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伊斯撕烂了,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他背对着伊斯,屁股被强制翘高,在树前形成一个横向的L型的姿势。后方男人的两个肉棒正在猛力操干着他前后两个肉穴,把他身体顶的不住向前,而支撑体重的两条腿却不停打颤发软。肉棒拔出时带出的蜜汁滴滴答答落在土地上,渲染出一个个深色的水痕。
这次跟昨晚阴暗的环境不同,李暮晨在阳光下亲眼见到了伊斯那两根粗壮狰狞的紫黑肉棒,在看到那两根体积时李暮晨脸色完全白了,无法想像自己昨晚到底怎么容纳下那两根巨物。只是根本不用他多想,伊斯就压着他身体插了进来。
几乎被蹂躏了一整夜的肉穴内还很湿软,毫无反抗地接纳进了那逞凶的巨大凶器。浑圆结实的臀肉紧绷着,被伊斯骻骨重重撞击到时就凹陷下去再反弹起来。
伊斯可能也很喜欢那丰满臀肉的弹性,不停用手抓捏着那两瓣臀肉。他一抓起,插着肉棒的前后两穴穴口就都裸露在外,从伊斯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后穴周遭的皱褶被他插入的肉棒完全给撑平,这种征服感让他更加乐此不疲。
「啊……不要!不要碰那!拜讬……呜呜……」蜜穴不停收缩,李暮晨哭得连声音都哑了。
自从刚刚发现刺激李暮晨前面的性器会让他出现强烈反应,底下那两个肉穴更是不断剧烈收缩,伊斯就时不时伸手玩弄那根垂在李暮晨两腿间的肉茎,像挤牛奶一样从根部朝顶端推压过去。有时甚至还会再往下伸,用手指揉弄着花瓣处珍珠般的肉芽。只要伊斯一这样做,那两个正在被侵犯的肉穴便会淫乱地绞紧并压迫肉棒,像是昨晚高潮时那种紧密度。
内壁紧缩的后果就是李暮晨越发能清晰感受到肉棒上的肉瘤是怎样刮过黏膜,被操干得恍惚的脑中还想起过去看过的AV,自然地代换到自己身上想像出那两根紫黑肉棒在他肉穴裡不断进出的画面。
「啊啊……不要顶……啊…不行……」龟头一下子重重戳上穴心,李暮晨瞬间像触电一样几乎要跳起来,但双腿却反而更加酸软,几乎就要往下跪下。
伊斯根本还没过瘾,又觉得要一直撑着李暮晨太麻烦,让他不时还得分心一下。他朝上看了一下后,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从树上扯了几根树藤下来。李暮晨不知道伊斯想做什么,只是那两根肉棒难得没在抽动,虽然肉穴裡还是胀得难受,却可以趁这时候休息一下。
李暮晨全身像从水裡捞出来一样佈满细密的汗水,麦芽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低着头喘气,没注意伊斯在试了一下确定那几根树藤都很结实后嘴角露出的笑容。
根本不说废话,伊斯从那当中挑了根比较细却结实的树藤紧紧绑住李暮晨右手,再熟练地将树藤扔过头顶上的粗壮树枝,然后将落下来另一端也绑在李暮晨左手腕上。这么作之后,因为树藤长度关係,李暮晨的身体就这样生生被吊离了地面几公分。然后伊斯还没打算就这样结束,挑了根更短的树藤继续把李暮晨双脚也用同样的方式固定,这让李暮晨整个身体完全横着腾空离地。因为绑缚住双脚的树藤长度短了将近一半,所以李暮晨的膝盖不得不折曲起来,远看就像是个ㄩ形。
伊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先将肉棒往后拔出一部分,紧接着伸出两手分别抓住李暮晨两隻脚踝扯开到最大幅度后,再将硬挺的热棒又送回那湿软的肉穴裡。这种撞击力道带来像盪鞦韆的效果,伊斯两手仍抓着脚踝,李暮晨的屁股就在半空中前后摇摆,看起来像是自愿在吞吐着那两根侵犯领土的异物。
「啊、啊啊…!呜啊……!」那种全身都由两根肉棒支撑住的衝击让李暮晨发出悲鸣,满溢的泪水突破了眼眶,不停从脸颊上滚动滑落。
听到这雌性的哭喊声,伊斯心裡才舒畅许多。
要追上李暮晨对他这种熟练的猎人而言根本没什么困难,只是伊斯从来没想过这雌性竟然会选择用这种方式作为对他的抗议。明明是这么弱小的生物,竟然还敢逃跑,一想到这点,伊斯又凶狠地开始让肉棒在穴裡抽动,每一下都戳顶着内裡的敏感处。
他实在很满意李暮晨的身体,既敏感又温暖,虽然弱了点,但是自己的血统够强大也不用担心生下的子嗣会太弱。
虽然这样想,可是伊斯还是决定要趁这次机会狠狠教训这雌性一次,免得将来他去森林裡狩猎时,这人还敢继续偷跑。
因为手被高吊着,自然李暮晨背部的肌肉拉紧成块状,那饱满的线条让伊斯有点看得着迷。那皮肤下透着诱人的潮红,整个人就像颗熟透待人采撷的甜美果实。这雌性散发的气味刺激他发情,他需要将自己的种子撒播在这人的身体裡,直到受精那一刻到来。
果然选择在阳光下操干这个雌性而不是带回去教训是正确的,他一边想着,一边猛烈让自己肉棒在穴裡出入。现在李暮晨已经不需要他支撑,所以他干脆分出一隻手在对方饱满富含弹性的胸上捏挤,那胸肉被他粗暴的动作给捏得变形,胸上那肉粒在刺激下变得又红又硬。
李暮晨的哭叫声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啜泣。昨晚被操了一夜其实他身体跟精神都是真的很疲倦,就连之前逃亡的力气都是硬挤出来的,现在根本就已经完全后继无力了。他睁着迷濛的眼睛看着眼前灰褐色的树干,脑袋裡昏昏沉沉的。
两根树藤担负的李暮晨重量压得粗壮的树枝不停晃动,而每次当两处肉穴把肉棒完全吞入时,柔软的臀肉都会跟着撞击力道跟着摇晃波动。
「嗯……啊啊……」现在他只剩偶尔被快感逼得受不了时才会呻吟个几声,肉穴在连番摧残下已经被磨得没什么感觉,只剩下火辣辣的热烫感。
说不定自己会死在这裡……朦胧的意识只剩下这种念头,一想到这点李暮晨突然害怕起来,他不想死,他才二十岁根本就还没有活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伊斯的声音。
「还要逃跑吗?」那冷酷的声音问出残忍的问句。
还要逃跑吗?李暮晨在心底复诵了一遍这问题,在尊严与生命中迟迟得不到答案。或许是对李暮晨的迟疑感到不满,伊斯哼了一声,加快了肉棒抽插的力道。
「不……不会逃了!我不敢了!」那激烈的抽拔让李暮晨再也招架不住,哭着恳求着身后的男人。「拜讬放过我!啊、啊啊!呜……」
在听到让他满意的回答后,伊斯总算是决定结束这一次处罚。其实嫩肉裹着肉棒的感觉太舒服了,要坚持不射精已经有点困难。他两根紫黑色的肉棒上都沾满了晶亮的淫水,胀大的粗度看起来更加狰狞。
伊斯又重重顶了几下,将自己浓热的种子灌进了对方身体深处。
第8章
在快到正午的阳光照射下,李暮晨完全瘫软在床上,张开的两腿间两处穴口随着他呼吸频率泊泊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在激烈的性事下被磨得殷红还有些肿的花瓣上沾粘着白色的蜜汁,看起来十分淫靡。
反正现在房间裡只剩下他一个人,所以他根本就懒得去遮掩自己凄惨的模样。就在一早上那场交媾中,伊斯终于如愿以偿地衝破了李暮晨蜜穴中那处窄门,虽然还是没有受孕的迹象,可是还是让伊斯心情十分愉快。在龟头撞开窄门那瞬间,李暮晨连尖叫都发不出声,觉得那一刻自己的灵魂跟身体、意志、思考,什么都没有剩下,他的世界完全被那剧烈的快感给彻底摧毁。
等他清醒时脸上爬满了泪痕,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还因为张嘴太久喉咙感到十分干涩,就连伊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没有记忆。
空气中还飘盪着那种浓浓的情慾气味,他可以从腿间那冰凉的感觉察觉伊斯至少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但双腿却还在微微颤抖。就连动下手指都像有千斤重量压在上面难以动弹,在这种状况下李暮晨还是抬起疲惫笨重的手,遮住自己的脸开始无声地痛哭起来。刚刚那场高潮彻底击碎了他的尊严,让李暮晨觉得自己真的完全变成了对方嘴裡的雌性。
其实平心而论,伊斯对李暮晨并不算差。相反地,因为把他当作自己专属雌性,李暮晨的日子过得比穿过来之后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好。吃得好穿得好,除了在伊斯需要的时候张开双腿就能得到物质上的享受。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他觉得屈辱,就像他是一个靠出卖身体换取生活物资的妓女。
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与男人性交时得到的快感,不管是哪个穴只要让肉棒插进去他都能达到高潮。他的生活就像个被关在笼子的鸟儿,李暮晨有预感,这么下去他总有一天会失去自我,自己拉开自己腿让伊斯上他。斯德哥尔摩症状……李暮晨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去思考这种过去从来只当是女性才会产生的心理疾病,他害怕这样的结果,可是他从两个月前那次短暂的逃跑后,再也不敢做出同样的事。他相信伊斯绝对能做出将他干死在床上这件事,甚至是后面威胁的那句要是再跑就在全村的人面前上他。
他闷闷哭了一会,就重新打起精神。
李暮晨缓慢地从床上起身,溼透的黑髮披垂下来,因为一直没剪所以他现在头髮已经长到肩膀,髮丝贴在额头与后颈上十分难受。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伊斯留下的痕迹,两条腿被拉开得幅度太大,腿根处隐隐有些酸痛。两处肉穴虽然被操得无法合拢,但李暮晨知道只要休息个半天就会回復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