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索格毫无廉耻的浪叫,塞西麻木地动了动干涩的唇,他也想含住些什么,粗长的、滚烫的,下身更是不能满足于仅仅只是被填满,被强行打开的肉洞需要粗暴的贯穿。“光明之神啊……”塞西忍不住啜泣,双手握住假阳具的下端生涩的抽动,“不……这样的感觉……原谅我……神呐……”
而此时安索格已经跨骑在利德尔的身上,抓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的胸口。“捏朕的奶子,利德尔,揉它……用力……吮它……”“您真贪得无厌,陛下。”利德尔低下头咬上安索格壮硕的胸肌,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看看您的骚奶头,涨得跟个女人似的,您说会不会挨操挨得多了,您也会像女人那样喷出奶来。”
“那就多干朕几次。”安索格呻吟着捋动自己的鸡巴,房间里全是各色各样淫靡的声音,塞西根本无法停下自插的动作,黑色的假鸡巴在他白皙的双臀间不停贯穿,肠液被挤了出来,其中混着血丝,但塞西丝毫不觉得痛楚,肉洞又痒又爽的快感叫他发疯,眼泪和口水一齐流了出来。“神呐,神呐,救救我吧……”塞西一边哭喊着一边用力地抽插,“我要死了……太淫荡了……原谅我……塞得好满……那么深地……我不行了……不能再……不要……”
“看看,陛下,清高的宰相大人也开始发浪了。”利德尔单手握住安索格的腰猛地拔出假阳具刺进自己的凶器,“如果您叫得没有他浪,那我可就要去干他了。”
“哦不……”安索格紧紧咬着利德尔的性器扭动着腰,汗湿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甩动,“狠狠地干朕,把朕干出奶来。朕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利德尔。朕喜欢被鸡巴操,朕的骚屁眼时时刻刻都要你的鸡巴插在里面,干朕,射得朕的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操得朕合不拢腿,让朕只能屁眼大开地吃你的鸡巴。”
这些放浪的呻吟深深印在塞西的脑子里——鸡巴、屁眼、精液、操、喜欢……安索格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翻来覆去的“好爽”、“用力”饱含热辣的情欲,终于塞西也忍不住吐出那些淫秽的字眼:“操得好深……操死我了……假鸡巴好棒……屁眼痒……再深一点……”
迎合一般,安索格叫得越发淫乱:“用力操朕……干穿朕的屁眼……朕的屁眼离了你的鸡巴就发痒……吃不到鸡巴朕就骚得厉害……狠狠干……让朕死在你的鸡巴上……”
“骚货陛下。”利德尔一下一下重重顶着安索格湿热的肉洞,“您要插着鸡巴上朝吗?让您的大臣都看看您是怎么像公狗一样被男人操射的。看您的屁眼像女人似的往外喷着骚水。还是您要插着鸡巴上战场?用您挨操时浪样征服一个国家?”
“上朝的时候你可以在朕的王座上操朕……”安索格胡乱地揉着自己的性器,伸出舌头和利德尔缠绵地亲吻,“操得朕的淫水顺着王座往下流……操得朕射出来……射在那些大臣脸上……”
利德尔下意识想象安索格描述的场景,那下流的景象让他无法自制。将安索格压在床上,利德尔抬高他的双腿好插得更深,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塞西一边因为这些声响而渴求着被真实的男体侵犯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终于,让安索格喘息着和利德尔一起喷出精液,塞西也被自己插到了高潮。
“恶魔……”塞西把脸埋在地毯里啜泣,射精的快感仍然在他体内翻动,初尝情欲的身体甚至在渴求更多,这一切叫他既羞愧又害怕,“你们应该因为你们的淫乱而下地狱。伯恩思坦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国王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刚刚宰相大人浪叫的时候可不比朕小声呢。”安索格挑挑眉毫不在意,“而且这样的行为为什么要羞耻?朕喜欢利德尔,也愿意在他身下浪叫,从不怕被整个大陆知道。”
7
“……神将恩宠降于吾等,吾等定将荣耀奉于神前。神使吾等在荣光下前行,不因愚昧晦暗而动摇,吾等必将神之荣光遍及世人以示仁慈。赞美吾神。”
高耸的神像下,利德尔跪在众人之前念诵祭祀欢宴之神的祷文,神殿中所有大祭司低声应和,为了这大军班师后的第一场献祭。当祷文终了,利德尔将亲手奉上献祭的祭品,并带领大祭司在神前与祭品交合以博取喜好享乐的欢宴之神的欢心。然而利德尔站在祭品之前,却命令众人离开大殿。
当大门再一次阖上,祭品脱下遮掩着他的连帽斗篷,露出金色的头发、碧绿的眸子还有健美而赤裸的身体,露出一个挑逗的笑容。“为什么要生气呢,朕的大主教阁下?”他凑近利德尔,强壮的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难道你嫌朕不够充当奉献给神的祭品?”
“您的淫乱便是吾神也要惊讶。”利德尔声音冷漠,右手捏住一颗硬挺的奶头毫不留情地狠狠拉扯,“如果您厌倦了在世俗的王座上受人跪拜,那就跪在神殿门口分开双腿,露出您那不知餍足的骚穴如何?我保证会有无数信徒会提供他们的鸡巴好让您享受挨操的快感,干得您屁眼大开,一刻不停地流着精液。”
“他们操朕可没法让朕觉得爽快。”安索格的胯部紧紧挨着利德尔,充血的阴茎在冰冷的主教袍上滑动,“朕只要你的鸡巴,只要你操,朕想被你操得射尿。快来吧,大主教阁下,在吾神面前操朕,操您的公狗。”
安索格急促的呼吸一片火热,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主教袍里,隔着亵裤抚弄那个沈甸甸的玩意儿。早在安索格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般卖弄风情时利德尔就已经硬了,这会安索格握着它,就好像握着一件圣器,虔诚而耐心地反复捋动,揉搓头部、转动卵囊。“多么雄壮的鸡巴。”安索格叹息着,饥渴地舔舐双唇,“好人儿,让我舔舔它。求您了,尊贵的大主教阁下。”
“你还没资格舔它,骚货!”利德尔冷酷地训斥,像在调教一条因为发情而团团乱转的公狗,“在神像前老老实实地跪着,记着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供人发泄、盛放尿水和精液的东西,闭上你的嘴,给我看看你后面那个贱穴。”
轻蔑的语气叫安索格发出一声沈醉的呻吟,他乖顺地跪下,高高翘起紧实的屁股,露出那个已经湿透了的褐色肉洞。
“乖狗。”利德尔语调冷漠地褒奖一句,“来吧,喝下神赐予你的圣水。”透明的液体倾倒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安索格像条真正的狗那样伸出舌头舔舐着地上的圣水。很快的,安索格整个身体火热了起来,他抬起头迷离地注视着利德尔,鲜红的舌头蠕动着,渴求任何可以填满自己的东西。
“能让最为坚贞不渝的人也成为吾神信徒的圣水,因为你的卑贱而赐予你。”利德尔把一根手指伸进安索格嘴里,安索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它,吮吸、舔咬、用舌头反复地翻搅,口水顺着嘴角滴滴塔塔地滑落,在下巴和胸口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做得不错。”利德尔抽出手指,用粗硬的鸡巴拍打安索格的脸颊,“扭你的屁股,像个骚货该做的那样。”
“遵命……阁下……哦……鸡巴……大鸡巴……”安索格半张着嘴喘息,竭力扭着强壮的腰身好让屁股淫秽地摆动起来。
利德尔高高在上地俯视他,恩赐般的开口:“很好,过来,来侍奉你的奖赏吧。”怒张的阳具猛地插进安索格嘴里,温暖而湿润的舌头马上紧紧缠了上去,安索格像个干渴的旅人渴求饮水那样紧紧地吸着它,发出滋滋的猥亵的声音,他转动头部,好叫那神圣的鸡巴操遍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操进他喉咙的最深处,最好把精液满满地灌进他的嘴里,就好像无数次灌满他的屁眼那样。
“很棒……骚货……你的嘴比妓女的洞更知道怎么讨好鸡巴……”利德尔把安索格的脑袋紧紧按在胯下,男性的气味和着乳香没药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渴求吧,神将注视着你的淫贱。”
“神啊……请看着我……”安索格发出模糊的声音,裹紧鸡巴的双唇中漏出断断续续的低语,“看着您卑微的信徒……淫乱的祭品……啊哈……请求您赐予……挨操的快感……满足……骚痒的肉穴……”
“诚心请求,神必赐予。”利德尔伸出右手置于胸口祈祷,神圣的白光闪过之后一件柔软的物体爬上安索格赤裸的身体。
“唔……”安索格难耐地扭动却被利德尔紧紧捏住了下巴,利德尔一边狠插安索格的嘴一边开口:“应你所求,神将神圣的藤蔓赐予你,抬高你的屁股,下贱的祭品应当以下贱的姿态承受神恩。”
安索格咽呜着抬起臀部,分开的臀肉中露出了滴水待操的骚穴,但藤蔓却没有立刻进入,无数细小的分支搔着肛口的嫩肉,在入口来来回回地挑逗饥渴肉洞,安索格含着鸡巴发出无力的闷哼,难以忍耐地把右手食指插进屁眼里,配合着藤蔓翻搅敏感的粘膜,甚至抓着藤蔓试图把它塞进屁眼伸出。
“别那么心急,我的小公狗。”利德尔做了一个手势,一根细细的藤蔓猛地刺进安索格的鸡巴里,安索格低呼一声,些许白浊的精液从缝隙间溢了出来。“爽吗?你这个喜欢疼痛的贱货。”利德尔一边问一边变换手势下达指令,让藤蔓在安索格的鸡巴和屁眼里肆意搅动,“你喜欢被干鸡巴对不对?三个洞一起被操的感觉怎么样?你的屁股摇成这样,看来那点粗细的藤蔓还不够塞满你的骚洞。来,祈求吧,塞爆你骚洞的粗大东西。”
“好爽……喜欢……”安索格无神地仰视利德尔,仿佛在仰视一尊神祗,“更大的……让我疼……好棒……我祈求……塞满我所有骚洞……干我……操射我……给我精液……再深一点……啊啊……粗暴地操我……操烂骚穴……求您……”
“就是这样淫贱的姿态。”利德尔的鸡巴再一次狠狠贯穿安索格的嘴巴,屁眼的藤蔓也搅成一根粗大的东西疯狂地翻搅抽插,口水和肠液从安索格的两张嘴里被挤压出来,他紧紧含着那两个玩意,它们干得那么深,仿佛要将他从两头贯穿。安索格难以自禁地扭着腰,双眼迷离地享受被残忍蹂躏地快感,被藤蔓刺入的鸡巴坏掉似的,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液。
藤蔓在利德尔的操纵下细致地玩弄安索格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多毛的叶片在会阴和卵囊上来回爱抚,弄得安索格双腿打颤,浑身战栗着把后穴的藤蔓吞得更深,然后两根带着吸盘的分支紧紧咬上安索格胸前硬邦邦的两颗奶头,像是榨取奶水那样吸得奶头猛地伸长,甚至伸出柔软的幼藤缠绕奶头左右拉扯。安索格被藤蔓玩弄得浑身发软,需要紧紧抱着利德尔的大腿才能保证翘着屁股好让藤蔓操干,嘴里的鸡巴早忘了吞吐,只是张着嘴任由利德尔的鸡巴一次次撞进喉咙。
当藤蔓又一次狠狠撞击在阳心上,鸡巴里的细藤猛地抽出,大股精液喷涌一地,安索格闷声尖叫,嘴里的鸡巴滑出一半,随即又被利德尔按着头塞回深处,咸腥的液体一股股射在他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