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就有了遗憾。
所以我不想错过他的心事,当我发现他有心事未解的时候。
不让他有遗憾,因此找机会给他倾诉,当作是我问的,而不是他主动开口说,特别是他三番两次没说出口的话,需要的正是时间与契机。
龙班这时眼里怔了下,随即恢复镇定,可仍在踌躇着。
“好吧,不勉强,可是龙班你别因为这样憋出甚么毛病,我能扛得动补给班长,把他丢去医务所,你这么健壮大个儿,我可是扛不动,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放在地上拖的话……”
我脑海有了画面,说得正顺,龙班淡淡地吐了一句,我隐约有听见,又好像听不见,宁可没听见……。
“啊?”我想再确认一下。
龙班做了个深呼吸,说:“我,想跟你在一起。”
“啊?”
这时候龙班脸上浮出淡霞,他尴尬得把脸转过去,“我……,你听见了。”说完就迈步离开,瞧那方向应该是去营舍后面,不知道去那做甚么。
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换我六神无主了!
接下来站哨的时间都呈现恍惚状态,心里不断重复着龙班说的那句话,却不知道要说甚么,说喜欢吗?说愿意吗?说要在一起?
我多想回他说:“我们可以单纯的有肉体关系吗?”可我说不出口,对龙班就是说不出那样潇洒又淫荡的话。
到晚餐时都没在看见龙班那庞大身影,一直到夜半再度换我站安官时也没看见,连晚点名都没瞧见,他是怎么办到的?
直觉他在躲我!
曾排穿着迷彩内衣跟运动短裤跑来我旁边,说他被鼾声吵醒,本来要洗把脸再去培养睡意,见到我站安官就来扯几句。
“今天转诊好玩吗,你没把班长吃了?”我随口开了话题问。
他趴在安官桌上,“没机会啊,我是想看看他到底有甚么好,值得你一直在他身上花体力。”
“怎么,不平衡喔,不然现在补给你,我有点烦躁,要不要帮我退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