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求你,林少爷,我是不想当着我妈妈面做那种事……”
虽然妈妈已经死了,但哪怕是骨灰,那是他妈妈!哪有当着死者做这种肮脏的事情的?换谁都不会这样猥亵死者啊!
席小惜已经哭得眼泪根本止不住了,寻常人谁受过这样恶劣的欺凌?他对林家,心里是抱有极大歉疚的,可是林戈这样恶毒的作法,却让他更多的是屈辱。
“你爱做不做,还想跟我讨价还价?到底是出来卖的婊子生的!”林戈看着这张俊秀的脸,席小惜和他妈妈长得很像,越看越让他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不做可以啊,我车里有催情药,是畜生用的,你不跟我做,没关系,我可以把你绑在猪圈的栅栏上,然后把药倒进猪饲料里,然后我就开车走了,你们母子就可以在这儿自生自灭了……啧啧,让那个婊子在天有灵看看他儿子是怎么替她还债的,怎么样!”
失去父母的仇恨,已经让林戈红了眼,整个人都扭曲一般的死死盯着脚下的少年,这是他唯一可以发泄他心中愤怒的对象,不由自主的变得丧心病狂。
“不要……林少爷不要!求求你!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
席小惜忍着全身剧烈的痛楚,紧紧地抱住林戈的腿,他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他知道现在的林戈什么都干得出来……比起此时这个人所做的,之前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可是……比起那两个人的无端欺凌,席小惜也知道,是妈妈欠林家的!
“滚开,别弄脏我的裤子!快点舔——”
一脚再次把伤痕累累的少年踹翻在地,不耐烦的催促,此时,席小惜连滚带爬的跪起身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全身上下已经找不到一块好皮肤,受伤的膝盖伏在布满石子的土路上,硌得钻心的痛。
“唔……唔唔……”
林戈不由分说的抓起他的头发,强行把粗大的分身长驱直入的顶进他的口中——
“给我好好舔,牙齿敢碰到我一下,就让你在这地方跟那个婊子陪葬!”
比起方峻只顾自己舒服的泄欲,林戈的存心折磨显然让单薄的席小惜更加痛苦不堪,没折腾几下,满口刚才受伤的血味儿伴着男人性器特有的腥味儿在整个口腔里扩散开……
“呕……呕……”
他不是故意要呕吐,是喉咙深处被狠狠地伤害,生理本能反应根本控制不住。
但是这样“反抗”的声音还是换来几个狠狠的耳光,清脆响亮。
“去,双手扒住猪圈的栅栏,哼,扶稳了,把两腿分开,屁股翘起来……我可是为了配合你们这种肮脏的贱人,才在这种地方……让你妈看清楚,你是怎么张开大腿,代替她偿还你们欠林家的血海深仇的!”
林戈把依旧高昂的阳具从席小惜嘴里拔出来的时候,喘息变得有些凌乱,仇恨归仇恨,但是舒服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就连他也抗拒不了,席小惜温热的口腔、生涩慌乱的小舌头,战战兢兢的服从……却是让他舒服到了骨子里,可是这更让他觉得这少年肯定和他妈一样如此的会勾引男人,才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这只会让林戈的报复更加的疯狂!
席小惜此时已经是奄奄一息,说是被他连拖带拽硬是挂在肮脏的栅栏上还差不多。
没有丝毫的怜悯,更别说扩充和润滑了,林戈就是存心想要折磨这个野种,借着少年全身是血的润滑,狠狠的挺深而入,大力的抽动……
“啊……啊……”
尽管席小惜尽力咬着嘴唇,可是最脆弱的地方传来撕心裂肺的撕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被一直擦撞的敏感点,让他整个人都快要不行了,根本抑制不住……
“贱货!都到这种地方了,还叫的这么欢脱啊!那你好好叫啊!叫啊!”
林戈停了一下,从裤子上抽下皮带,又立刻猛烈地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在他脆弱的里面抽动、一边一次次扬起皮带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后背上狠狠地抽下去……
每一皮带抽下去,都能感觉到穴口激烈的收缩、单薄的身子在他身前战栗……让林戈不仅身体在刺激中得到满足,心里的怨气更是得到几分舒缓,所以他越抽越带劲,不知折腾了多久,少年原本光洁无瑕的后背早已经血肉模糊,林戈终于在一声低吼中恶狠狠的又抽动了几次,释放在紧致滚烫的蜜穴中。
随着林戈的抽身,席小惜的身体歪歪扭扭的倒在猪圈旁边,除了眼泪,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两腿间的痛楚都快感觉不到了,那些屈辱的白浊混合着他的血,鲜艳的从一张一合的穴口汩汩而出……他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而明知道他已经抽空了全部力气的林戈,却脸上挂起残忍的笑容——
“去吧,不是说要把你妈妈拿出来么?你倒是去啊!不是很爱妈妈么?站不起来的话,爬着也会去吧?”
席小惜的确会去,即使是爬着……他怪自己没本事,只能等林戈点头才能做,好不容易才能把妈妈拿出来……
林戈冷眼看着全身是血的娇弱少年吃力的爬到肮脏的猪圈里,在发霉的臭烘烘的食槽里拼命翻腾,最后总算站起来,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身臭烘烘的席小惜、踉踉跄跄扶着旁边的栅栏走出来,只可惜……一出来,就被林戈一伸脚,又是一个跟头,手里的简陋玻璃瓶一下子甩出去,摔得粉碎!
“你!妈妈……”
席小惜的声音已经彻底嘶哑了,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和地上的粉末,拼了命的扑过去想要尽可能多的把骨灰抱起来,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然而……等等!这味道不对!
“你?”
捡了一半、满手都是玻璃渣和粉末的席小惜突然停住了,震惊的看着一脸嘲笑的林戈,说不出一句话。
“哟?发现了啊……没有骨灰,这只是洗衣粉而已,你还真是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