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轩再打下一掌,喉咙间发出冷笑,“从你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从你房里看到了春宫图,后来还有各种各样的淫物,现在呢,倒是趁着一会时间就去了那种地方?阿木呀阿木,你怎得变成了这番模样——”他那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林木的肩膀抖了抖,也不再回话了。
不知怎么的,林轩想起来初见时那瑟瑟发抖、眼睛黑亮亮的小孩,神色晦暗不明起来。两人同时静默了一会,林轩将林木的长衫拉下盖住通红的臀部,斟酌着语气缓缓道:“我去与车夫说几声,你在这儿先修养半日吧。”
说罢,林轩出了门。
半响,林木的头抬了起来,眼眶有点红,他忍着没哭,那太丢人了。但他还是想哭——师傅的意思他明白个通透,他让师傅失望了。也正因此,一向温柔的师傅才会这般冷声冷气。这样的师傅他有点怕,还有点紧张。他紧张了快十年了:师傅会不会有一天将自己逐出师门?会不会彻底对自己失望?
也对,不会有人想要这种头脑笨又淫荡成性,每日意淫自己师傅的徒弟。哪怕是贪玩的二师弟、小师弟,各个都天资聪颖,自己学了半年才会的功法,他们却只要半个月。
“真疼啊……”
林木喃喃自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臀肉——酥酥麻麻的疼。拉开长衫,轻轻一揉,那种快要麻痹神经的疼痛重重泛了上来。然而,最让人觉得羞耻的是,那后穴里已盛了满满的淫液,用手指轻松插入轻轻搅动,满满的黏腻感,遭受催情用的迷香后饥渴已久的后穴骚浪不堪地紧紧缠着手指,那爽利的感觉层层叠叠涌上。明明臀肉疼痛得无以复加,但菊穴那酥痒的感觉却更深一层。
林木从来不知道,疼痛也会让他感到爽快。
或者说,只要是师傅给的,他都能觉得爽快。
只要是想到刚才师傅的模样——俊朗的面孔带着几分失望、几分冰冷,那双原本满是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时充满了冷淡的怒意,薄唇微抿,手掌重重的落下,没有半点温和、半点怜惜。这样的师傅好似若即若离,冰冷得让他感到恐慌,身体比他本人更先一步地做出了反应。
前端的肉茎已经挺立起来了。林木侧着身子避免压到臀肉和肉茎,一手从两腿中间穿过,插入后穴搅动、抽插着那无法满足的穴肉,一手撸动着自己的肉茎。肉茎前端已泌出来透明的淫液,那后穴则不满足一两只手指的进出,发出了啧啧的水声。那骚浪不堪的内壁缠绕着手指,拼命的渴望着更深、更粗的进入。想着刚才师傅的模样,林木紧紧闭着眼睛,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师傅粗壮的肉棒在自己后穴进进出出,每个抽插都带出了些许淫水。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肩头,那双极其漂亮的眼里满是动情时的激动和快活。那双修长的、骨骼分明的手紧紧摁压着自己的肩膀,些许发丝垂下来,抬眼望去便是师傅那精壮得恰到好处的身体。师傅那略微低沉的、温柔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回响:阿木,阿木……
阿木,师傅这般弄得你舒服么?
“舒、舒服……”林木大口喘着气。
阿木,还想要什么,不妨跟为师说说?
“还想要师傅更多…”林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脸颊、耳朵都变得通红,“师傅快点肏阿木啊…呜啊啊……”
阿木,你怎得这般淫贱?
“我不知道的…阿木也不知道……”林木拼命摇着头,自虐般地咬住手背,让那些没有廉耻的话不再从喉咙口泄出半点。手指在后穴进出的频率越发快了,毫无规章地乱戳乱动,有些痛,但反而让阿木觉得更加真实。
他怎么知道呢?就是喜欢师傅,喜欢看师傅写字、练武、挥剑,喜欢师傅的温柔,喜欢师傅把流落乞讨的他带回家,就连师傅的惩罚也喜欢。
林木再也忍不住了,松开咬住的手,手背上俨然是一个深深的牙印。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在手指的狠命抽插下,后穴的穴肉终于猛然收缩,在近乎痉挛的收缩下,后穴涌出了一堆的淫液,甚至有些流出了穴口,黏黏地落在股间。前端的肉茎也终于出了白精,流了满手。林木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再也不在乎什么丢人不丢人,他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只知道像是溺水后的人大口喘气一般细碎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师傅、师傅,师傅……师傅……”
房门外,手里还拿着药膏盒子的林轩停住了脚步,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叹林木,还是叹自己。
05
林木休息了半日,低着脑袋上了车。林木自觉犯了大错误,而师傅则整日冷着脸,半点笑意也不肯露出来,一路上两人都是默默无言。过了两三日,到了山路。山路难行,师徒二人骑着马开始了翻山越岭的路程——这个时候,就算是身体再不舒服林木也不敢多说一句了。只是看着师傅整日和自己就吃些干粮,喝着泉水,又因为自己的事而眉头紧锁,没有半点开心,心里难受得紧。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师傅却只是递给自己一些银两,告诫林木些许规矩,自己却似乎不像是想要住下的样子。
林木瞪大了眼睛:“那师傅呢?”
林轩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缓缓道:“你的两个师弟都出派历练去了。”
出去历练?小师弟才十三四岁啊!林木吃了一惊,“那怎么行!小师弟那么贪吃好玩,二师弟也不稳重,谁去照顾他们?”说了一半,林木自己都有点急了,“不如我再赶回去陪着他们,小师弟才那么小,怎么能,怎么……”
林轩有些哭笑不得,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徒弟这种在帮派正正经经养到十八九岁才第一次出门见世面的少有程度——但毕竟,把林木养在门派里不让出门也是他自己干的。林轩一路上板着的面容终于有了些许缓和,“阿木莫慌,我只是想说家里已经没人了,你独自在这儿参加武林大会也不用担心。”
“那师傅呢?”
“我有要事。”林轩道,“不过你放心,我还在这山上。”
林木偷偷观察着师傅的神色:似乎师傅一路上的怒意都已经消散,那眉宇间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和煦笑意。但林木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不敢多问,一步三回头地拿了行李前往住宿的厢房。
林轩看着徒弟走远,才慢慢松了口气。那张眉眼俊朗的脸上顿时笑意全无,半阖上的桃花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我该如何是好啊……林轩想。
武林大会照例在武当山上办。
武当派磕磕绊绊咬着江湖第一门派的位置不肯松手,每个等着出头的江湖人也只好乖乖隔着几年来武当山参加武林大会。至于像是林家楼这样只有几个人就自称门派的也来了不少。但林木所在的林家楼还是有所不同——林家楼的楼主林轩武艺过人,几个弟子也天资聪颖(谣传),比普通的小门派更受关注。林木虽然是单人前来,还是被一个武当派的弟子领到了一个单人房。
那弟子和小师弟的年纪差不多,似乎是叫阿虎,长得也虎头虎脑,笑嘻嘻地把林木领到了房门口,“委屈林少侠暂住此处了,鄙派有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他虽然年纪还小,但说话却十分圆滑,这么一句奉承话顿时把林木弄了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