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就耽误了这麽一会儿功夫,云袭便再也感觉不到秦三的踪迹了。他很是不悦地皱著眉捕捉秦三的微弱魔息,直到听见云臻带著哭音叫他“师父”,才想起自己徒弟还光溜溜地躺在地上。他为云臻解开束缚,化出一件简单衣物披在他身上遮羞。云袭觉得自己的几个徒弟里每一个让他满意的,中看的不中用,中用的脑子有病,他长长叹了口气,“云臻,你怎麽沦落到这个地步?”
云臻羞愧地跪下,额头紧紧贴在地上,“师父救我!”
云袭扶他起来,“莫慌张,我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干净。”他一脚将云穆踢入石洞中打开结界,又走到白虎身边,弯下腰摸了摸白虎的脖子,“这是你的灵兽吗?”
云臻紧张地点头,很是担心白虎的身体,将自己之前赶走白虎的事情抛在了脑後。
“放心,它还活著,受的伤不碍事。”云袭回到云臻面前,“现在再来说说你的事吧。”
云臻有太多羞於启齿的经历,只说自己杀了蛇精惹到秦三,秦三为了报复自己将蛇妖内丹融入自己体内,自己内丹仍是清净但身体有了这般奇怪的变化。
云袭点点头,“我明白了,我来想办法,你带著白虎回去养伤吧。”说完便对二者捏了一个诀,转眼间云臻和白虎就回到了云臻的房间内。
云臻两腿间的私秘处还胀痛得厉害,两条腿一直在打颤。他忍著痛跪在地上,望著白虎身上长长短短的划伤,心乱如麻,“白虎……”他伸手摸摸白虎的肚子,白虎微微抽搐两下,似乎是被摸到痛处了。他赶紧收回手,轻轻抚过白虎的脸。上次被秦三拔走到胡子已经长出了短桩,摸著很是扎手。云臻心中微微抽痛起来,眼中不受控制地滚落几颗泪珠,掉进白虎的皮毛中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白虎若有所感地惊醒了,动作不甚灵活地起身蹲坐著,长长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爪子去拨云臻。云臻用两手捧住它的爪子,“我们都需要休息。”他牵著白虎一起躺到床上,一人一虎就像很久以前那样紧紧挨在一起睡下,白虎的身体很热,肚皮有规律地一起一伏,让云臻觉得安心,他很快就进入了熟睡中。
第二天的锺声将云臻唤醒时,他发现白虎已经变成了人形躺在自己身边,原本白净美丽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还肿得不成样子,看得云臻心里又是一抽。不过比起白虎的脸,他马上发现他自己有更需要担心的地方──他的胸口再度丰满起来,由於身上衣物简单,一边的丰乳甚至钻出了领口直接暴露在外,雪白肉团上一刻樱红点缀,馋得白虎眼睛都不会眨了。
“主人,我饿……”白虎用很大毅力克制住自己不伸手去捏一捏,眼睁睁地看著云臻将衣服穿好,还在外面又套了一层。
“自己出去找些野果吃。”云臻一边穿衣服一边随口应道。
白虎指了指自己肿起的嘴角,“我嘴巴一张大就痛。”
云臻爱怜地用指尖替他抹了点伤药上去,“那就忍几天,不那麽痛再吃好不好?”
白虎摇头,“不要,主人,我好饿嘛。”
云臻想了想,“那我用小勺子喂你?”
白虎有些失望,主人怎麽这麽笨,他将嘴巴撅成一个小红圆圈提示道:“主人,我可以这样吃。”
云臻看他的样子倒有几分像猪,反问道:“怎麽吃?”
“就给我吸,吸几口嘛。”白虎哀怨地盯著云臻。
云臻的脸涨得通红,很想一脚将白虎踢到门外去,但冷静一想,挺著大胸脯在门派中确实行动不便,便干脆红著脸点了点头。
白虎喜出望外,笨手笨脚地解开云臻的衣服,弹出两个美味肉馒头。他先将头埋在两乳之间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後缓缓吐出一声肉麻的叹息。
云臻又羞又怒,推著他的脑袋道:“你不是快饿死了麽,动作快些!”
白虎於是嘟著嘴啜上了左边乳头,还真如他所说,小小一颗乳头含在嘴里丝毫不会影响疼痛的嘴角,乳汁香甜可口对他身心都是巨大的慰藉,最好的疗伤药。白虎吃得满足,不自觉地开始摇头摆脑起来,另一边乳房被他的头撞来蹭去有些发痛,云臻只好尴尬地自己用手托著,“好,好了没……”
白虎闻言大力啜了最後几口,将头拱到另一边,从云臻的手指开始将整个乳房都舔了一遍後才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云臻被弄得腰都软了,不知不觉中形成了自己仰面倒在床上,白虎覆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他垂眼看见白虎的一头白发散在自己身上,闭眼满耳都是白虎吃得哼哼唧唧的声音,脑子和心一起乱掉了。
云袭放下手中古籍,看向坐在地上盯著自己的云穆,云穆的眼神似乎可以像刀子一样将衣服割得粉碎,每次云袭被他看著总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你知错了吗?”
“知道了。”云穆态度恭敬,眼神淫邪。
“你!”云袭气极,“炼丹房里那麽多丹药都治不好你的淫病吗?!”
云穆解开自己的衣衫,“不需要那麽多丹药,只要师父将我肏上一肏,我便什麽都好了。”
云袭一脚踹将云穆:“死性不改!”
云穆不躲不闪,云袭的脚板触上他胸口的一瞬他甚至还眯了眯眼,发出一声不知是浪叫还是痛呼的声音,让云袭掉头就走了。
没过几个时辰,云袭又怒气冲冲地回到石洞中,“听说你用尽崖上大半珍贵药材炼了一瓶极阳的丹药,药呢?”
“药啊……”云穆拉长声音,“师父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话当真。”云袭表情严肃。
云穆微愣了片刻,心中妒火烧得他胸口发烫。在师父眼里他简直连一坨屎都不如,而此时竟然愿意答应自己,十有八九是因为那丹药可以治云臻的“病”。他心里恨云臻恨出了血,脸上却是淡淡笑著,扯著衣襟指著一边乳首说:“亲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