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想到,说:“所以,就是闪很大的意思。”
“聪明,不挖坑给人跳,那自己也要懂得闪别人的坑。”这时,他的手机响,我没问他是谁,他自己倒先说了,“连上安官通知我要放假了,呵,最近遇到一个可爱的小兵仔,没意外的话,改天请你吃饭当做喝我们的喜酒!”
“这么爱?”
“嗯哼,我都打听清楚他的身家背景,不是独子,而且单亲,家里管得不严,个性温和,堪称居家出游两相宜的对象。”殊不知,日后他却打来跟我抱怨那只小绵羊变成了小辣椒,问我有没有办法整治,我只跟他说怕辣就不要吃,不然就多喝一点乳制品。
他应该把那个乳制品意会成另一种乳状的人工产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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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阴影下望着太阳,不如走出去迎接曙光,那份温暖才会是真实。
晚上待在寝室里看着影集,演到洒狗血桥段我就不知不觉神游,心绪飘荡在白天跟连长同学的谈话中,捡拾一些受用的话来咀嚼。
他说的我懂,而且很懂。
现在的心境有转而平缓的迹象,最关键的是那两个字:潇洒。
也许这才是最适合我的,心机、不犯错、深谋远虑都不是我能学得来,挖坑给人跳是踩着别人尸体往上爬,拿别人的血来暖自己,甄嬛姐姐是这么说的。
军队很黑,外头很险,看我想在怎样的环境下找寻可能的宁静。
而想得烦躁,就在床上赖着滚,随后摸去浴室里用小小如细雨的水淋浴,夏夜躁闷,直冲冷水对身体没好处,像这样潺潺细水流遍全身,有一股凉软的舒适。
我在浴室里做起伏地挺身,数着次数,对于有一段时间没运动的我来说,不知是否宝刀未老,当做到第一百零几的时候,胸膛的肌肉开始发热,手臂也暖了起来,混着细凉水丝溅在身躯上,我趁着这份舒畅多做好几下。
等到手臂有点发抖时,已经到了三百,我瘫坐在地上喘,让莲蓬头帮我梳洗去满身汗热。
垂首,有点发愣,我看着也垂首的老二,伸手扶它一扶,从茎身中央往前推挤几下,姆、食指圈着冠状轻微上下,勾出一丝想宣泄的浅欲。多久没有两人尽欢?独自在浴室里裸身而坐,我抹了一些沐浴乳在手上,搓揉起垂软的肉具。
渐而粗硬、昂挺,身体向后靠躺在冰凉磁砖墙上,两脚敞开,手中紧握正在敏感舒畅地搓磨龟头的肉茎,一个人享受着这磨擦的快感。
尔后我采跪姿,膝盖有些生痛,不过无碍于我想继续的欲望,于是用一根手指在臀瓣股沟间的溽穴刺探,再渐渐放插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