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好厚实、好宽呀,而且肌肤摸起来超有弹性又平滑,一个晚上他色心无限膨胀,如果不是打不过傅还淳,只怕会去搞夜袭再摸两把。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认真讨论,一个路过的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什么问题,根本不需要半个时辰,一刻钟就能解决这小事了,这出题目的人真是没事找事做。”
闻言,纪子言脸色一整,拉开帽子,就见来人已过三十岁,身体强健,眼尾有笑纹,看衣装不是读书人,但也不是庄稼汉,而像是一般的生意人,不过并不是大富大贵的那一种。
“我们谈论了这么就,也找不出答案,你一来就说了如此大话,要不,你给我们说说,若是随口乱说,我们可不饶你。”
其余人等好奇的看着来者。
他露齿而笑,比着上面的图纸开始说了起来。
众人越听越是愕然,后来忍不住放声大笑,有的甚至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这法子真是低级,但还真是个法子,而且还不用一刻钟就可以办到,不论大人、小孩都可以轻松拿到皮球,好方法、真的是好方法呀。”
“我请这位解了题目的大哥喝酒,这答案太精彩了,我们读书人完全想不到这种有辱斯文的解决方法。”
“公子,话不用讲得这么酸吧!”旁人道。
那要请客的公子一身儒衫,施礼道:“不是酸,而是真心钦佩。大哥,我请你上最好的酒楼喝酒,请给小生这个面子,我明白才好向同侪说嘴这个答案。”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起哄,围着那生意人。
那生意人也盛情难却的点头,与他们一同去了。
纪子言站了起来。
茶娘满脸红通道:“小姐,这方法真是下流。”
“虽然低级,却是最好的方法,想不到这时代还真的有人知道正确答案,他要是我要找的人,走,我们跟着一块走,可不能错失这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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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桐,到了吗?”
“是,师尊,到了。”
轿帘一掀,宫门已经近在眼前,刺桐伸出手来扶他下轿,春阳手搭在他的臂上,下轿后立刻缩回,那手心底下的温度几乎要融化他软弱的心。
明明对自己说现在不是见到刺桐的时候,但刺桐亲自回神官一族迎他,他就像兴奋雀跃的孩子一般,鞋也没穿的奔出房子见他,无语长老见他开心,也劝他上京放松几日,他就这样出发上京了。
“我还是住春阳殿吗?”
“宫人已为你清扫过春阳殿,你仍是住在那里,毕竟那是师尊熟悉习惯的旧居。”
“子颜王子真是有心,要你请我上京城来玩一个月,我知你国事繁忙,不需要花费心力伴着我了。”
他说这些话不只是客套。他国玉座通常只管祭奠之事,但北寒国太贫穷,治国不易,于是玉座也分担了一些政务,他不愿刺桐太过劳累。
刺桐不语,默默伴着他走向春阳殿,春阳心里起了深深的怀念。
他们多久没这样相伴走过一条长长的路了?他忍不住湿了眼眶,想不到刺桐却打破沉寂。
“那一年师尊牵着我走过这条四周围着宫墙的冰雪长路,告诉我从今后你会保护我、爱护我,要我安心、不要害怕。”
原来,刺桐还记得,明明当时他还那么小。
那是他刚救下刺桐时的事,姬权已经查知刺桐的真实身份要将刺桐赐死,他却执拗不依,牵着刺桐要走出这座宫殿,当时积雪正厚,姬权大惊失色,甚至没穿外衣的追了出来。
他被寒雪冻红双颊,脚下的积雪冷彻骨头,但握住他的小小手掌给了他力量,紧紧的牵系着他的心,他知道自己若不坚持,刺桐就要死了。
“你为何要违背你所选的真王旨意,宁可离宫出走也要保住我的命?”刺桐终究问出内心的疑问。
玉座不会违背真王旨意,虽会软劝,但一般不会如此强硬。
就算他当时年纪小,但回想旧事,他明白在自己命悬一线的危难关头,若不是春阳,他就死了,春阳用身为玉座的一切保住他的命,逼得姬权终于妥协让步。
春阳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他厚实的手掌,仿佛他还是当初命在旦夕的孩童,抬头对他温和一笑,那笑容很温柔、很清雅,却显得他像是风一吹就要散了一样。
刺桐虎躯一震。
上回他来京城,他就发现他瘦了一圈,现在又更瘦了,他的手甚至已握不全自己的,这双手太过轻瘦,仿佛一折就断,他在神官一族吃不好、睡不好吗?怎会瘦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