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有。”
“所以呢?你的回答是甚么?”
“我……”不知道他在踌躇甚么,我等着他,耐心地。
空气就这样被凝结几秒,他吞了吞口水,又等了几秒后才回答:“报告,……没有。”
“没有感情,只是肉体?”
“报告,是……。”
真是令人沮丧的答案,让人想同情都没有可以置喙之处,然后我把告诉辅导长的提议说给他听,要他也去好好想想。
结束这两段约谈之后,我一个人静静地待了不知道多久,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处置下来,营长也说了要严办,明天一早的说法是个关键,我也有个底,以我的能力只能保一个,当然,也能说是那个后勤与人有纠葛所以才不当指控,因为对方并没有切确证据,反之,避免对方隐藏证据也是一个思考方向,万一他其实有拍到甚么的话,谁都保不了。
除非有人可以出面。
思及此,我想到其他可能,也许没有用,但可以去问问看,当下我拨了电话,然后骑着档车离开连上,来到营部。我把车停妥后,才转身要往办公室方向去,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缓步向我走来。
“这时候还来找我啊?”政战官泰然自若,一身迷彩服未脱,不知道是还没盥洗还是准备就寝而被我叨扰。
“学长……”
他挥手示意,微笑说:“好好好,我知道,进来再说。”
我们到他的办公室,就寝时间没有政战士在,所以可以稍微放松地说话,他把第二扇门给关上,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没有开灯,但开了电风扇跟气窗,还拉上窗帘,室内的光源只来自于他桌上的电脑萤幕。萤幕上显示一张不甚清晰的照片,但很直观地可以判别出是两个身穿迷彩服的人交缠,彼此衣衫不整。
看了这张,我悄声问:“学长你在电话中说的证据就是这个,没别的吗?”
“不知道,这是后勤举报时附的照片,根据那个脱下来的迷彩上衣领口得知军阶,至于怎会说是那位班长跟辅导长,我想应该还有东西没交出来。”
这可能有被弄的嫌疑,但在岗亭上野合却是事实。
“只有这个要保他们其中一个……难度太高,没有其他消息了?”
“还在等,但处罚是免不了,当事人都承认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