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哦啊───本来啊哦啊────本啊来哦哦───就是就是啊啊啊!”声音瑟瑟喑哑的,来带著别样的浪味。寅川感觉被男人弄得都想哭了,漂亮的眸子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是七彩琉璃一般,却染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
“那你就是在责怪岳父吗?”巨大的肉棒似乎被寅川的浪叫变得更加的粗硬,著了魔似的戳著花心。秦以牧轻而易举的圈起寅川的腰际,翻了一个身。自己坐在了沙发上,而寅川则坐在了他的跨上。大肉棒直直捅进。
“没啊啊────没有啊啊────川儿奥哦──一点啊───哦啊一点也────啊哦啊哦不怪岳父啊哦啊────女婿啊哦啊喜────欢死奥奥───爸爸的大鸡吧了啊!”寅川泪眼朦胧,坐在秦以牧的巨龙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红著眼眶,嘴里不自觉的发出轻轻地浪喘。
秦以牧满意的抿起了薄唇,刀削斧凿般的五官异常俊美。他忽然间停止了在沙发上晃动“乖婿儿,你岳父操的你累死了。该换你自己动了!”
“啊哦别呀───啊啊别奥哦────”一听到男人要自己动,寅川立马嘟起自己那妖冶红肿的双唇。“快点,呜呜岳父啊哦啊────求了你!”寅川拼命的浪叫,无奈秦以牧丝毫不动容。就把自己高高挺起的肉棒插在他的小穴里,一动不动。只有肉棒上的青筋一动一动的,任凭肉壁上的嫩肉吸吮。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无奈秦以牧还是不肯动。寅川便咬唇,慢慢地晃动著自己的身体,一上一下,巨大的肉棒不断的在花穴里一进一出。
“这样才乖嘛!”秦以牧满意的低声,薄唇擒住了寅川胸前娇豔欲滴的花蕾,慢慢地啃咬舔舐。下腹的热流涌的越来越多,胯下的巨龙越来越肿大。
“啊啊哦啊────好大啊哦──好大啊哦啊──啊好舒────奥舒服啊哦啊哦────服啊哦啊!”寅川自己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全身都覆上了纤薄迷离的汗珠,额角也打湿了墨发,贴在了上面。
“哦啊哦啊────岳父啊哦啊哦────我要────女婿奥奥哦────啊哦哦啊哦要────啊哦啊哦────要泄了啊哦啊哦────喷了啊哦────”忽然,寅川打了一个哆嗦,那温暖湿润的春水就突然如同喷泉一般,直奔大肉棒。潮水沿著肉棒与花穴的罅隙顺著大肉棒流到了那粗硬浓密的耻毛上。
“啊哼,我也要射了!”再是一个抽插,那巨大的巨龙也喷出了那汩汩的白浆,精液太多,秦以牧足足射了俩分锺。灌满了寅川的整个骚穴。
“骚穴要全部吸著哦!不能滴出来。不然岳父会不高兴哦!”秦以牧用力的咬了口胸前的梅花,说道。
☆、009 你是我的(一)
厚重的日光透过层层米色的蕾丝窗纱,穿落在寅川的脸上,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了一个小弧。忽的,那睫毛抖了几下,眼皮哗然的打开。露出了一双澄澈如水的美眸。
脑袋好像要爆炸了一般,脑细胞肿胀著似乎要硬生生的在头颅内挤爆了似的。寅川呆泄的望了一眼那被阳光照耀,反射在纱帘上的红影。昨天夜里的画面缱绻而至。
下身的小穴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是火辣辣的疼,寅川鄙夷的勾唇嘲讽。他伸手企图想挡住那被投在窗纱上红影,想要不去想那耻辱。可惜无名指上的戒指再次刺痛的他的心脏。
多可笑啊,一个结婚了三个月的女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正牌妻子,而然他的岳父,竟然……哈哈,或许。他死也不会见到他的妻子了,因为,这个男人可能会有那麽大的女儿吗?
寅川知道,秦以牧只是在羞辱他。盛大的婚礼,手指的钻戒,床上的喜字……突然之间,床头柜上的iphone震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转头,去拿。
手机里有俩个短信,一个是现在发过来的。是秦以牧,说的是让他好好休息,床柜的第一个抽屉有药膏。第二个是……寅川瞪大眼睛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噗通的一声。手机掉在了实木地板上。他迅速的打开抽屉,拿出药膏。走下床,一摇一颤的走向浴室。走著,还咳咳咳自己的嗓子,还好。不是很哑。
红唇磨破高高肿起,身上稀稀疏疏的有几个深红的吻痕,庆幸的是都在胸膛上。只是肩膀上,有一个咬痕。该死的秦以牧!禽兽!不行,没时间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