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匆匆地赶到竹林,只见云穆孤身一人被手站在一个石洞前,洞口隐隐有微光闪耀,似乎被布下了结界。
“云穆师兄?”
“你来了。”云穆微微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专注地盯著洞口。
“师父呢?”
“自然是在这石洞中。”云穆转过身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著云臻,仿佛云臻问了一个傻问题。
云臻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不知师兄找我有何事?”
云穆微微一笑,一贯阴沈的脸上因为这笑倒是显出几分俊朗来,“找你来请师父出关啊。”
云臻摇摇头,“师父自有安排,我在崖上等著便是。”他虽然很为自己的身体著急,但绝不想打扰师父的修行,他愿意在此处多等些时日。
云穆伸手按在云臻的肩膀上,“你等得了,我可等不了。师父他可真是个懦夫,连当面告诉我的勇气都没有,只留了封信在桌上便躲进这石洞里,还布下这麽厉害的结界,一躲就是三十年。”
云臻愕然,“云穆师兄,你跟师父究竟……”
“闭嘴,你这个贱人,还不都是因为你!”云穆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我知道,我长得没有你好看,总是一脸死气沈沈的阴郁,可我对师父的一片心意,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的!只要师父教我的,我就比别人百倍努力地去学,要说这崖上,修为最高的,除了师父不就是我吗。可是师父他,哈哈,他什麽时候正眼看过我。倒是你啊,云臻,本领不怎麽样,脸蛋倒是长得漂亮,你出关之後师父也一直惦记著你,怕你在外面受欺负呢。可我呢,我年龄和本领早就过了可以出关的条件,我选择一直陪在师父身边为他安排好内内外外地大小事务,他居然也就真的把我当一条狗了吗?”
云臻拉开自己肩膀上的手,看著狂乱的云穆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就算是条狗,也有被人摸摸肚皮拍拍头的时候,可我的好师父啊,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呢……”云穆垂眼端详著自己被推开的手,“他越不给,我就越想要。他还是不给,我就只好自己去拿。”
云臻提起真气,沈声问道:“你究竟对师父做了什麽?”
“没什麽,只是给师父吃了点药,然後把他抱到了我床上。”云穆舔舔嘴唇,眼睛亮得像一匹狼,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事。
云臻气得浑身发抖,“混帐!”他化出一把气剑,冲著云穆的左胸刺了过去。
云穆左手反手挡在胸前,那气剑触到他的手掌後便从剑尖开始散了开去。“师弟,你不要这麽激动,师父遇到的跟你遇到的可不是一回事。我不过是尽心尽力地用嘴服侍了师父的宝贝一回,可还没等我坐到师父身上去,师父就醒了,枉费我辛辛苦苦往後庭里涂了那麽多油,就怕师父被夹得不舒服。”
云臻面色变幻哑口无言,嘴唇无声地张合著,不知道该对这个疯子说些什麽才好。
云穆朝石洞又走近几步,长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师父进去後,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我故意新颁布一些混乱的门规,搅得栖凤崖上上下下不得安宁。我有时在洞前自渎,为了让师父看清,一般都会选择满月的夜里。有时还找来其他弟子与我在洞前双修,不管我在上还是在下,洞里都没有动静。有时候我都怀疑,师父是不是已经逃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对著空荡荡的洞穴表演。”
云臻惊呆了,他从没想到这位总是沈默严肃的师兄会有如此执念。
“不过师弟,这次你回来倒是帮了我的大忙。师父那麽心疼你,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想干什麽?!”云臻不自觉地後退两步,十指在身边放出一个结界。
云穆摇摇头,“师弟,你这几年都干什麽去了,为什麽修行都没有一点进步呢?”眨眼间他便进入到结界之内,捏住云臻的双腕将他拖到石洞前推倒在地,“把衣服脱掉!”
“你!”云臻愤怒地想要站起身,却被按得死死的。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在云穆面前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师弟,我让你自己脱是给你留最後一分面子,既然你不要……”一阵小旋风从云臻脚底升起,一路沿著云臻的身体线条向上卷起,将他的衣服绞得粉碎。
云臻吃力地在云穆手下挣扎,後者不耐烦用两个半圆形的光环将他的手腕固定在地面,又用两根蛛丝似的银丝将他的双腿吊起,两腿之间的私秘处恰恰对著洞口。“师父,你看,你最疼爱的云臻师弟回来了。可师弟的身子不太对劲,你不出面替师弟疗伤吗?”云穆蹲下身,伸出一指顺著两瓣花唇之间的缝隙滑到菊门,“师父,你看云臻师弟抖得这麽厉害,连我都要心疼了。”
说完这话,云穆便死死地盯著石洞,可一切如旧,没有一点异动。他冷哼一声,站起身一甩袖子,“既然师父不愿出面,栖凤崖上的众多弟子一定愿意为云臻师弟排忧解难。女子的私处属阴,想来弟子们的阳精一定能缓解师弟的病情。”
云臻用尽全力吼道,“云穆!你清醒些!”
云穆抬脚踩在云臻的私处慢慢加力,“师弟,安静些,我都说了找人来救你了。”
突然,一道白影冲著云穆扑了过来,“放开主人!”一个小小的身影也鬼魅般地来到云臻身边,试图解开他的手腕。
云穆的身体瞬间消失不见,又在半空中突然现形,他俯视著地上的三人,颇为自责地道:“我太大意了,居然没发现竹林里还藏著一个畜生和一个小孩。”
男孩努力无果,只好放弃还云臻自由的打算,与白虎两人围著云臻的身体,警惕地仰头看著云穆。
云穆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指尖一弹,一道白光直直射入白虎额头,白虎痛呼一声抱著脑袋在地上打滚,大概实在痛得厉害,滚了几圈後他便连人形也维持不了了,变作一只大白虎在地上挣扎,美丽的毛皮上沾满了零碎的竹叶。
男孩神色一凛,全身崩得死紧。
正在他全神戒备时,云穆却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缓缓落到男孩面前,嘴角微微扬起,“师弟啊,我记得童子尿也是极阳的补物。”
云臻憋红了脸,痛骂道:“云穆,你丧心病狂!”
云穆伸出手重重捏住男孩的下巴,“小弟弟,你跟地上的大哥哥是什麽关系啊?”
男孩面不改色道:“他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