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不起的是你,喜欢别人又害怕承认,你就是拿诱惑别人当有趣,现在是这样,当年也是这样。”
程晨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癫狂状态,他还记得当年拍戏的时候,他求调度把他跟秦飞宏安排在一屋,寝食同步,朝夕不离,一点点融入秦飞宏的生活起居。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师傅那么用心,秦飞宏不仅是他的模仿对象,也是他难以企及的某种理想,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一场戏拍下来,两个人近了很多,最起码程晨是这么觉得的,宣发和访谈前,公司都会交代,词用的含糊些,引导引导舆论。那是程晨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他是发自肺腑,近乎于骄傲的在褒奖这位前辈,夸得几乎肉麻。
秦飞宏也很配合,会依着粉丝要求跟程晨亲密合照,一起品尝粉丝送的小点心,还被大家笑闹为间接接吻。程晨甚至有种错觉,他跟秦飞宏是真的如同大家所想的那样应该在一起,他们是朋友,更应该是恋人,只是差一点,差一个机会捅破窗户纸而已。
当负面新闻爆出来的时候,程晨心里面就不停的有个声音在催促他,就是现在,大胆说出来。
程晨很“不小心”的透漏给几个常亲近的粉丝,他跟秦飞宏已经是非同一般的关系,但是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接受。
粉丝们也不负他所望,把这模棱两可的新料炒的沸沸扬扬。
程晨满怀期待的等着秦飞宏回应,谁知道秦飞宏却闭口不再提他俩的关系,还主动跟他划清了界限,他们曾经的好就像未开便凋零的花,只活在程晨的记忆和想象里。
程晨被这势头打懵了,爱和付出突然变成了笑话,过往的小细节都成了秦飞宏并没有在意过他的佐证,当过度的爱无处宣泄,积压在心里就扭曲成了缠绵的恨意。
后来那一段任谁回忆都会后怕的岁月,改变了秦飞宏,也改变了程晨。那些肮脏与丑陋蛰伏于每个参与者的记忆深处,让幸存下来的人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你想得太多了,把自己逼得太紧。”
秦飞宏叹了口气,他并不怨恨程晨,年轻人总是固执些,况且程晨也为自己的固执付出了代价。自己当年做的绝了些,远不如现在对郑彦这样铺垫再铺垫,不过倘若换了郑彦,可能这些破事都不叫个事,郑大师使得那是禅宗棒喝,一闷棍砸断你所有念想,开悟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我就是想得太多,当年却做的太少了。”
秦飞宏的手被程晨压着,身子整个摁进了沙发里,后腰硌得有些疼,硬物正是秦飞宏的手机,秦飞宏刚想扭身去够,就被程晨制住,双手并做一处拿皮带绑在一起。程晨腾出手来捏着秦飞宏的下巴,强横的吻了上去。
秦飞宏想咬人,可下颌被捏住,膝盖往上顶,直撞程晨的腰部,程晨早有防备,亲了一下就撤开身子避过攻击的势头,挤进秦飞宏两腿间。他一手摁着秦飞宏被绑在一块的双手,另一只手顺着秦飞宏腰腹往下,圈住适才尚未释放的分身。
“郑彦有什么好,他有我这么了解你么。”
程晨抵在秦飞宏耳边,顺着耳廓一点点细碎的舔吻。
他记得有一次记者发布会两人坐一块,下面杂声太大听不清彼此讲话,程晨凑过去给秦飞宏讲了几句悄悄话,秦飞宏几乎惊得要跳起来。
敏感度这个东西因人而异,秦飞宏就属于那种又怕疼又怕痒的“娇贵”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