起来。
“学长……”补给班长幽幽地叫唤。
魁哥听见了这孱弱的呼喊,看了补给班长一眼,没甚么太多表情,只听见补给班长又唤着:“救、救我……”
(三十一)
只见补给班长两脚垂开在地上,两手也垂放着,而曾排仍旧坐在补给班长身上,从这角度看去,明显看到那根粗长还在曾排体内,不知道被榨了几次,连那囊袋都软垂垂得没甚么精神。
“被弄干了啊?”我取笑说,抱着魁哥,让魁哥在我背上抹着沐浴乳。
曾排熟练得从补给班长的粗长上拔起身,龟头离开小浪穴的时候,他还娇嗔了一下,而那根粗长早已不复当初得直挺英勇,浑像是败下阵来的软枪疲索,垂在一边。
“哇,曾排,你们是来了几次啊?看他瘫成那样。”
曾排也凑过来冲个水,拿起沐浴乳往自己身上跟私密处抹,说:“跟你们一起的时候一次,刚刚一次,两次而已。”
又听见曾排想到甚么的,补了一句:“啊,来找你们之前也一次,总共三次。”
所以短时间内射了三次,刚刚是连两次被曾排逼精……,可怜的补给班长,我跟魁哥之间也没这么密集,再观曾排性急的样子,八成是没甚么前戏就上阵操枪,“哈,你这荒淫无度的家伙。”我帮魁哥抹着泡沫,笑曾排说。
“谁叫他不持久,只好硬生生的来噜,哈!”
“你才不持久…啊,干,好难受……”补给班长扶着老二,慢慢坐起,“嘶……好痛……”他又缓缓站起,掀开马桶盖,要上个小号,边尿边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