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真骚!小穴好紧,吸得手指都麻了。”手指依旧不断的顶戳着那敏感点。
“呜呜……啊……不……不要啊……我……难受啊……求你……岳父……不要啊……”寅川全身都哆嗦起来,额角泛出了稀薄的汗珠,浸湿了将要遮住眉毛的刘海。顿时,随着一声大叫,花心瞬间爆发出蜜汁浪水,如同洪水咆哮一般,瞬间冲出那细致狭隘的通道,穴内的手指一带被冲出,小穴被撑开,手指滑下,浪水直喷,全部落在了秦以牧白色衬衫的衣领上。
“这么样就喷了?小淫货,一个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秦以牧伸手摸了摸自己衣领的那块湿润,再撩起寅川的衬衫底,涂抹小腹上,轻轻地打转“想不想要更大的?”
更大的,寅川咽了口口水。身子微微有些疲惫,可是一听见这种词语,他不由的带着兴奋的害怕“爸……爸爸,你不能,不能这样。你,你是我岳父!”
“岳父?”秦以牧缓缓站起身子俯到寅川的身上,他的薄唇距离红唇几乎快要触碰到了。寅川不敢看他,垂下眼帘。而他却攫住寅川的小额,用力逼迫寅川的眼眸对着他“那你可见过你那妻子。”
妻子,对啊。真令人发笑,结婚三个月,他从未见到过他所谓的妻子。寅川知道,他可能永远都看不见所谓他的妻子,因为他很明白,这个男人不可能有和他一般大的女儿,原因是这个男人的岁数比他大不了多少岁。
一纸契约,荒唐的婚礼,噩梦般婚夜……他咬唇出神,不敢发声,那美眸失了神色,美得令人心碎。
“说话!”寅川的出神与无视显然激怒了近在眼前的秦以牧,该死,这个小东西竟然在自己的面无视自己,秦以牧愤懑的低头,性感的薄唇用力的擒住那张红艳柔软如玫瑰花瓣般的嫩唇。
舌尖灵巧的撬开奶白的皓齿,钻了进去。大舌拼命在寅川的口腔内搅动,发泄自己的不满与愤怒。小舌害怕的连忙躲避,可惜大舌紧攻不舍,无奈空间太小,大舌抓住了小舌,吸吮着舌苔上的蜜汁津液。
“呜呜。”寅川努力的摇动头颅企图挣脱男人的嘴,可是男人却霸道的桎梏着他。一个不小心,咬住了男人的舌头。瞬间口腔内弥漫开血腥了,寅川立马吓得瞪大眼睛。
也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寅川只觉得大脑已经快被窒息的无法正常运作了,舌头麻木,唇角不自觉的滑下吸吮间的晶莹。
火热交缠的双唇终于分开,秦以牧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邪邪的笑道“小东西还会反抗了!看来,不给点你点颜色瞧瞧,就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了!”说罢随着上身的皮肤被重重的往上摩擦,眼前白了白,衣服便已经被秦以牧给拔去了。
“呜,不,不要啊……”听到男子这些话,寅川整个人都有颤栗起来。本能泪汪汪的水眸看着秦以牧,企图博取一丝怜悯。红唇被吻的翘的肿肿的,娇艳欲滴的似乎更加的诱人,如此配合,反倒更加的勾人情欲。
“哈,不要?是你自己刚才说的……我,可是你的岳父。那就这样孝敬你的岳父的?”秦以牧伸手修长的手指,指向那颤抖粉嫩的蓓蕾,狠狠一戳“记住,你现在是秦家的女婿,不是以前那个养尊处优,可以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少爷了。你不要忘了,你父亲和你弟弟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出差一个礼拜,中午才到,本想给眼前的这个小东西一个惊喜!结果呢,刚足足傻愣愣坐在这等了他十多个小时。现在却又如此的反抗他的爱抚,想着,秦以牧的脸上依旧抚上了一层浓重的阴霾。
是啊,他已经不是那个从前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了。现在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白天的女婿,晚上的玩物罢了。他要忍,必须忍。因为爸爸和弟弟的医药费全部来自这个男人。呵呵,他现在和一个靠卖身赚钱的婊子又有什么区别呢?寅川自嘲,绝望的闭上眼睛,任凭男人玩弄。
“怎么,说你几句就给跟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秦以牧站了起来,高大伟岸的身子挡住了刺眼的灯光,黑影埋没了坐在沙发上颤抖的娇小身躯,他解开自己的裤链,那胯下狰狞的巨龙赫然的跳入空气之中,散发出浓浓的麝味,“给我舔它!”
陈寅川,你要忍!他再次从心底深深的劝服自己,而男人已经拉起他葱白的小手,强制把手放在那紫黑硕大的肉棒上,火热的触觉如同一股电流从手心直钻全身,手上能清晰的感觉到棒身上那狰狞突伏的青筋在跳动。
一想到男人是用这么巨大的一个东西塞进他的身体的,寅川就不自觉的惧怕起来。为什么,他以为胯下的那东西应该都差不多大,可是自己和这个男人一比,简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