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得这么悲惨,春阳过得这么爽,有什么好哭的!
想不到春阳摇头回答,“他立在床边看着我,然后只是叹口气就离开了。”说到这里,春阳心痛到不能自已,哭得更加泪涟涟。
“那你觉得你们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说实在的,当初刺桐发狂的样子他想起来就害怕,在那一刻他深深了解傅还淳之前对他说的——刺桐的感情只是深深积压在心底,不代表他无情,既然如此,在一切的阻碍都消失了,刺桐还不肯碰春阳,会不会是他们之间有误会?
春阳泪眼朦胧,一头粉红色头发衬着那张楚楚可怜的哭泣脸庞,让纪子言不禁有点头晕。
这样还迷不了刺桐,刺桐哪里有毛病?要是老子是攻君的话,早就二话不说压倒春阳,口水涂满他全身了。
他咬唇道:“一定是我不会服侍真王,我——”他羞得又哭出来,“刺桐经验丰富,我却什么也不知晓,所以服侍不了他,一定是这样,刺桐也才都不碰我。”
靠,比起自己,这是什么奢侈的烦恼呀。
纪子言差点没吐血。床上功夫不好有什么好哭的,房中术是可以学的,哪像本人空有一身好武艺,灵魂装在这发育不全的身体里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别哭了,混蛋,这种小事哭个屁呀!”
他这声狂喝让春阳傻了,眼泪还挂在腮上要流不流。
这神逻辑的春阳真气死人了,这什么鬼烦恼,还哭这么久,害老子同情心大发,结果根本就是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给我起来,你有没有身为受君的骄傲跟自尊,技巧不好不会学吗?刺桐对你冷淡,你不会让他热情如火吗?在这里哭有个屁用,从今天起,我们特训,没让刺桐被你迷得兽性大发,我就——”他想了想郑重立誓,“我就在刺桐的饭里下春药,让他一定对你有反应。”要死也是死别人,他才不会笨到拿自己的性命发毒誓,这可是业务的求生本能。
“什、什么?”
春阳一怔。
原本只是要吐苦水,却被纪子言劈头训斥,然后开始他的特训生活。
第七章
特训第一课:了解男人的身体。
“这是什么?”春阳才翻开第一页,就吓得把那本书给拨下地去。
纪子言把书捡起来,哼道:“这是你的教科书,下次再丢书,就罚你念内容念上十遍。”他翻开第一页,“看,仔细看,这本书是我特别找来的,不过没这张图,这图还是我花了一个小时亲自绘的。”
书上绘着男人的那个地方,春阳完全不敢把目光往上头盯,他只敢看着桌子,满脸通红。这张这么大胆的图,谁能注目而不脸红,为什么纪子言敢绘这种图,他对他的大胆不由得另眼相看。
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男人完全是贱胚子,刺桐也是——”
他这一番话让春阳跳起来,急急摇头否认,“不是,刺桐是个正义公正的真王。”
纪子言当老师当上瘾,拿了根木棍拍打桌面,发出轰然巨响。
这个没心眼的春阳,以前千错万错是自己的错,现在刺桐是真王,变成千对万对刺桐都是对的,他圣明英武,做什么都是明智之举,说什么都是至理名言,就连放个屁,恐怕都是香的呀!
真是低能,没见过这么笨的受君,简直是给受君丢脸,爱到这种没理智的程度,受君的脸都被他丢到太平洋去了,身为受君的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导他,让他开窍。
“没人问你刺桐的人品,贱胚子是因为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禁不起挑逗,若有美人投怀送抱,男人还没有启动他们的色情机制,要嘛这个男人身体有问题,要嘛一定是你没有用对方法。”
虽然听不太懂,但是看纪子言讲得口沫横飞,春阳点头如捣蒜。
纪子言继续比着那张绘了男人那话儿的图,“生理的构造,你自己有,你自己了解,我要讲的是敏感处,每个男人敏感的地方不一样,你要自己找出这个点。”
“找出这个点?”春阳羞着脸,偷看一下那张图,好让人害羞,但为了服侍真王,他豁出去问道:“怎么找出来?”
“搓搓它、揉揉它,尤其是顶端特别敏感,然后一边观察刺桐的表情,看按到哪里他最忍耐不住,如果他经验丰富,这些都不管用,你就伏下去,翻第二页,上头有图示。”他拿着木棍比着那本书。
春阳以为第一张图已经够惊世骇俗,没想到第二张图更让他险些口吐白沫从椅子上摔下去。图中甲男伏在乙男的胯间,将阳物含入唇中,口舌舔弄,一脸目眩神迷的表情,仿佛在享受至高无上的快乐之事。
“听说男人除非是死了,要不然这样做一定有感觉,而且你又长得一副纯洁的禁欲样,这样的大反差最对男人的胃口,男人都爱这种表面纯洁,一上了床就特别主动淫荡的,换句话说,男人要的是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在床上还要够浪的小野猫,懂了吗?”
春阳脸红得不能再红,几乎无法把目光投注在那张图上,只能小小应了声“懂”。
笫二课:有关于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