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眯著眼狐狸似的笑了,“喔?是不用把珠子拿出来?还是不用为夫拿?”
云臻狠狠瞪向秦三:“你出去。”
秦三这次没有刁难,他将纱裙放在床上,“那夫人请便。”说完便带上门走了出去。
云臻颤抖著将手伸到身下,第一次摸向那处。大概是因为被蹂躏得厉害,那处的温度比云臻得手指要烫得多。云臻狠了狠心将两根手指整根没入,一下子便戳到了珠果。他自虐似的凶狠地将那两颗珠果抠出,将它们狠狠地砸到地上。
“珠果是至阳之物,对修道之人有极大裨益。”看著两颗珠果在地上跳了几跳,师父说过的话忽然在云臻耳边响起。万物相生相克,但凡对修道之人有益的东西,对妖魔鬼怪之类皆是克星。可秦三拿著这珠果时一脸轻松,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云臻思忖了片刻,还是起身捡起珠果,在锦被上擦了擦後放进外衫口袋中。他对著那条纱裙发了一会儿呆,最後也笨拙地穿上了。他有些恍惚地看著镜子中那个一身霓裳的丽影,手指捏得指节发白,“秦三,今日我所尝到的每一分屈辱与痛苦,日後必加倍偿还!”
“夫人,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吧。”秦三的喊声从屋外传来。
云臻收敛了心中杀意,快步来到屋外,只见秦三不知从哪儿拉出了一辆四轮马车,原本应该系马的位置上系著三匹巨狼。
“夫人怎麽披头散发就出来了。”秦三抬手掀开马车的门帘:“上车後为夫帮你梳个发髻。”
云臻默默无言地拉著裙摆爬上马车,听见秦三在背後笑道:“穿上女装的夫人真是……憨态可掬。”
云臻心中恼怒,却无从反驳,只好打岔问道:“为什麽要狼来拉车?”
秦三跟在他身後坐上马车,伸脚在头狼屁股上一踹,三匹狼便小跑著拉著马车从大门出去了。秦三伸手指了指外面,“夫人你看,我们可不是住在闹市,这种深山老林连路都没有,怎麽能用马来拉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探到白虎的行踪了吗?”云臻探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知道马车在向南行驶。
“离这不远有个善水县,听说这时节的景色挺不错,就想带夫人来看看。至於那白虎,世界这麽小,我们兜兜转转,总能碰见它的。”秦三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漫不经心地答道。
云臻恨不能将他从马车里踢出去,忍了又忍等火气过去才开口说:“我们二人都有法术,为何要做马车去善水县?”
秦三将手掌盖上云臻手背:“因为这样更有情调嘛。再说……”他从背後抱住云臻,“为夫想要有充足的时间来试验,夫人的乳房会不会继续变大啊。”
云臻终於还是没能忍住,手中剑气已然成形。秦三既不躲也不慌张,悠闲地将下巴搁到云臻的颈窝里,“夫人,伤害为夫的话,捆仙索就要重新绑上了哦。”
在云臻的头脑做出指示之前,他手中剑气就自动地消逝了。“我在害怕他!”云臻看向空荡荡的双手,心中觉得有些可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对秦三怕到这个程度,连与之决一死战的勇气都失去了。他原本是打算在解开捆仙索後,找准一个最佳时机,将秦三一举击毙。可现在他还怀疑自己能否等到这个时机,如果他总是认为秦三强过自己太多,那麽就会永远畏畏缩缩不敢真正出手。云臻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也许自己就像一只被秦三驯服的鹰,就算解开脚链也不会逃跑了。
秦三不知道云臻心里转著这些念头,他见云臻乖乖听话就奖励似的偏过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手指开始解那些他才系上不久的衣带。“来,夫人,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吧。”
云臻挡开秦三的手,怒道:“这才过去几个时辰?!”
秦三锲而不舍地继续解开他的衣衫:“没办法,夫人太过美貌,为夫一看见就把持不住,怎麽吃都吃不够。”
“秦三!不要太过分!”云臻猛地转身面对秦三,用眼神对秦三发出了警告。
“好吧好吧,我不做。我只是想看看这里。”秦三将云臻的领口向两边拉开,露出单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夫人这里发育得就像十三、四岁的少女。”
云臻面露难堪之色,挣扎著要将领口拢起,却被秦三拉住了手腕。他将脸埋到云臻两乳之间,深深吸了口气,“为夫觉得这里似乎有股乳香。”
“混帐!”云臻涨红了脸,曲起一腿用膝盖去撞秦三的下巴,却发现自己的脚腕被捆仙索栓在了一起。“你!你言而无信!”
秦三一边耐心地用舌头舔遍了云臻胸口的每一寸皮肤,一边模糊不清地说:“我提前说过的,如果夫人想要伤害我的身体,就会被重新捆上。”
云臻难受地闷哼了几声,他胸口的皮肤由於隆起变得比平时薄了几分,他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几近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一一可见。这样的皮肤自然是比以前敏感很多的,被秦三这麽一舔,他几乎都要觉得痛了。
秦三开心地在他胸口制造了一片吻痕,口中叹道:“夫人的皮肤真是嫩,我每亲一口都可以留下一个唇印。”
云臻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泛红的胸膛,恼怒地别过脸:“你看够了没?”
秦三摇摇头:“最好的地方还没到呢。”他张嘴含住一颗粉嫩乳珠,先用舌尖轻轻顶了几下,然後叼在齿间稍重地碾了碾,最後用舌头卷起猛力地吸了起来。
云臻头脑一空,只觉得有什麽从身体里被秦三吸飞了出去,接著便听见秦三惊喜的声音:“夫人,你出奶了!”
秦三眼睛死死盯著那挂著一颗晶莹小水珠的乳头,舔舔嘴唇再次回味了一番那股清甜香味,“夫人,你总是让我惊喜。”
云臻瞪大眼睛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他胸口微微发著抖,带著那小小乳房也颤了颤,将小水珠从乳头上抖落下来。秦三飞快地伸出舌头接住了那水珠,品尝至臻美味似的闭上眼仰起头。片刻过後,他睁开眼,灼灼目光盯著那还湿润著的乳头,重新低头将它纳入口中,大力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那小小乳房便被榨干了,恢复了原本平坦的样貌。秦三放开那被舌头玩弄得红肿胀大的乳头,目光投向了另一边胸口:“夫人,你看啊,两边不对称多不美观,为夫帮你把这边也吸出来。”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颗粉嫩的乳珠,毫不温柔地吸食起来。
云臻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视线也模糊起来,只能看见一个黑色脑袋在自己胸口高高低低的耸动。但那种被当作女人来玩弄的羞耻感却越发深刻,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落到这个境地,也许当初就不该出门寻找珠果,不是为了珠果就不会遇见秦三。可秦三也说过,是因为自己杀了蛇姬才找上自己的。也许自己如果不杀蛇姬,就不会遇见这样的事。但是身为修道之人,看见妖怪伤人性命怎麽能不出手?也许,这一切,就是他的命数?
“夫人,你在想什麽呢?为夫已经将你的乳液吃得干干净净了。”美食下肚,秦三心情变得异常地好,他解开了云臻脚上的捆仙索:“看在你给为夫喂食的份上,为夫就原谅你这一次。”
云臻迅速地拢起衣衫爬到马车的角落里,他摸著口袋里的两颗珠果,心中思索:“不,我不能认命。只要能杀了秦三,我的身体就有办法恢复,这荒唐的胸部还有那处都会消失。”
“夫人,你看你这衣衫不整、蓬头散发的像什麽样子。让为夫来给你整整。”秦三看著受欺负的兔子般缩在角落的云臻,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云臻自然是不会主动过来的,秦三拿起放在马车里的一个一尺多高的红木盒子,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夫人你喜欢什麽发髻?”云臻垂著眼不作声,秦三便也不再问,只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牛角梳熟练地给云臻梳顺了头发,然後挑了一根凤头镶珠钗盘起一半头发,让另一半柔顺地披在肩头。秦三收好梳子,从盒子里拿出铜镜放到云臻面前:“夫人你看,为夫手艺如何?”云臻只想将镜子拍到他脸上,秦三却犹自说得开心:“夫人一定奇怪为夫怎麽会如此熟练吧?夫人放心,这是我在我娘头上练出来的,与那蛇姬、狐姬没有半分关系。”
云臻心中正恨著秦三,听到这话後没怎麽多想就急急嘲讽了一句:“莫非你是将我当成你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