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靖抱住沈瑛的大腿:”可是我爱的人只有你啊,阿瑛,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阿瑛……”
“放开手!”郑靖甩腿:“我不要你了!你怎么比马路上的乞丐还烦人!”
“马路上的乞丐又不爱你!”郑靖反而抱的更起劲了,仿佛沈瑛的腿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沈瑛没有办法了:“你这样跪着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你知道不知道古代有个词汇叫负荆请罪,你如果真的是有诚意满满的,想要谢罪的话,就脱光衣服,身上缠些荆棘,那我可能还会考虑考虑。“
这话挺奏效的,郑靖真的松开了手。沈瑛趁着机会大好,就开溜了。
等沈瑛回到家的时候,他看到郑靖还跪在门口,真的按照他说的那样,脱光了衣服,背上缠着几根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荆棘。
这天天不好,台风暴雨,郑靖被大雨冲刷的脸都发白了,嘴唇也是紫青色的,看起来像是撑不住的样子。
沈瑛有点汗,他只不过是随口说一说,想要解除纠缠的,并没有真的打算原谅郑靖,他痛恨被人戴绿帽子,一旦发现了,绝不会姑息养奸的。
看来要让郑靖自动放弃还是有点困难的,他走了过去:“你这样也太形式化了,就随便放几根野草在身上,你当我傻的啊,一点诚意都没有。”
郑靖的背其实已经被荆棘给扎红了,他抬头:”那要怎么做?“
沈瑛回去屋里,戴了一副皮手套出来,随后把郑靖身上的荆棘拿了下来,重新给他捆扎了一遍,绕过青年的脖子、交叉向下覆盖住他的茱萸,随后两股在腰部也并在一起,绕了一圈,向下环过青年的玉茎,牢牢地嵌在了屁股缝之间,又在大腿上缠了两圈最后再向上,把青年的双手负在背后,捆牢,和脖子那边的起源打了一个结。
”现在你可以跪好了。“ 沈瑛踢了郑靖的膝盖,青年马上就跪下了。
沈瑛扎的很紧,那荆棘刺都刺入了郑靖的皮肤,他可以看到血珠一点一点地渗出,而青年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你要是能在这儿跪上个三天三夜不动,我或许还可以考虑看看的。“
郑靖一直苦苦,苦苦地跪在门口,虽然是夏天但却是台风的天气,被雨淋湿了又得不到及时的休息与进食,还要忍受荆棘带来的刺痛,几乎快要是撑不下去了,但是想到这是挽回沈瑛的唯一方法,他还是咬着牙坚持跪了下去。
好几次,抬头望向二楼沈瑛卧室的窗户,都只能看到厚厚的窗帘。 但知道沈瑛就在房间里,可能也在注视着他,郑靖把这份思念化作了动力。
风停了,雨止了。太阳出来了,郑靖又要面临新的考验,毒辣辣的太阳晒。
他的身体发烫,知道自己是发烧了。在太阳光的直射下郑靖头脑发沉,后悔下雨的时候没有多喝几口水,现在想喝水也没办法了,地上的水渍都被蒸发掉了。
身体已经濒临绝境,从骨头内部到皮肤无不都在作疼,郑靖的脑子也晕晕沉沉,逐渐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床上,身边的人正是沈瑛。
沈瑛送了他进医院治疗!好感动啊!
郑靖张口,嘶哑地说道:“沈瑛,你原谅我了吗?”
沈瑛说:“你醒了啊,别误会,我没有原谅你,你才跪了2天14个小时。真的最后一次机会都给你浪费了。我送你来医院,是不想有人死在我家门口,晦气。”
郑靖动手拔自己的输液管:“你不要我了,送我到医院又和死有什么差别!”
沈瑛说:“好,别闹了,这样吧,我是不可能和你复合的了。但是,你养好伤以后,继续从事你原来的工作吧,就是做我家的仆人。 ”
沈瑛叹气:“毕竟,现在像你一样勤快的保姆真难找,我又是单身男,有忌讳。”
郑靖以前是沈瑛家的男仆。 家务全部都是郑靖做的,交往之后也依旧是郑靖一手包办的,郑靖被甩之后这几天沈瑛没找到好的新任,家里乱的和猪窝一样。
“而且我还蛮喜欢你烧的菜的哎,换了别的厨师的话,还真不习惯。虽然不是恋人了,但是你至少还能留在我身边,愿意吗?”
郑靖含着泪点头,他只能选择答应。虽然地位一落千丈,但还在沈瑛的身边的话,就说明还是有机会的。
等病养好出院了之后,郑靖就回到沈家的别墅,让他吃惊的是,到处都是垃圾和翻得乱七八糟的物件,他一个礼拜没打扫没整理,就乱成了猪圈一样。
郑靖到了曾经是他和沈瑛两个人共住的房间,整理自己的衣物,东西不多,打个包,他回去了从前住的佣人屋。
那是在阁楼上的一个很狭小的房间,不过很整洁干净,虽然郑靖不当佣人很多年了,但是他每天做的事和当仆人没什么区别,每间房间都会好好清理的。 一切都和原来没有什么两样。
郑靖坐在了自己的弹簧床上,给手机充了电。迎面就看到他母亲发来的一条消息
“娃子,苹果出了新的5S,快让你对象买两个土豪金给咱老两口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