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问道:“你有发现白虎的踪迹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有派人去打探。”招宝安抚道,“白虎那麽厉害,不会有危险的。”
就说了这麽几句话,云臻又觉得有些倦了,他示意招宝扶他躺下,招宝给他盖好被子之後一步三回头地告辞了。
再次睁开双目时,云臻是被自己身上的动静闹醒的。他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看见床顶垂下两条柔软绸带,分别绑著一只细白脚腕。他一惊之下浑身一挣,两条绸带也跟著摆动起来,原来那绸带绑的便是他自己的脚。由於他的腿被高高吊起,臀部便微微离开床面,只头至腰这截还躺在柔软褥子上。招宝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不知在做些什麽,见他挣动才抬头道:“云哥哥,我把你弄醒了吗?”
云臻又怒又惊,厉声道:“你在做什麽?”
招宝举起手中一个白瓷罐子,“我在为你上药。”
“我不需要!你快放我下来。”
招宝面有难色,“云哥哥,今天是最後一次,这次擦完以後再也不擦了好不好。”
云臻听他的语气倒仿佛自己是个哭闹著不肯吃药的小孩,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招宝抓住机会,用手中的羊毛笔蘸了一点药膏涂在了云臻後庭入口处的粉红褶皱上。
云臻被冰凉的药膏激得一抖,但药膏的凉意扩散开来後便觉得那处之前隐隐的不适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招宝见云臻脸上抗拒的神色有所放缓,又用笔尖蘸了些药膏直直推进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捉著笔杆在甬道中轻轻转了几圈後又将笔杆推得更深,直至一个小小挂线留在穴外才停手。云臻脸上出了一层细汗,喊了几次住手,招宝却只说要善始善终,专心地扯著挂线将毛笔拉出,重新蘸了药膏後又送入,细心地涂抹甬道内的每一寸。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後,在毛笔刷过某处时,云臻会绷紧腰背收缩穴口,将笔杆绞得紧紧的。好在整个笔杆都被药膏浸得滑溜溜的,即使穴口任性挽留招宝也可一拔到底,激得云臻发出一阵阵低喘。
既然招宝是铁了心要完成这事,云臻索性咬著嘴唇忍耐那磨人的痒意,只希望上药早些结束。好不容易等到招宝将毛笔拔出了後庭,云臻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谁知招宝又换了支更粗的毛笔将罐子内的药膏一扫而光,一手按著他的腿根,一手将药膏涂到前面的两瓣花唇上。云臻羞愤欲死,两瓣花唇却在这微凉滑腻的刺激下微微向外翻开,打开城门放毛笔进得更深,蜜穴内的每一处都被均匀抹上了药膏。
招宝见云臻前後两个小穴都微微翕合著,泛著一层湿漉漉的光芒,便心满意足地拔出毛笔,对笔头变得比刚蘸完药膏时更湿了这件事视若无睹,平静收起笔和罐子,又替云臻放下脚腕穿好裤子。
“云哥哥,你继续休息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云臻翻了个身不去理会他。
招宝站在门口又补充一句:“明天我带些给你补身体的丹药来。”说完便轻轻替他阖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了。
云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那只涂药的毛笔似乎推倒了他体内某座堤坝,阵阵湿意控制不住地从花穴中溢出,让云臻觉得自己腿间一片泥泞,还有隐隐的……空虚。他恨恨地踹了几下床板,企图用痛感来遏制身体内的感觉,结果自然是毫无用处。他绝望地缩成一团,在身体的煎熬里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你是猪吗?!”男孩用拳头在白虎头上狠狠砸了两下,“这样都能跟丢?”
白虎委屈地躺在地上盘成一个圈,用爪子抹了抹脸,他的胡子被秦三大魔王拔掉大半,追踪的能力变差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这种关头白虎还在那里装可怜,男孩怒火更盛,甩著小短腿冲上去又是几脚。
白虎变成人形一跳三丈高,“你,你,你不要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男孩的眉毛几乎倒竖起来,“我还没饥渴到对你动手动脚!”
“明明动了,刚刚就动了!”白虎扭过头哼了一声,“你别想再坐在我背上了。”
男孩额头上青筋直跳。要不是他魔息被封他也不至於沦落到要利用这无用的白虎去找人,可这大畜生竟然还觉得坐它背上是个莫大荣耀似的。
正在男孩盘算著如何把白虎大卸八块时,不远处传来了枯叶被踩碎的脚步声。白虎猛地扭头望过去,只见一个樵夫打扮的男人也正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白虎大喜,拔腿冲著男人跑去,男人大喊一句:“妖怪啊!”丢下手中一捆干柴扭头就跑,却很快被白虎追上。
“你跑什麽呀?我想问你,你知道这附近有人叫招宝吗?”
樵夫吓得瘫在地上抖个不停,“别杀我别杀我……”
男孩站在稍远处不以为然地看著这两人,“你以为招宝是个很别致的名字吗?说不定他村里就有八条狗叫招宝。”
白虎又仔细回忆了一番,“姓王,叫王招宝。”
樵夫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我告诉你……你,你可以不杀我吗?”
☆、15
云臻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朦朦亮,隐约听见屋子外有佣人忙碌的声音。他艰难地坐起身,赤著脚站下地,直觉得骨头缝都被堵住似的,浑身僵硬使不上力。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胸部似乎耸得更高了,每走一步那两团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便会颤一颤,让胸前皮肤被扯得生痛,实在是说不出的苦楚。这个时候,云臻不知怎的想起了白虎趴在自己胸前埋头吮吸的模样,也不知道白虎现在在哪里,在干什麽,有没有被人欺负……
“云哥哥,你起床了吗?”招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云臻的思绪。他“嗯”了一声,迅速地在木桌边坐下,垂著头不去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