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一根肉棒闯江湖_第35章

午夜奸熊Ctrl+D 收藏本站

  关长征于龚照生称是离去之后,将全身气息降至如虫蚁般微弱之后,方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向舱房内部。

  舱房里灯火明亮,一名身材中等,光裸着身子的男子,正恣意玩弄着一位仰躺于地,仍陷于昏迷之中,皮肤白晰多毛,但模样却仍可算是威武且有气概的中年男子。只见那应是所谓萧左使的男子,此时在灯火光下,贪婪地逐分逐寸亲吻轻舔并同时检视那长相威武的中年男子身上的每寸肌肤,最后那名年纪看约己近五十,模样颇有男子气概,大概是龚照生口中的长沙总捕头,被那名萧姓左使,将他的多毛圆臀,全然拱身朝上,并完全撑开双脚之后,将其胯间细嫩的后庭,摆在亮晃晃的灯火光下,被以手指细细分层拨开后,细细检视其形状色泽,后来便连收藏在包皮之中的龟头并马眼,都同遭置于火光下检视的命运,如此百般羞辱昏迷中的无辜者,其猥亵下流的模样实令人作呕。

  但待那萧左使转过侧身后,关长征才赫然发现那名萧左使,竟便是当时联同左舞玄口中的四弟呼于楂,劫走父亲的那名黑衣人,但看他现下手指唇舌并用,于一中年发福的男子身上四处游弋,并不时拨弄或检视对方私处,其自卑下贱,猥琐不堪的模样,实是难以与当日后山那位进退之间,尽展高手风范的瘦小黑衣人联想在一起。

  只见那萧左使,在满意地羞辱完那长沙总捕头之后,紧接着将身旁那一名身材更加圆滚白胖,龚照生口水的李姓船业富豪,抬至那平躺的长沙总捕头身上,头朝对方脚的方向,将之摆布成有如狗伏趴一般的姿势后,并将两人软垂的阳具,各自放入彼此昏迷微张的嘴巴里,那萧左使露出一脸满意神情之后。拿起一只不知打那儿拿来的圆形小木棍,开始缓缓插入那名李姓富豪的后庭,并于反覆进出后,还不时取出,细细观察其遭羞辱后的粉红色肉穴,其恶形恶状,恶心下作之处,终于让原本还打算耐心观查巨舶结构的关长征难以忍受,开始移动至巨舶他处,找寻是否有其他线索。

  藉着夜色的掩护,关长征如同壁虎般依附于船壁,顺利游至巨舶的另一侧,刚接近舷窗,船里便传来夹杂着龚照生笑声的淫声燕语,关长征暗叹口气,多半淫秽的画面又是难免,但为了摸索出巨舶甲板层间的大致结构,他也只好探头张望。

  果不其然,里头又是一片酒池肉林般的淫奢画面,在舱房内装的华丽褘帐间,龚照生赤裸着丑恶的身体,躺在软铺正中央,为数大约七至八名同样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女,罗列于他身体四周,替他泡脚并按摩脚底的,揉捏小腿的,俯身吹箫的,剪修指甲的,掏耳的,舔乳头的,竟是在这儿当起人间帝皇,享尽艳福来着。

  龚照生在被服伺的过程里,口中依依哼哼地,状甚享受,不久便指定原本替他舔乳的那名年青人,以跨坐的方式,面朝他,采观音坐莲姿势,缓缓坐落他刚被吹箫过而犹维持直挺的紫黑色阳具,只见他满意地噢~地一下,呻吟出声,那知更加不堪入目却在还在后头。

  一名原本于一旁观看,长相相当俊美的年轻人,轻笑后悠然起身,在不影响两人观音坐莲姿势的情况下,将龚照生略毛茸的双脚,呈八字状抬高并张开后,在下体不知抺上什么葯物后,便行扭腰突刺。

  只听得那龚照生啊地一声之后,吃吃地笑道:「轻点轻点,玉衡,你龚大哥年纪可不轻了,身子骨可不似你们那般耐操易捱的。」

  「噗~龚大哥何时变得这么不经操的,我可不知。」,那被称作玉衡的俊美年轻人笑着回话。

  「呵呵~自从第一次被你操得死去又活来之后,我有那次没依着你,由得你施为的,好没心肝的家伙。可也因有幸遇见你,否则我恐怕进了棺材,都还浑然不知原来天底下的性事里,竟还有这么难以言说的人间妙谛,若不好好品尝品尝,岂不白白浪费了大好生命。」,前后同时作动的龚照生微喘着说。

  「今天大哥的话真多,你~」,那玉衡指了指一名在旁看戏的年青人说,「上去堵住你们帮主的大嘴巴。」

  「别这样,呵呵...呜~」,龚照生笑了笑想阻止,却己然不及,被那同样笑吟吟的年青人,挺起胯下肉棒,呜地一声,便顺利地塞入了嘴中,但龚照生似乎也无不悦之意,最后还状似颇为满足地吹吸了起来。

  这幕淫乱之极的多人性交场面,让关长征瞧得差点松手自船壁上掉落水面,他心想,世间果是无奇不有,像这么般淫秽之事,照样有人干得出来,让他难以置信地头疼起来。

  所幸在看过主舱舱房之后,他己大致掌握了这艘巨舶的基本结构,在顺利潜入主甲板,成功地弄昏了甲板上四名看守舱门的守卫之后,便潜入萧左使隔壁的舱房里,打算活生生制住萧其旌,好方便逼供的关长征,接下面对的却是最为困难的部份,他要如何在萧姓左使不查觉的状况下,在船舱隔间的薄木板上,打出一个足供监视的小洞出来。

  正为此苦恼的关长征,突然听见隔壁萧左使的房里传出拍打声响,听声分辨,应当是那变态萧左使一起兴起,正用手掌拍击那两名分别为总捕头及渔船业富豪的白胖中年熊中的某一位屁股。关长征心下大喜,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关长征算好节奏,配合着对方下手拍击的那一瞬间,出手以食指阴劲,噗通一声地打穿了船壁,就孔里观察正心猿意马,魂飞天外的萧其旌动作中的间隙,算准时机,便一剑刺破舱壁,制住了正进行变态游戏中的萧其旌。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剑,其中的功力及学问,让经历过大小战役不下百数的关长征于完成后,仍要调息暂休,便知其难度。首先是时机,要知萧其旌虽是处于情欲高涨,感官分心之际,但他终究仍属顶级高手,任何轻微的动静,包括空气流动,杀气,甚至仅是杀意上的波动,都可能惹起对方警觉,故要在对方呼吸及动作之间找到那一剎那,对方应变不及的空隙,实是关长征毕生功力及经验所聚。

  其次,那一剑本身,亦是相当有学问,首先,剑速须快得不及掩耳,方能在对方反应之前制住对方,但要以轻薄剑体快速刺穿舱壁,用的须是刚劲,但为了避免在破壁时发出声响,刺破舱壁的那一剎那间,却必须立时将刚劲转化成阴柔无比的劲气,之后再转变回刚劲,于及体之前煞住去势,制住对方。这一连串的动作,全在一呼吸之间完成,就连关长征都为自己这一剑颇感满意,故当关长征切断萧其旌舱房的门栓,进入舱房之时,软倒在地,惊骇莫名的萧其旌,都还不知发生何事。

  当关长征击破船壁,双手还顺道提着那两名平白无故遭到萧其旌百般凌辱的无辜者,离开巨舶之时,虽明知适才萧其旌那么爽快地告诉自己父亲的下落去处,其中必定有些古怪,但经他听声辨意,初步判断萧其旌并未在父亲去处的这一重要关节上撒谎,且另外,让他同感欣慰的是,父亲至今似乎仍未曾遭宵小凌辱过。

  「关老堡主由呼于楂及教主带着,己出发前往武昌府。」,怒声咒骂着近日为何如此倒楣的萧其旌,当时是那么说的。

  武昌府吗?关长征暗忖,打算安置好两名无辜的受害者之后,便即刻动身前往。

  陆昊天在木屋里,似乎囤积了不少干货食材,足够好好的煮上一顿,只是任伯惇作惯了下人,那好意思让武林第一宗师为他烧饭煮菜,半路便接手,急就章烧出来的煸炒腊味与清蒸时鱼,居然还颇合陆昊天的口味,吃得他赞不绝口。

  「想不到你这小子胖乎胖乎,挺迟钝的模样,烧的菜却好吃,不太输给饭馆里的大厨。」,陆昊天吃了称赞道。

  任伯惇吃着陆昊天先前炒出来的辣炒山猪肉,心想这位武林宗师果然也是颇为好吃,烧的菜虽然粗糙,但口味却是一等一,是只有老饕才烧得出来的菜色,而任伯惇他自己,则是天生在家事杂活上便特别有天份,但此事也不算啥顶光彩的事,所以也不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前辈炒的山猪肉也好吃,吃得出是行家手艺。」,任伯惇说得衷心,本身又是烧菜在行,故说得陆昊天〔老〕怀大畅,呵呵大笑,甚是受落。

  「我自小便一个人在江湖里闯荡,天性又爱随意四处乱跑,不多学个几手,那治得了自己嘴馋的毛病。」,陆昊天吃的其实也不多,不久停下筷箸,拿起酒瓶便喝起酒来,虽是酒香四溢,但对任伯惇这极少踫酒的少年来说,那酒香还是太过浓烈,熏得他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但算算天底下也没几个人有幸能吃到陆昊天烧的菜,光这点,便足够让自小憧憬武林大侠生活的任伯惇感到心满意足的了,像酒味这类小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任伯惇收拾好剩余的饭菜,见陆昊天休息得差不多了,开口便问:「前辈,您对极乐心法有何意见?」

  原来两人在烧饭前,任伯惇便己将极乐心法的总诀及各重天心法要义说予陆昊天知晓,陆昊天何许人也,其中大半奥妙难言的心法,他一听便明,仅剩余些细未关节,仍未想通而己。

  「当初创出心法之人,实是武林千古难得一见的奇材,竟能想出这种以阴阳采补为基础的逆天行法,果然厉害之至。要知一般武师修炼内力而形成的内丹,其实形态混浊不定,极难于丹田沉降而形成宛若半实体的内丹,更别说能察觉到内丹的阳气外层所包裹保护下的那一点细微的本命阴元。因核心的本命阴元,多半需要数十年功力累积,或由后天步入先天之境后,方得以清晰成形。故最初想出以本身意志,去强行开放本命真阴的前辈,不但要功力深厚,同时还得冒上极大风险,并有过人胆识才成。听完你背诵的心法,我便很想见见这名创出极乐心法的前辈,想必是位不世人杰!也可惜了一个别开练武蹊跷,用意正大光明的奇功艺法,如今郄沦为宵小淫乱的作恶工具。」,酒足饭饱的陆昊天悠闲地躺在床上,满怀感慨地说道。

  「那小子丹田处的气漩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才是任伯惇最关心的事。

  「那恐怕是某种质性特异的先天内丹。」,陆昊天沉吟不少时间后,方才作出结论,「内丹,原就是人体气场所凝结成形的半实体,故有人天生体内便有内丹,也不是没有过的例子,但或许是因为你一直都没机缘修炼内力,故它才会一直沉睡至今,待有事物引发它甦醒,方才成形。」

  「你还记得当时在驿站里,我对你特别感兴趣的事吗?」,陆昊天这时突然起身问道。

  只见任伯惇点点头,表示记得。

  「当时我一见到你,便有种奇异的感觉,有点像是高手之间本能的吸引,但实际上却又不像,在出手探查过你的经脉后,我更是惊讶,因为一般人,即便是从未修炼过内力的普通人,丹田还是会些许散乱的内力,但当时你的丹田里,却是空空荡荡的,半点维持生命所应有的气场或内力皆无,但从表面上看来,你的气色健康红润,却又不像是行将就木的将死之人,这根本是我从未听闻过的怪异情况,所以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生无法练武的虚弱体质,却没想到你的内丹是天生俱与,根本不假他求,只是当时尚未甦醒而己。」

  经陆昊天解说,任伯惇总算比较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异情形。

  饭后,于油灯摇曳的火光下,任伯惇开始对陆昊天解说起极乐心经各重天的修炼法门,其中遇到口说不清的,便在自己身上到处比划,要遇见后背穴位,任伯惇没法用自己身体说明的情况,陆昊天也很大方地让出他壮厚无比的后背,供任伯惇这辞不达意的武学嫩手指点说明,直到半夜,任伯惇总算将所知的心法及修炼法门解说完毕。

  同时任伯惇心里也着实佩服起陆昊天,因为这些奥妙难明的修炼法门,当时他是在左舞玄又打又骂了将近一个多月,才总算一知半解地硬生生记了下来,但陆昊天几乎是一听即明,还指点了许多当时他所不懂的地方,才不过两个时辰,便将他一个多月都学不来的极乐心法,弄得比他这笨老师还要清楚明白,武林第一宗师果然不同于凡人,任伯惇心想。

  此时,解说完口渴了的任伯惇,才刚刚从桌上倒了杯冷茶喝,原本翘着腿,躺在床上安静思索着心法内容的陆昊天,突然语发惊人地开口问道: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