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求你……”拼了命才说出这句,云清放弃自尊的哀求。想夹紧腿,可是纪雷拉住分开他的双腿,这样的抵抗最後竟然演变成小穴在一缩一缩的蠕动,刺激的纪雷又深入半寸,差点把云清顶的昏过去。
终於男根整个进入到小穴里,一想到是被自己仰慕已久的男人开了苞,云清又觉得很满足,叫做理智的那一部分已经被欲望代替,脑海里叫嚣著是需要更多,来填满自己。
纪雷终於占有了这个日思夜想的男子,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羞涩的样子,想要狠狠凌辱,看他展现最真实全部的自己。肉棒被云清紧致的肉壁包裹,没有润滑剂可是肠液泛滥的如同女人,这样的天生尤物,若不是顾忌他是第一次,不想留下坏印象,纪雷忍住不动,让他慢慢适应。
疼痛虽然没有退去,可是明明胀满了,却不满足,越发空虚,云清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是怎麽了,主动的动了动腰部,哑声问身後的男人:“怎麽不动……”
“你想让怎麽动?”纪雷邪恶的顶了一下饥渴的肉穴,“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
“要你动……动一动……好痒……”
没错,他这样只是占有,撑大了菊穴,却没有搔到痒处,云清难受的渴求更多。
纪雷终於不再折磨他,九深一浅的研磨著云清的肉穴,鲜红的嫩肉被卷带著同出同进,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云清耳根子红的要滴血,怎麽自己能说出那麽淫荡的话,一定会被讨厌吧。
相反,他越是表现的隐忍羞涩,纪雷就巴不得把他干个透彻,接二连三的瞄准云清的G点撞击顶弄,弄的身下的男子是各种骚叫不已,还会扭动腰肢配合自己。
“你看你这里咬的我多紧,还跟我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家夥。”惩罚性的用尽力气去撞击那淫靡的肉洞肠壁,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
“穿了……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啊!”
云清想要往前逃,被纪雷胳膊一拽就拉的更加贴近自己,死死扣在自己的肉棒上,跳动的血管被泛著淫水的嫩壁咬的死紧,就这样死死戳在了云清的前列腺上,爽的他犹如一尾上岸的鱼,抖动抽搐,竟然被纪雷第一次操就操射了,射的一点不剩还不住的打著战栗。
同时纪雷的精华也都释放在他的後面,带来更强烈的快感,终於纪雷松开他的腿,把他放在地上,云清整个人彻底瘫软著,上半身挂在扶手上,被操的泛红的小穴正一股股的挤出来白色液体,顺著大腿根部流下来,气喘吁吁,还没有从这一切巨大的突变中回过神来,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带著烟味的吻侵略著云清的口腔内壁,纪雷死死环住他的腰肢拢在自己怀里,狭长的眼睛像是狼一样盯著自己美味的猎物。
“从今以後,我会继续给你做我单独的‘特别指导’。”
未来几个月艾丽尔芭蕾舞团的巡演非常成功,尤其男主角是由著名的外国籍芭蕾舞演员林昌担任,达到了赞助商最初的目的,一直下次巡演开始,云清才真正的展示出自己的才华,团长刘昌赫也很震惊怎麽短短数月,云清就犹如脱胎换骨一般,还好好谢谢了纪雷一番。
纪雷很谦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爱欲横流的芭蕾5》慎
爱欲横流的芭蕾5(4被蓝蓝和酥酥吃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男人在车库搂著纪先生的胳膊哎~”
小爱用毛巾擦了擦汗,不解的跟旁边一同休息的人说:“看样子很亲密,会不会是纪先生的男朋友啊~”
“我也看见了!超级漂亮的一个男人啊,带著墨镜,可是下巴好尖,跟纪先生进了他的办公室现在还没出来呢!”褚乐乐连连点头。
旁边的男人们都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道:“你们胡说八道什麽,也许只是纪先生的朋友,别看见两个男人就胡思乱想人家的关系。”
褚乐乐不高兴的鼓起腮帮子:“抱得那麽紧,你跟阿明不也是朋友,怎麽没见你们抱一起,云清你说是不是?”
窗边正看著外面云彩沈思的云清扭过脸,事不关己的皱了皱眉,夕阳勾勒的精致面容,没有什麽其他的表情,回道:“那是纪先生的私事,与我们无关。”
“你和纪先生走的近,没听他说起过吗?”褚乐乐不死心追问,没有注意到云清因为他的话僵了一下。
“我和他也不算熟,这些私事我不清楚。”云清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大家也没有觉得什麽不对劲,本来云清就对八卦不感兴趣,这些话题基本不参与。
“云清!纪先生刚才跟我说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哦,好的。”云清点头,看了眼手表,六点二十分,这个时候叫自己会有什麽事呢?
小爱犹豫了一下,眼看著他要走出去,慌忙站起来喊道:“云清,晚上大家给你开生日派对,你早就答应的,一定要来哦~”
“知道了。”云清点头,无视身後少女羞红的双脸,关上门的一瞬间,才听到自己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跳声。
脚不自觉的迈动著,一抬头,眼前是纪雷办公室的木门,云清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难道要去问纪雷那个人是你什麽人吗?!自己有什麽资格去问呢?
手放在门上正要敲门,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云清一愣,接著脚步声到门边,他下意识的闪开,里面走出一个男子,正好也看到云清的存在。
男子的脸很小,墨镜插在胸口的t恤上,两个耳朵全是耳钉,眼尾上挑,笑的时候还有一颗小虎牙,五官不同於完全的亚洲人,应该是个混血儿。如果云清给人的感觉是一朵难以靠近的高岭之花,那这个男子就是引人犯罪的曼陀罗。
“HI~我叫Hansen~你是云清吧。”Hansen伸出手,云清礼貌的回握住,很快抽开。“听纪雷提起过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他都不肯跟我回丹麦。”
“他说了什麽?”云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