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看看是我的鸡巴硬还是你嘴硬。”潘灿森大笑,腰身一挺,硬挺的分身便深深插入了武正斌诱人的后穴里,潘灿森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吟,“唔……好紧……难怪余炽阳这么食髓知味。”
“怎么样,我这根鸡巴不比余炽阳的差吧,一会儿可不要求着我操你。”潘灿森故意慢慢地抽送,继续打击着武正斌。经过余炽阳重点“开发”过后,武正斌的后穴始终保持着令人欲罢不能的紧致,此刻倒是真的让潘灿森捡了个大便宜。
潘灿森是存心要让武正斌饱受身心的煎熬,一边调整着抽插的角度,一边时快时慢地控制着抽插的频率,通过武正斌身体的反应来确定武正斌的G点。经验老道的他,不久后便找准了武正斌的“弱点”,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抽插和撞击。
“你说,要是余炽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还会不会再要你?你这副淫荡的身体,竟然是这么喜欢被我插吗?屁股还越来越紧了,不够,再紧点。”潘灿森一边狠命操着武正斌,一边用双手用力地拍击他挺翘浑圆的屁股,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武正斌断断续续的似痛楚又似欢愉的呜咽和呻吟。
后穴传来的强烈快感淹没了武正斌,本来就已经消耗了太多精神的他,在这样强烈而凶猛的快感侵袭加上潘灿森恶意的言语羞辱之下,最后的神志也土崩瓦解,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越来越大声而销魂的呻吟。随着武正斌的一声比较尖锐而兴奋的悲鸣,地下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竟然是武正斌因为前列腺被持续撞击而失禁了。
“哈哈哈哈哈,贱货,没有被操射倒是被操尿了吗?告诉我,余炽阳有没有把你操得失禁过啊!哈哈哈哈!”潘灿森疯狂地大笑,狠狠地几下冲刺,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射精的冲动,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武正斌体内。
拔出阳具在武正斌的大腿间擦干,潘灿森重新穿上裤子,看了伏在铁架上半死不活的武正斌一眼,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潘灿森终于走了……武正斌的脑海里闪过这一个念头,终于暂时放下了自己的防备,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昏暗的灯光下,武正斌已经不能严实闭合的菊穴本能地慢慢张合着,一小股浊白腥臭的黏液慢慢地流淌出来……
第二十七章 屈辱与抉择
地下室的铁门“吱嘎吱嘎”地被推开,惊醒了任然被束缚在架子上的武正斌。从面前的落地镜上,武正斌看到恶魔潘灿森正一步步向着他走来。
“昨晚睡得好么?”潘灿森的脸上带着令武正斌万分恶心的微笑,一边走近一边问道。
武正斌并不答话,而潘灿森也在走到武正斌身后时蹲了下来,端详着武正斌的后穴。
“果然是生命力强悍的体育生啊,一个晚上就恢复了,一点也看不出昨天你被我操得屁眼都合不拢的样子。”潘灿森说着,手指在皱紧的菊穴间轻轻抠挖,让武正斌的身体浮起屈辱而酥麻的快感。
听到潘灿森羞辱的话语,武正斌的脸变得滚烫,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潘灿森。潘灿森戏谑地一笑,中指用力,一下子突破括约肌的防线,进入武正斌体内。突然的剧痛让武正斌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我的精液好像还没干,这下连润滑剂都不用了。”潘灿森继续羞辱着武正斌,手指在武正斌体内搅拌、翻滚,快速地插入抽出,没几下便让武正斌的括约肌全线弃守,进入武正斌身体的手指也变成了三根。
一夜水米未进,早已筋疲力尽的武正斌沙哑地开口:“潘灿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昨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潘灿森耸了耸肩,三只手指继续翻搅着武正斌敏感的肠壁,“其实我的调校技术也不比余炽阳逊色,你看,现在你不也一样爽得全身颤抖吗?”
“你做梦!我只承认阿阳一个人,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就算死也不会当你的奴隶!”武正斌鼓起身上参与不多的力气,愤怒地挣扎,却只换来铁架的一阵轻微晃动。
“哦?那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奴隶喽?”潘灿森挑眉,左手探到武正斌身下,握住那根早已充血的阳具。“都流了这么多淫水了,还跟我装什么贞烈?噢,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想这样刺激我,让我给你更刺激的调教吧?”
“你……你放屁,滚,不要碰老子!!!”听到潘灿森这般无耻下流的话语,武正斌的怒气升到了头顶,气得满脸通红,却不知道如何辩驳。
“哈,看吧,你脸红了,是被我说中心事了吧,哈哈哈。”潘灿森大笑起来,看着武正斌抓狂却无从泄愤的样子,心底浮起一阵快意。“武正斌你知不知道,从去年暑假开始,你就已经落入了余炽阳的圈套,他掰弯你、得到你,再设计让你成为他的性奴,这些计划和过程,他都和我们分享。你觉得,这样的主人值得你这么死心眼?你又知不知道,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真人,我就决定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你!”
“你以为这就能离间我和阿阳?还是说,你在对我表白?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阿阳早就给我说过,但是我一点也不怪他。而你,只会让我恶心!”武正斌笑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自豪。
“他连这都给你说了?”潘灿森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没错,他还告诉我,你这个人阴险卑鄙,要我跟你保持距离。我只恨我自己傻,昨天信了你的鬼话。”武正斌凌厉地看着潘灿森,仿佛一头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潘灿森被武正斌的目光激起了怒意,狞笑起来,“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是继续做小人好了!”说着,潘灿森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硬挺的阳具,又一次对准武正斌的后穴,开始抽插起来。这一次的奸淫,潘灿森抽插得格外凶狠,就算武正斌的后穴被撕裂了,他也毫不怜悯,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凶性,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体力严重透支的武正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再一次射在武正斌体内,拔出阳具后,潘灿森看着仿佛失去了生机的武正斌,眼眸幽暗深沉。半晌,他才叫来佣人为武正斌处理伤口和擦洗身体。
潘灿森走进自己家的书房,打开电脑显示屏,如他所料,一个视像会议请求正在等待接通。视频接通后,余炽阳满是疲惫和憔悴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潘灿森,你究竟要怎么样?对我不满你冲我来,不要去找学长的麻烦,他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余炽阳看着屏幕上潘灿森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气得咬牙切齿。远在法国的他,几个小时之前接到了潘灿森传来的武正斌被他虐待的视频。当时,余炽阳正在开着公司的重要会议无法脱身,散会后,余炽阳赶紧联系潘灿森,却被他一直无视,直到此刻已是法国时间的凌晨两点,才总算联系上了潘灿森。
“哈哈,武正斌确实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但是你一手把他拉了进来,这可怪不得我了。”潘灿森挑了挑眉,笑得十分欢畅,“以前的你,盛气凌人,无懈可击,但现在嘛,武正斌就成了你的软肋,对不对?对了,我这里有最新一段视频,你要不要看看,再思考一下你该怎么跟我说话?”
潘灿森把方才发生在地下室的事情录像发给了余炽阳,看着视频那边余炽阳眉头紧皱,满脸担忧焦急的样子,潘灿森得到了极大的报复的快感。这一次余炽阳之所以突然离开,正是他牵头了几家公司,联合对余炽阳家的公司发难,对他们的投资计划加以狙击,短短两个月内,余炽阳家的公司市值已经缩水数十亿元,景况艰难。
余炽阳脸色凝重,眉头纠结不展,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潘灿森,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好不好?”回想以前,余炽阳呼风唤雨,何曾开口求过别人,更何况是从小到大被他稳压一头的万年老二潘灿森。
“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见。”潘灿森狂笑,继续为难余炽阳。
“潘灿森,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吧。”余炽阳强忍着心头的怒气,提高了音量。
“这是求人应该有的姿态吗?我好像看见,你还坐得四平八稳的,挺舒服嘛。”潘灿森继续刁难。
余炽阳强压着心头的愤怒,身体气得发抖,但他克制住了,推开身后的座椅,调好摄像头,让潘灿森能够看见自己全身,然后他双膝一弯,跪了下去。“潘灿森,我余炽阳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
看到余炽阳对他下跪这一幕,潘灿森笑得如痴似狂,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余炽阳,我答应你暂时不折磨武正斌,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当面给我跪下求我,我就放过他。不过,如果这几天你们公司要是被吞并,你成了破产少爷,可不要怪我没给你选择的机会。”
饭菜的香气钻进鼻孔,武正斌慢慢地醒来,眼前景象已经不是地下室,而是一间卧房,自己正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上了一身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