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嗯!……嗯……啊嗯……”
再忍了一阵,见他套弄的手放快了,并且吟喊着:“要、要出来了……”
同时腰下冲刺顶撞,剧烈地。
“出来!”
“赫嗯、赫嗯、赫……啊嗯嗯嗯嗯嗯嗯!哼嗯、哼嗯、哼嗯……”达到高潮的娇嗔呻吟,也把我的热液给诱出,“学长也给你了,吼嘶……喔呜呜呜呜呜呜!……吼嘶、吼…嘶……”紧贴在他的股沟稍微扭挤,把汩汩精液灌注进去,再用手将他射在腹部的黏稠抹满他的胸口,“好多、好粘喔……”
“学长……”
见辅导长两手瘫在床上,双脚还开着,我的肉杵仍在他身体里,还没软。
“再一次?”我压着他的腿说。
他挣扎,“不行啊,学长……喔嗯!”
这种事,没有甚么不行的,政战官都能逼得我一天好几次了,那我应该也能让辅导长舒服地瘫软个几次。
“等等他们就会回来了,学长……赫嗯!”
“你就在他们回来之前,再给我一次就好……”
(十九)
教召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我让前去支援教召的士官们都可以睡通,直到隔日的中午过后再开始排哨,辅导长就没这么好命,他一早就得去军官巡哨。
在教召营舍里的肉体接触之后,辅导长并没多说甚么,反而是我在拔出来帮他清理得当下,问了:“这样,你算是我的人了吗?”
然,却得到了一个摇头,“我知道,圈子里肉体取得很轻易,今天虽然跟学长一起体验到了,可是,我没办法对学长你有感觉,我是说感情上的……”
“我明白。”
原来,他比我还理智……。
现在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