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缓缓将性器抵入深处,“如果已经插进来了呢?”
卫庄喘息著伸腿勾住他的腰,好让彼此结合得更深,“那我,我就再夹紧些,把你困在里面,一动也动不了。”
盖聂上身穿得齐整,下身裤子褪至脚踝,与师弟同样赤裸的下身紧紧交缠在一起,更有悖德偷情的感觉,香豔画面直教人热血逆流。他猛地将性器抽出,尚未畅快的後穴又陷入空虚难耐的田地,卫庄不满地呻吟出声,大腿内侧在对方腰际来回磨蹭,粗长阳物继而又整根没入,在他敏感点上狠狠撞了一记,“看来夹得还不够紧。”
卫庄喘道,“你得了便宜,还,还──”不待他说完,粗大的阳具便如狂风骤雨般侵占他湿透的後穴,捣开他缩紧的肠壁,研磨他敏感的穴心,不停发颤的双腿被强行掰开,阳具一下比一下进得深,一下比一下干得狠,胯部一次次撞上柔嫩的穴口,粗硬的耻毛扎得卫庄下身愈发瘙痒,後穴中又酸又胀,偏又舒服到了骨子里,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死死咬住体内那根巨物,想让它插得更狠,把每一寸柱身都挤入穴中,生出更多销魂滋味。
卫庄的腰软得彻底没了力,神情迷乱地叫个不停,肢体交缠间动作太过激烈,以至於他梳拢的发髻都松脱了,簪子应声坠到地上,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有几丝湿黏在额前脸庞上,更添几分香豔媚态。
盖聂看得起了性,早忘了什麽采花不采花,伸手习惯性地撩开他的发丝,著迷地吻他的唇,另一只手更是探至下身,手指硬是挤入二人结合处,揉按敏感到极致的媚肉,问道,“这样舒不舒服。”
卫庄已然被干得眼角渗泪,气喘吁吁,却仍分出心神来提醒对方,“师哥,你的台词……错了。”
盖聂实在不知拿这麽“敬业”的师弟怎麽办才好,又爱又恨地在他唇瓣上轻咬一口,“已经采了你了。”
卫庄嘴角忍不住也露出微笑,喘道,“是麽,那该轮到我采阳补阳了。”他伸手勾住盖聂的脖子,献上了一个让对方整个人都炽热起来的亲吻,後穴里的肠肉松紧有致地箍著阳具,像一个更淫靡不堪的吻。
他听见对方陡然加粗的呼吸,心中得意,舌尖轻扫过盖聂的耳垂,低声道,“这会还嫌我不够紧麽。”
盖聂深埋在卫庄体内的性器来回几下凶猛的狠插,不再纵容师弟的兴风作浪,伸手抓上他的臀肉揉捏,在後穴中肆意捣弄的阳具释放出卫庄所有难耐的呻吟,手指攀上盖聂的肩膀,一叠声地叫著师哥,後穴深处激烈地痉挛抽搐,眼角再度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溢出泪水。
光天化日之下,在将军府後院的石桌上,与他的师哥形同苟合一般偷情,凌乱的衣衫上沾著彼此的体液,卫庄觉得自己这辈子还从未曾这样尽兴过,後穴已被干到发麻,脑中一片混沌,全然沦陷在痛苦欢愉交织的情欲中。
盖聂抱住他,“准备好采阳了麽?”
卫庄的脚跟抵住盖聂後腰,後穴随即缩紧,引诱对方更粗暴地抽插小穴,喘道,“看我把你吸得一滴不剩。”剩字甫一出口,穴中便觉一股滚烫热流灌入,被射精的强烈感觉令他原本敏感的身体不可抑制地一同到达了高潮。
他浑身酸麻地靠在盖聂身上,连勾住对方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剩下,神情却是一脸飨足,“得盖大侠阳气,可增十年功力。”
盖聂在他额前吻了吻,道,“既已犯下采花恶行,今後再不能叫我大侠了。”
卫庄低笑著回吻他,园中蜂逐蝶舞,叶影花香,掩去有情人的绵绵情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