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紧紧盯著云穆,只见云穆用食指在空中招来一只黑色小甲虫,对著小虫对了口气,小虫便涨成了豌豆大小的球形。云穆用两指夹著小虫送入云臻後穴内,对著男孩道:“去把它捉出来,不然……”
他言尽於此,云臻的惨叫说明了一切。小虫在黑暗的甬道中疯了一般地上下窜跳。虽然它个头小,但它每一跃的力度都像要击破肠壁一般,让云臻痛得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男孩急忙用两指插入後穴摸索,可他人小手小,手指实在短得可怜,只偶尔感到小虫擦过指尖,想捉住它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只好重新将手捏成锥形,向菊穴内推挤。云臻由於疼痛,菊穴收得死紧,男孩好不容易才将整只手掌塞进菊穴中。他在甬道内中慢慢张开手指,像一只蜘蛛那样缓缓地爬行,寻找捕猎的目标。那小虫却不是一般的猎物,它的速度飞快,一会钻到更里面的地方,一会儿从指缝之间穿过,让男孩几乎有些恼怒起来。
在这追逐与躲避之间,男孩已将小半截前臂送入云臻体内,云臻被折腾得已经叫不出声了,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可他前面的小穴不亏是由淫蛇内丹化出的,在如此境况下竟然被白虎带刺的虎茎插得好不快活,喷出了好几股热液,将白虎肚皮上的毛沾湿了一些,更多的顺著交合处流到了男孩的手臂上,又被男孩的手臂插进菊穴内,前前後後湿成一片。
看见云臻狼狈的样子,云穆感到满足极了,连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他走到石洞的结界前,将裤子往下拉了一些,伸手握住已经半勃的阳具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唔……师父,你就继续躲吧,我不介意这场好戏继续演下去。”
“嗷呜呜。”白虎扬起脖子拱起身体低吼了几声,将热乎乎的一滩虎阳泻在云臻体内。它几乎是有些痛苦地从云臻身上离开,趴在一旁仇恨地看著云穆,准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该死的白毛畜生……”男孩低咒一声,随即爬到云臻两腿之间,趴在他身上对他说:“娘,你能不能少流点水,我的手要被泡坏了。”
云臻在地上徒劳地挣扎两下,瞪大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著男孩,“出……去……”
“就快了。”男孩咬紧牙齿,两根手指堪堪夹住小虫,迅速收到掌心,手掌慢慢向外退出。
小虫在手掌内不甘心地跳动,使得整个手掌跟心脏一样,在云臻体内砰砰跳动,让他痛苦地绷直了身体,“快……快些。”
男孩皱紧眉头,“这可是你说的。”他飞快地抽出拳头,关节刮过内壁某处,云臻尖叫一声,本就半勃的玉茎忽地挺立,喷出一股股浊液,直直喷到男孩脸上。
男孩举著湿淋淋的手掌愣了一瞬,两指间的小虫赶紧逃命似的飞走了。他放下手,用袖子抹了抹脸,“我记住了。”
云臻没理会他记住了什麽,劫後余生般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身上全都是汗水。
云穆满意地看著这一切,转过身背过他们,将已经兴奋得抖动起来的阳物对准结界,“师父,哦,师父……”一道道浊白打在结界上,结界发出一抹淡蓝微光,那些秽物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师父,呵呵呵,你全都吃进去了呢师父……”
白虎悄无声息地来到云穆身後,张大嘴对著他的背扑了上去。
云穆身体向下一缩,白虎直直撞上结界,摔了一个眼冒金星。
“大胆的畜生!”云穆一脚踢在白虎头上,“本来还想留你一条性命。”
“救他,救救他!”云臻心急如焚地胡乱踢打著四肢,祈求地看著男孩,“求你救救他。”
男孩低下头,举起右手细细端详手心中的封印,封印的颜色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了。“我救了他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你先救他!”云臻著急地看著云穆拎著老虎尾巴将白虎一把甩了出去,白虎“砰”地撞上一块巨石,身体跟断了骨头一样软软地从石头上滑到地上。
“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
男孩满意一笑,但心情并不轻松。他将手放到云臻身下女穴处胡乱搓揉几把,没等云臻有时间惊异,封印便被淫水完全冲刷干净了。男孩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长大,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那个多日未见的,英俊但邪魅的青年。
“秦三?!”云臻惊叫。
云穆也朝这边看了过来,一惊过後是一声嗤笑,“失敬失敬,没料到是魔界三太子驾到。”
秦三余光瞥见结界内红光一闪,心中大叫糟糕,他消除封印只是想与云穆拼死一搏,若与他师父云袭交手则是完全没有胜算。谁知苍天捉弄,云袭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开结界,这是天要亡他吗?
既然云袭来了,云臻就没有危险了,秦三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可一道冰冷的声音像是有力量一般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大胆魔物,竟然敢来栖凤崖闹事!”
云穆眼睛倏地瞪大,他缓缓转过身,看到几十年未见的师父出现在洞口。“师父……”
云袭一头白发,身材高大,脸庞是年轻威严的,宽松的道袍也没能将他衬托出几分飘逸出尘,倒是一身白色使他看起来更加冰冷严肃了。浓重的魔息将他从入定中惊起,原以为打开结界会看到门中弟子与妖魔鬼怪互相厮杀的场面,没想到一入眼底仍是自己那痴傻疯魔的孽障弟子,还有早已离开师门的云臻,正极其不雅地躺在地上,一只白老虎一动不动瘫在一边不知是死是活,散发著浓重魔息的那位倒不是因为修行多麽高深,而是一副魔息外泄的衰竭模样。
“师父,我正想著您总不忍心我把云臻师弟玩死,你就出现了。”云穆伸手去抓云袭的袖子,被云袭抬手挥开。
“师父救我!”云臻喊道,“师兄他已经疯了。”
两个人一会儿就把云袭的疑惑给解开了,看来云穆拉著栖凤崖上上下下一起发疯都还不满足,连离开已久的云臻都牵扯进来。不过云穆以前就很喜欢凡事扯上云臻,连那晚骑在他身上都是这样说的,“师父,我的脸蛋虽然比不上云臻师弟,身子却不会比他差,特别是这里,一定让你如登极乐……”云袭被这段回忆搅得烦躁恶心,狠狠抽了云穆一巴掌,骂道:“孽障,你完全不顾同门情谊了吗?”
云穆半边脸立刻高高肿起,但他毫不恼火,毕竟师父出关後第一个摸到的人就是他,他高兴都来不及。“师父若和云臻师弟有情有义,我和云臻师弟自然就顾不了同门情谊了。”
“混帐!”云袭再次举起手掌,又重重放下,“算了!我先消灭那魔物再回来与你算账。”
秦三此时早已不见踪影,云袭鼻翼翕动几下,脑袋微微偏了偏,似乎在辨认秦三逃走的方向。
云穆被他认真的模样迷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色胆包天地一把抱住云袭的腰,“师父,我哪里等得及,现在就来与我好好算账吧。”
云袭被他激得浑身一抖,刚想推开他,云穆就一条蛇似缠在他身上,一手挽著云袭的脖子,一手向云袭胯下探去,“师父,我想死你了。”
“放肆!”云袭震怒,一声怒吼将云穆震得全身无力地从他身上滑下,云袭顺势在他後颈上一捏,云穆便白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