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在林轩的房里休息了一个时辰,身上已被林轩清理干净。睡够了一个时辰,林木觉得自己已然是精神百倍了,便利落地爬起来穿好衣裳——多年练武的经验告诉他,他若是现在不赶紧安排好,那么明日早上恐怕有得他腰酸背痛的了。不过也庆幸他这么十年日夜不断的苦练,在林轩的折腾下仍能喘气。
他走的时候林轩已经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哪儿。师傅总是很忙,他也不太在意,把床铺铺平便低着头匆匆回了自己院子。
直到进了自己那间小屋子,林木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他回想着与师傅光天化日之下的交欢,师傅大力地捣弄与满口的流氓话——这样的师傅仿佛是带了无数的坏心眼,非要逗弄自己到把羞耻话说个净才甘心放手。那巨物在自己后穴进进出出,摩着那骚浪而欲求不满的穴眼儿,直到最后滚烫的白精射在了肠壁上……
如此想着,他便口干舌燥起来,不安地四处看了看,手足无措地软坐在床榻上。师傅大抵是因为他的风寒,只是略略做了一次。但已然食髓知味的后穴哪能这样就会满足?与师傅已有几回肌肤相亲,但每回他都回味良久而不能忘却,光是回想便让他浑身好似沸腾了似的不能自已,兴奋地无法自拔。而这种时候往往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了白日的吵吵闹闹,这个时候的他就只有苦苦回忆着那几回的细节,双腿摩擦着薄薄棉被,试图这样能给予些许慰藉罢了。他本还庆幸这回生病让他昏昏沉沉,忘了这乱七八糟的相思病,但没想到今日,今日就这样的见着了师傅……
林木猛地站起来,就着一大杯凉水就灌了下去。
房门被人推开来,正是阿虎探进了个头,见状惊呼:“林少侠,你不是还病着吗?——诶,你怎么穿了外衣?”
面对着眼前少年的絮絮叨叨,林木低声咳嗽了一声,擦了擦唇边的水渍,试图掩饰道,“不,没事,没事。”
阿虎皱着眉,一双大眼睛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又好似觉得自己这般明显有些不妥,最终才在房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脸上重新挂了笑脸,挑起了又一个话茬:“我方才去问了掌门,他吩咐了,林少侠这几日身体既然抱恙,那么过几日再参与比试也是无碍的——”他顿了顿,又满脸得意地道:“我们掌门向来体度人心,林少侠你这几日还是好生休息吧。”
临赛身体抱恙又或是突然受伤的人多得是,为何轮到他就可以推迟比试了?林木心里疑惑。他虽不懂人情世故,但师傅也教过他没有天下掉馅饼的道理——比如,当小师弟突然送了你一碟白馒头,那就定是别有所图——,然而他虽然不懂,却还是糊里糊涂地道了谢,也不知是对阿虎的,还是对那个连面容都记不清的武当掌门的。
两人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闲散谈了有一会,林木跟着出去用了晚膳,才慢吞吞地独自回来。
天色近晚了。武当山戒规严苛,此时外头已没有多少白日那样的喧闹之声。林木推开门,望着床铺,莫名地咽了咽唾沫。他有些鬼祟地左右看看,将门锁上,只点了一根小烛,发出了昏暗的淡淡橘光。
林木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柜里拿出来时的行李,拿出几件衣服,里头赫然是一根淡绿的玉势来。他将衣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再把行李塞入柜里。手里拿着那根玉势,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然燥热起来,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想要往床上一扑,尽了那白日仍意犹未尽的兴。
17
说道这玉势,林木当初得来可是费尽了功夫。他比起自己的两位师弟来说,可以算是鲜少出门。一年里那么仅有的几次出了山头,除了被繁华市井吵得睡不着觉外,还意外在花柳地得到了这根玉势。
那时的他已经隐约清楚了男人间是如何交合的,却一直深觉着羞耻和胆怯。但是少年心事越发浓烈,眼见着师傅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知怎得就有了那么大的雄心豹子胆,涨红着脸揣着一根玉势就回了客栈。然而显然,正因为他那时的一次莽撞,现在的他已无法离开后穴儿被填满的感觉了——那种酥痒到直至麻木的爽利,以及被迫达到顶峰时的窒息感,让他在自觉羞耻的同时却又欲罢不能。然而这个时候,师傅终于挑明了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师傅的认可、默许,甚至是与师傅的交欢,让林木年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师傅,师傅…林木喘了口气。缓慢地解开了领口,想象着这是师傅布满茧子的手在轻轻摩挲着他的胸口。
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握惯了剑柄而带有淡淡的风雨气息。不仅是胸口,那双手恶劣地在敏感的腹部上留恋,好似试图勾画出什么形状来。不仅如此,甚至轻轻地拉扯着胸前的奶头,又或是色情地揉搓、摁压,直到那小小的两点变得红肿才愿作罢……师傅好似有着无数的坏心眼,直到将他逼得求了饶才肯放过。至少他以前从未知道,原来单纯是抚摸,也可以使他浑身燥热不堪的。
随后,那双手缓慢往下,解了裤袋…自己的男根已经立起来了,仅是稍微撸动几下,前端就泌出了少许淫水。林木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双腿,手指下意识避开了那透明的淫水,在柱身上熟稔地撸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层层涌来,虽然下午与师傅做时便泄了身,但此时仍旧精神得很。他拨弄着龟头,轻轻拉扯着几根耻毛,细微的疼痛让他更加喘不过气来。
眼见着已经差不多了,他拿过床头已经清洗过的玉势。那玉势并不大,大半个手掌的长度,似乎还精致得很。但它却仿着男子的性器,龟头、柱身,都刻画的栩栩如生,让人光是看着便脸上臊起来。林木此刻已经是急切得很了,甚至是懒得再多去扩张,只是将那玉势拿在手里,犹豫片刻,便张嘴含了个头部。
冰冰凉凉的物什含在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却仍然努力地舔着柱身,甚至脑内冒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若这是师傅的男根呢?
想到师傅那滚烫的“庞然大物”,林木觉着自己后穴都忍不住收缩几下。
若这是师傅的……他的喉咙动了动,舌头却僵住了。片刻后,他才禁不住诱惑,轻轻舔弄起来。他仿佛真把这当作伺候师傅一般,不留余力地卖力吮吸,直到玉势的柱身都湿淋淋的,才堪堪放下,拎在手里。
林木将两腿分开,找着了后穴口。伸了根手指进去让干涩的后穴放松些许,便草草张开,将那水淋淋的玉势直直的、缓慢地插了进去。
没有事先挑逗的后穴觉察到了胀痛,但林木却丝毫不在乎一般将玉势直接插到了底。后穴被彻底填满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舒爽地“阿”了一声。干涩的肠壁被玉势上的水儿变得润滑起来,林木就这样躺着半响,像是感受着玉势在后穴存在的感觉。直到忍耐不住,才握着玉势在后穴进进出出。
然而,以前他还能够轻易被玉势满足。然而与师傅有了几回鱼水之欢,这般单调的抽插让他越发急躁起来。情欲得不到纾解,然而那快感却像是滴雨般缓慢叠加,烦躁得哼哼唧唧出了声。他双腿已经淫乱地敞得大开,脚尖都绷成了一条线,用力转着玉势的角度。然而这般还是不够,他是如此地渴望着更加用力的抽插、捣弄,每次都狠狠撞上了那最骚浪不堪的一点,直直地操到他高声淫叫、被干的泄了身,就像,就像……就像师傅那样。
师傅啊——林木的喘息顿了顿。
他哪怕这个时候还是无比的思念,越发的、强烈的思念,哪怕只是分开了一天。
师傅那张漂亮的脸带着明显的情欲,低垂着勾人的桃花眼,隐隐带着恶劣的却又温柔的笑意俯视着自己——床事间的师傅越发地夺目,让他只有不断坚持着睁着双眼,从头到尾,细细地看清师傅的每一次眨眼、抿唇。他甚至咬着牙齿不发出声音,就是为了能够听见师傅在高潮时的一声闷哼。这样的师傅更加显得真实,又显得不真实,但唯一相同的是,这样的师傅让他更加着迷。
他握着玉势的手突然无力地松开,前身噗噗地射出了并不特别浓稠的白精来。
林木啊林木,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喘着气,就以这样双腿大张、衣裳凌乱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哒哒哒。林木的呼吸顿了顿。有脚步声,至少有两个人。这个时候,肯定只有阿虎了,但是另一个人是谁呢?为何这么晚来?不,更应该想的是——
他低头望着自己抬不起来的手脚与淫荡的姿势。
而那脚步声,最多只有几十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