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属下不敢。」,卢祉垂下头回道。
「那就脱啊,难不成还要本教主伺侯您沐浴更衣不成?」,极乐圣教主尖刻说道。
卢祉胸口数次起伏,显正陷入天人交战之中,最后终于在满脸涨红的过程中,不甘心的转过身去,背对起范植年,开始缓缓脱下身上的衣裤。
「卢大将军~您又不是在向我们赔罪,朝着我们作啥啊,你理应当转过身去,让范大人看清楚你羞愧的模样才是啊!真是不懂事。」,极乐圣教主的声音依然轻柔飘忽。
「是.....是的,圣教主。」,只见卢祉涨红着脸,僵硬的转过身来,面朝向范植年,继续将身上剩余的衣物陆续脱去。不久,他壮硕魁梧的体格便全然赤裸的挺现于众人面前,只是过程中他低头深垂,始终都没望向范植年一眼。
极乐圣教主此时伸手,用力搓揉起卢祉胯下阳具及卵袋,只见卢祉的神情,迅速由一脸气愤羞愧急转为迷惑茫然,胯下阳具在粗暴的搓揉动作中,急速的弹跳硬挺涨大,想不到卢祉的情欲,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竟己被挑起。
「呵~范大人,这位卢大将军可是由本教主亲自精心炮制出来的杰作,可别看他平日道貌岸然,一副澟然不可侵的模样,只要像这样,在他下边用力猛烈的搓上几下,他便什么都听你的了,谁来都行噢~不过,这秘密可千万别说出去,要不然我们卢大将军可就惨了。要是那天在街上,被个不相干的贩夫乞丐之类的,给不小心的搓上几下,便叫他脱光了壮硕的身子去逛大街,或是让些低三下四的人,在光天化日下给奸污了,那我们卢大将军以后还能做人吗?您说是吧!如何?范大人想来试试吗?」
范植年还在为眼前的邪淫异事而感到不知所措,那还懂得回应。
极乐圣教主转头对米应说道,「看来范大人对男色性事还挺陌生的呢,米应,不如我们示范一次给范大人看好了。」,紧接向身旁的卢祉招了招手,「来~天权,到我面对跪下,给你好的。」
卢祉依言来到他身跪下后,极乐圣教主随即掀起黑色的斗篷,掏出他硕大无匹的粗长阳具,温和轻声说道,「来吧,天权~你也很久没享受过这家伙了吧!」,只见卢祉望见那粗直硕大的的阳具,原本端正严肃的国字脸上,立刻露出贪婪的神情,连忙张大嘴巴将硕大的阳具含下,其淫秽下贱的模样,那还剩下半点边防大将军所应有霸道威武的风范。
只见米应也随之来到卢祉身后,一派轻松的解开裤带后,转身向范植年笑道:「范大人一定得试试看这卢大将军的后庭密穴,他那精心锻练过的紧实骚穴,包准你玩过之后,就再也不会想去找什么女人来玩了,这可是我米某人的亲身经验之谈噢~」
说完后,米应吐了些口沬在卢祉后庭处,以手指略加疏通后,便将他赤裸下半身那乌黑得发亮的阳具,狠狠刺入卢祉那丰圆双臀的深处,稍作调整后,便开始猛力冲刺起来,展现出与他精瘦的身子,全然不相符的凶猛力道,操得卢祉壮硕的身体与臀部均随之而剧烈晃动,哀吟声不断的从圣教主巨大的肉棒与他张大至极的嘴巴间的少许细缝中传出。
这一幕,看得顶楼上的陆昊天固然是惊讶无比,但都及不上范植年当下的不敢置信。他怎么都无法相信体格壮硕,平日傲气凌人,成天指东骂西的卢祉,卢大将军,这会儿竟会被两个大男人,这么前含后操般的凌辱。想起平日卢祉仗着边防大将军的头衔,对他多方欺压与辱骂,比照他眼下有如淫荡公狗般,任由两个男人对狂插猛操的低贱模样,竟在不知不觉间,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邪淫快意。
「范大人有意思了吗?」,邪恶的极乐圣教主轻笑道,随即让出座位,将半推半就的范植年拉至座位上,令卢祉拉下对方的裤头。眼神迷乱的卢祉神情起初略为挣扎,但最后还是听话顺从的拉下眼前的长裤,张嘴将眼前这生平仇敌的白晰肉棒深深含入,并开始轻轻吹舔起来。
被昔日气势凌人的死对头,这么样深含轻舔着下体,竟让范植年心中产生一股全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兴奋与刺激,令他体内的邪欲瞬间高炽。在微喘声息中,不自觉的起身站立,白晰的双手紧抓住卢祉后脑勺的头发,就开始剧烈扭动起他那苍白而纤弱的腰际,狂操猛抽起卢祉那张大嘴巴的咽喉深处。全然不理会恶心与泪水并出,唾液与淫液共混,开始露出微微痛楚神情的卢祉本人的感受。
「你不是说我是个不能人道的小相公,啊~说我是只白色蛆虫,啊~那这会你又是什么?发情的公狗吗?啊~」,原本神色还算正气的范植年,此刻的表情竟因兴奋过度而变得邪恶扭曲起来,每说一声「啊~」,腰身便应声猛力狂刺卢祉咽喉的深处,似乎若能因此而更加作贱卢祉,或是让卢祉更感羞愧耻辱,便能更加深自己体内几乎爆炸般的兴奋快意一般,全然回异于他平日温和内省的形象。
至于在卢祉身后,迎合着范植年猛力冲刺的动作而作势猛操的米应,则抬头与极乐圣教主相视而笑,笑容里充满了无比讥诮与瞹眛的味道。
在顶楼观看着这幕淫秽画面的陆昊天,暗叫声,「厉害!」
他所指的厉害,既不是范米两人的猛操狂抽,也不是卢祉的能操耐干,而是极乐圣教主洞悉人性弱点的心计。
同时,他也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淡,极薄,却又极其古怪的香气。吸入香气后,陆昊天闭上双眼的仔细分析,不久便稍微明白了这个奇异香气的作用,那应当是一种可以将人们的七情六欲,转化或者激发出淫欲的气味。虽然是淡薄到几乎让人无法察觉,但它厉害的地方也就是在此,只要你的心境情绪出现了变化,不论是高兴,愤怒,嫉妒,或憎恨,这一类强烈的情感,这股香气便会引导你,将此类情绪感受转化为无比高涨的欲望,并试图发泄。可说是一种既古怪又高明的另类春葯,且当事人极难察觉。
范植年或许还称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平日也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好人,但在不自觉间,因为平日对卢祉积压的无数愤怒,被那股怪异的香气一口气引爆成宛如滔天巨浪般的邪欲。极乐圣教主利用范植年这心理上的弱点,再配合那股奇异的香气,成功的将位平日还算温和的好人,一下子就变成一位邪淫的狂徒,其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原本陆昊天还曾动念想出手干预,但有两个原因终究还是让他作罢,其一是,在眼下环境,他尚无把握一举袭杀或擒获那鬼计多端,心机狠辣的极乐圣教主,其二是,他尚不知朝中还有多少官员也如卢祉般投入这神秘己极的极乐圣教,一旦打草惊蛇,恐怕日后更是难辨,两相权衡下,只好狠心的放下干预的念头。
此时,范植年己与米应交换位置,改由他在卢祉身后,对着卢祉敞开的后庭狂刺猛插。在听见卢祉隐含痛楚的哀吟声后,范植年因邪欲而扭曲的面目更加显得疯狂狰狞。在一脸兴奋邪恶的表情中,范植年改让卢祉由趴跪改为弯腰俯身,令其壮硕的双腿微曲分开后,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卢祉粗壮的双手綑绑于身后,一手紧抓住腰带,一边继续猛烈抽刺着卢植渐显红肿的屁眼,并不时拍打掌击着卢祉淫荡扭动的丰圆臀部,极尽其征服羞辱之能事。
不久,范植年便在一阵狂刺猛插中,发出如同野兽般荷荷的喘息声响,显然情欲高涨至顶点,精关即将松动。他却仍不甘心就此结束,及时抽出深入肉穴的阳具,来到卢祉身前,紧抓住卢祉后脑勺的头发,再用力下扯,让卢祉虽因情欲而微露迷茫,但因迫于命令屈服而仍显不甘的国字脸仰头望向自己后。再次将阳具塞入卢祉嘴中抽插起来,并不时赏对方数下耳光,嘴里「贱货!」,「骚货!」之类的辱骂言词不断。
最后终于在初感满意中,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抖动抽搐,抽出不断激射出精液的阳具,将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全数洒射在卢祉端正威严的国字脸容与满是口沫的嘴里与咽喉深处。并用甫溅射完精液,上头沾染满秽液,犹未全然软却的粉白阳具,不停拍击卢祉沾满白色精液的国字脸庞,将意图羞辱践踏对方尊严的念头,展露无遗。
溅洒完精液,羞辱完卢祉的阳具也己告软垂,雄风不复的范植年,心中的邪欲却依旧高涨。想尽情折辱眼前这位平日欺压自己仇敌的念头,似乎仍未随着颜射于对方端正威严的国字脸上而得到满足,于剧烈喘息声中,不死心问起在旁欣赏这齣淫戏的极乐圣教主,「我还能叫他做别的事吗?」
「呵~当然,范大人想要怎么戏耍摆弄卢大将军的身体,都任凭君意。」,极乐圣教主微笑着悠然回道。
眼露邪淫光芒的范植年,令卢祉躺平于地后,便伸出右脚开始尽情拨弄踩踏卢祉,那呈现半软硬状态的阳具与两只低垂的卵蛋,偶而还上移至卢祉壮硕胸膛与微凸的将军肚腹,于胸腹及下体三处各自留下脚底污渍的痕迹后,邪恶得意的笑道。
「怎么,卢大将军平时不是很得意吗?这会儿全身光溜溜的被我的大鞋踩在脚底下,心情可愉快吗?啊~」,说完还顺道朝平躺的卢祉身上,吐了口唾沫。
极乐圣教主眼见范植年玩开了,时机亦成熟了,和颜悦色的开口问道:「那范大人现下的意向如何?可愿加入我们,成就这皇图霸业?」
还在用鞋底持续折磨着卢祉的范植年,心术己然随着逐步转为邪淫的心境而改变,闻言心想,「看这情况,我要是说不,多半是无法活着离开这儿了,那何不干脆狠下心的赌它一把?」
范植年当下将心一横,回头问道:「我若加入教主的大业,那以后还能像今日这般吗?」,说着,范植年瞄了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卢祉一眼,其意不言可喻,但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先提出这个条件。
只听得极乐圣教主呵呵笑道,「呵~当然可以,卢大将军以后就是范大人的人了,范大人爱怎么玩弄折腾,都随大人意思,只须千万小心,别当真玩死他便行。像卢大将军这般的职位与人材可不易找啊,哈~」,极乐圣教主说到[人材]二字还特别意有所指的强调,语气淫秽瞹眛之极。
范植年稍迟疑后,又问,「那如果我只配合教内起事,但却不加入圣教,如此可行吗?」
极乐圣教主先是一阵缄默,令室内温度彷彿瞬间降至冰点般的紧绷,随后才噗嗞一声笑出道,「噗~范大人不会是担心日后踫到像卢大将军般的遭遇吧?这您尽管放心。别看卢大将军平日一副严肃庄重,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他是天生就骚进骨子里的下贱货色,你越是折磨他,他就越是高兴。因此本教主才说,像卢大将军这般的职位与[人材]可是极难找到的,要硬换作别人也是辨不到的。」
「不过,假使范大人坚持不加入本教也没关系,所谓相交贵在知心,事业贵在互助,本教主自然尊重大人的意思。」,极乐圣教主回复平日的语调,淡然说道。
众人将合作细节谈妥后,极乐圣教众人便自行离去,只留下全身赤条条的卢祉,依然躺在地上,在未得主子同意之前,仍不敢稍动。
陆昊天见范植年意犹未尽地另取来道具,显然还想接续下一轮的凌辱。陆昊天对这淫秽性事再不感兴趣,确认过范卢二人皆己投入性事,不至发现自己的动静之后,便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