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母狗,再……再坚持一下……等爷的金枪都……进去了,你就不难受了……”感受到柳沐雨肛肠顽强的抵抗,范炎霸也被禁锢得满头是汗,知道此时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咬着牙缓着劲儿往里挺进,直到自己的胯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粗大的蘑菇头也顶到了柳沐雨肠底的阳心,范炎霸才收了力气,趴在柳沐雨身上粗喘。
屁股里被强行塞进一根又粗又烫的巨杵,柳沐雨身子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别扭,那种想要把它甩脱,又想要它更粗暴的进占的矛盾感受,在柳沐雨的体内交战:“爷……爷,救救我……好难受……身子难受……”
“爷的骚宝贝儿,爷马上来救你……”范炎霸唇舌手指并用,压在柳沐雨的身上亲着舔着摸着,偶尔轻轻晃动腰部,让柳沐雨尽快适应自己的粗大,好承受下一波更猛烈的征伐强占。
欲望是个怪兽,吞噬理智和精神的清明,在疼痛羞辱和压迫中,柳沐雨身体中的欲魔点燃熊熊烈火,焚烧一切阻挡两人交缠的痛苦思绪,恍若柳沐雨的身子天生就是让范炎霸操的,根本不需要柳沐雨有任何思想抵抗,身体凭借本能就已经做了决定。无论范炎霸给予他的是疼痛还是快乐,此时柳沐雨都只想要得更多……
“爷……炎哥哥……动一动……求你操操我……”柳沐雨目光迷离,无意识地哀求着给予自己无限刺激的范炎霸,脸上的单纯无辜,让人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范炎霸今日里原本在王府里喝闷酒,突然看到潇湘苑的小厮拿了自己的金牌,让自己赶快去瀟湘苑,范炎霸就知道柳沐雨出事了,一进门却看到柳沐雨和庆达年纠缠在一起,范炎霸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恼怒,从不知妒夫的感觉如此酸苦,正想纵性子大闹一番,可当自己对上柳沐雨惊惶不安的眼睛,所有的醋意都被掩盖不住的心疼淹没,只想好好抚摸柳沐雨颤抖的身子,让他不再害怕恐惧。
范炎霸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原来传说中的姻缘线是真的存在的,他已经被柳沐雨用细密的红绳从头到尾缠了个仔细,再也无力挣脱了……
大手下现更大力的分开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精壮的腰杆轻轻挺动起来,在湿热得不可思议的蜜洞里来回穿梭,引得交缠的两人都大大地叹了口气。
“哦……我的天……好舒服……”疼痛中泛起阵阵酸麻,让柳沐雨身子里泛起升天般的美意,舒展着四肢,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任由范炎霸摆弄,“好哥哥不要停……我好想你……”
听了这话,范炎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已经受得住,安抚地亲亲柳沐雨落泪的美目:“骚妖精,憋住劲儿,今儿个爷一定把你操得爽翻了!你可不许喊停!”
拉开架势开始粗长的挺进抽出,两人犹如饥渴的旅人终于到达绿洲,疯狂地享受着彼此的甘泉,亲吻、纠缠、抚摸……每一次挺进都是更深入的占有,每一次抽出都黏带着丝丝不舍的肠液淫水,两人忘了周遭的一切,彻夜沉醉于性爱狂欢之中。
“乖母狗,说,现在是谁在操你?”范炎霸恶质地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后穴边缘,硬是挤进一指,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柳沐雨从身体到心灵都再也离不开他!
“主人……是主人在操母狗……”柳沐雨哭得凄美,汗湿的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带着不自然的醉酒红晕,“主人,那里要破了……不能再撑开了……好疼……”
“母狗精,你还敢不敢逃开主人,跑去勾引其他野男人了?”想起之前庆达年赤裸地压在酒醉的柳沐雨身上的样子,还是让范炎霸气恨不已,“你前前后前上上下下的洞,都是你范爷爷的,你要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就给你锁在床上,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不……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了……”激情的浪涛狠狠地拍打着柳沐雨的身体,就这样被逼迫着,哭着,操着,柳沐雨一会儿兴奋得昏厥过去,一会儿又被范炎霸粗蛮的操醒,就这样被范炎霸压制在床上,彻底纡解了这恶霸流氓囤积了多日的欲求。
眼见着柳沐雨敞着身子任由自己进出而彻底没了反应,范炎霸终于在柳沐雨屁股里喷射出今夜的第三次白液。疯狂过后,范炎霸急忙检查柳沐雨的身子,见里里外外没有流血才算舒了口气,而柳沐雨早已昏睡过去,眉间扫去了几日来的愁怨,反而带着舒心的微笑,脸上也红润了很多。
门外范泽适时地敲门低声道:“郡王,老爷请您过去……”
范炎霸披衣起身,该来的总也躲不掉……转身爱恋地看看沉睡的柳沐雨,温柔的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见到父亲,范炎霸低头“咕咚”跪在地上:“爹……孩儿没了柳沐雨,活不下去……求爹爹成全!”
看着跪在脚边的范炎霸,范崇恩心思复杂,到底是将柳氏母子放走,去过更加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是凭着私心留下怀着自己金孙的柳家后人……范崇恩一时拿不定主意,良久之后,长叹一声:“罢了……你若是真心喜欢他,便将他接进府来好好照顾吧……”
“爹!”没想到父亲能如此轻易的答应自己,范炎霸简直可以用惊喜来表述此时的心情,“多谢爹爹成全!我,我这就去安排喜宴,一定让柳沐雨风风光光地嫁进范家!”
“沐雨可以进府,但是你不能娶他!”范崇恩威严的声音传来,让范炎霸张着嘴,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
“爹?”
看着一脸懵懂疑惑的儿子,范崇恩从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傻儿子,自己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看来只有他这个老爹把当年追夫人的所有手段,好好传授一番了……
“傻儿子,柳家的儿郎岂可是你可以娶进府为妾的?”范崇恩端坐下来,呷了口茶,“若想抱得美人归,你得这样这样这样……”
月儿高挂夜空,范家父子俩一晚上都没有出书房的门,谁都不知道他们一晚上到底聊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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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柳沐雨从宿醉的头痛中醒来,全身上下好像每个地方都不是自己的一样,酸麻胀痛,抬眼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华丽的帷帐,绵软的床铺,精细的雕花大床,无一不显示出主人的华贵奢靡。
终于想起昨夜酒后的荒诞,柳沐雨懊恼地捂住脸,自己居然又跟范炎霸上床了……下体尴尬的疼痛告诉自己昨晚的性事有多么激狂,隐约记起还是自己主动诱惑的范炎霸,柳沐雨禁不住打心底哀叹出声,悲哀地承认,这淫贱的身体真的已经中了范炎霸的毒,怕是日后没人操干,反而不得安宁了!
“小柳儿,你这么早就醒了?”范炎霸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茸粥,笨拙而小心地一步步走进里屋。一向被伺候得五体不勤的范炎霸,哪里做过端茶递水的活计?这碗鸡茸粥一路端来,颤颤微微的撒了一半,手指都被烫的通红。几次烫得想甩了碗,可一想到之前爹爹说只有这样才能上小柳儿回心转意,范炎霸咬牙忍痛终于将粥碗端到柳沐雨面前。
“小柳儿,快吃,快吃……昨个你喝得那么醉,今天不吃点东西胃会难受的!”范炎霸讨好地贴近柳沐雨,挖起一勺鸡茸粥吹散表面的热气,递到柳沐雨的唇边。
看着范炎霸被烫得红红的手指,颤抖地端着勺子,柳沐雨的眼眶有些发酸,咬咬仍旧红肿的嘴唇,别开头去:“我不吃!”
尴尬地伸手支了半天,范炎霸见柳沐雨确实不肯搭理自己,只好悻悻地放下碗勺,转而抓住柳沐雨白皙修长的手掌:“柳儿,我知道,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你了,可爷真的离不开你,求你别再生爷的气,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还不成?”
“我……我……”嘴唇嚅嗫着,柳沐雨的眼眶越发酸涩,范炎霸的话字字敲在自己心里,可今日就是离别的日子,再听这些又有什么用?“郡王的身子若是纡解够了,就请送草民回家吧……”
见柳沐雨坚持要离开,范炎霸心里焦躁得像被猫挠了似的,再也装不出温婉和善的面貌,粗鲁的揽过柳沐雨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怀中:“不许!不许!我不许你走!你既然已经进了王府的门儿,就别想再出去!沐雨,沐雨……你行行好,就当是可怜我,留下来不行么?”
宽厚温暖的怀抱,让柳沐雨眷恋,更让他悲切,双手忍不住紧抓着范炎霸的前襟,柳沐雨崩溃般的在范炎霸怀里嚎啕大哭:“你这个恶霸混帐,一心只知道欺负我,却从未替我考虑过分毫……留下来?你让我怎么有脸留下来啊?!”
范炎霸被柳沐雨哭得乱了方寸,笨手笨脚地拍抚安慰,嘴里的舌头也像是打了结儿,说话磕磕绊绊的:“柳儿,柳儿,别难过,爷只是想让你陪在爷身边,爷想好了,不逼着你嫁进府里,只要你愿意跟着爷,爷一定长长久久地陪着你,再也不去外面荒唐胡闹,也会好好照顾伯母……”
那名“长长久久”若一根铁楔子,深深砸进柳沐雨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抽泣着抬起哭红得像兔子似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范炎霸:“你……你当真不会逼我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