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轻松从树上跳下,接过匕首笑眯眯地说:“好啊。”
白虎席地而坐,留给男孩一个後脑勺,“谢谢你了。”
男孩用手指弹了弹刀刃,视线紧盯著白虎雪白的脖子,那处的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蜿蜒。
“怎麽还不动手?”白虎等了好一会,忍不住扭头问道。绿眼睛里满是疑惑,没有一丝防备。
男孩笑了笑,掂了掂手中的匕首,“你太高了,我的手举著好累……”
话没说完白虎就自觉地侧躺倒在男孩脚边,一双绿色大眼睛期待地望著男孩。
“……”男孩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你坐起来,我变高些就好。”
白虎正纳闷著他莫非要花个十几二十年才等男孩长高,就看见男孩慢慢长成了一张大魔王的脸,他惊恐得手脚并用地试图逃跑,却被男孩掐著脖子按在地上,“跑什麽?我这就来给你刮毛。”
云臻在炼丹房等了一个时辰,云袭才姗姗来迟。云臻见他面上余怒未消,衣领也有些歪斜,不禁问道:“师父,发生什麽事了?”
“云穆从结界里逃跑了。”
云臻一惊之下手一松,装著虎血的小瓶子向地上坠落。云袭用一股气流托住小瓶才使得白虎的血没有白流,“你怎麽这样经不得事?”
云臻低头不语,云穆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比秦三还要可怕得多。
“你不用怕,他已经被我擒住了,我重新加固了结界,他绝对出不来。”
云臻依然忧心忡忡,“师父,云穆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可以打破您结界的程度吗?”
云袭脸色更加难看。准确地说,云穆打破结界後并没有逃走,他闯进了云袭的房间内。云袭大半夜被惊醒,暴躁得想杀人,偏偏云穆犹自喋喋不休:“师父,你一定在奇怪我怎麽出来了吧?还记得你找我要过的丹药吗?我自己吃了。不枉我耗费了那麽多材料,效果果然惊人。”
云袭冷冷看著他,“你将药藏在身上?”
云穆故作妩媚地笑了,“藏在身体里面。如果师父肯肏一肏我,肯定早就找到它了。後悔吗,师父?”
“後悔?”云袭扯住云穆的头发,将他掼在地上,“我後悔怎麽没有早点把你赶下山!”
之後云穆并没有激烈反抗,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顿云袭的暴打後,顺从地被押回了竹林的石洞内,平静地看著云袭重新布结界。“师父,说不定那丹药不止一粒,你不在我身体里面搜一搜吗,用手指也行啊。”
“师父?”云臻看著一脸不快的师父,小心地开口叫了一声。
“嗯。”云袭摇摇头挥走不快的回忆,“你先把衣服脱光。”
对云臻来说,师父一直像是他的父亲,现在还是他的大夫,所以他在师父面前赤裸身体完全不会感到羞涩。
“将虎血涂在那个妖穴上。”云袭将小瓷瓶扔给云臻,“多涂些。”
云臻没想到虎血是作这个用途的,一愣过後心里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打开双腿坐在地上,用食指沾了些血液,颤颤地插进女穴中。奇妙的是,明知道这不过是白虎的血,云臻却莫名地有了是白虎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抽插的感觉。他脊背一阵酥麻,忍著异样的感觉将那女穴涂得血淋淋,血腥却有种残虐的美感。“师父,可以了吗?”
云袭点点头,坐到云臻背後,用剩下的虎血在云臻背上画了个符。云臻被弄得有些痒,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然後便听见师父的冷哼。他赶紧将身体绷得笔直,感到师父将双手按在了自己腰侧,一股股纯阳的真气缓缓流入自己体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将全身真气顺著我的一起移动。”
云臻应了声是,聚集真气顺著云袭的方向在全身游动。真气在周身转了几个大圈後,慢慢向丹田聚拢,然後逐渐向会阴处坠下。云臻开始觉得下腹处有断断续续的轻微疼痛,随著时间的推移,那痛感越来越强,就像是体内有脏器在被强行剥离一样。云臻忍不住叫出了声,身子也向前蜷成了一团,紧紧抱住肚子。
“再忍一忍。”云袭又加了一股真气进入云臻体内,伴随著云臻凄厉叫声,一团红色光球从云臻两腿间晕晕乎乎地飘了出来。云臻的腿猛地一弹,那团光球便如同受惊的蝴蝶般挣扎著逃走了。
云臻浑身是汗地睡在地上,云袭拉了他的一条腿起来仔细查看一番,“好了,你恢复了。”
云臻抖抖索索地自己伸手去摸,果然在两颗玉丸与菊门之间再无他物。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起身跪在地上向云袭行了个大礼:“多谢师父。”
云袭摆摆手,面露疲色:“我累了,想休息。你快穿上衣服离开吧。”
云臻套上衣服,站起身又对他鞠了一躬,扶著墙蹒跚地离开了炼丹房。
这时时间已近晌午,云臻忍著身体的余痛慢慢走回房间,发现房间门从里面锁上了。他正准备抬手敲门,嘎吱一声,两扇门之间打开一条小缝,露出一个目光闪烁的绿眼睛。“主人,你回来啦?身体好了吗?”
云臻点点头,笑道:“多亏了你的血。”
白虎的眼里绽出喜悦的光芒,他赶紧将门打开,“主人快进来休息吧,修整好身体就带我回行云洞。”
云臻抬起的腿顿在门槛上方,“你,你,你头发呢?”
白虎目光躲闪,小声道:“我觉得天气有些热,就把头发剪了。”
云臻摸了一把他的光头,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