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从情欲中解脱,用濡湿的眼睛看着自己时,云棠才问:“我写得好吗?”
未央刚在他手中被迫尝尽强加于身的苦楚与快乐,颤声骂道:“狗屁不通。你才是深闺怨妇。”
其实那句诗无外乎是写闺中女子对情人的思念。
云棠也不见生气,扶着他大腿内侧无所谓道:“那涂掉重写好了。”说罢,手中毛笔重重落在软缩回去的性器上,胡乱涂画一气,似是要把上面根本不存在的字迹涂掉。
“啊啊啊——别……饶了我……停下!不要!”
刚喷发过的性器根本经不起这般刺激,未央难受得迭声大叫。直到他反复哀求,云棠方才住手,解了他的穴道扶他坐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番揉搓安抚。半晌笑道:“我们的‘墨汁’混在一起了。”
未央脸上烫热,伸手回抱住他,轻轻咬在那爱折磨人的混蛋肩上。
云棠抱他去温泉里洗净身子,差人换了床褥,才抱着他双双躺在床上歇下。灯已熄了,枕边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入睡之前云棠听见未央在耳边说:“以后真的给我写幅字好么?”
他心里忽地变得柔软不堪,温声问道:“要我写什么?”
未央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好主意,便说:“就写刚才那句罢。”
云棠半晌无话。未央不知道他的意思,正要发问,嘴唇忽然被温暖柔软的物体碰了一下。
不敢去想那是什么,未央急促地吸着气,紧紧抓住身下床褥。
那软物并未离开,在他唇上摩擦几下,灼热的鼻息打在脸上微微的痒。
云棠吻了他。
这个吻太过生涩。初时只是四片唇瓣挤压磨蹭,后来云棠的舌尖探进他口中,试探着舔舐他的舌叶和上颚,磕磕绊绊地吸吮着。饶是如此,他依然被吻得颤抖个不停,一动都不敢动。
他怕动了会惊醒云棠,不再继续吻下去。潜意识里,他更怕云棠会察觉到他的回应并不生疏,继而想起他的出身、嫌他肮脏。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甜蜜到令人心碎。
隔了好一会,云棠摸摸未央的脸,轻柔地拭去上面的水痕,温声问:“怎么哭了?”
未央笑了笑,偏过头吻着他的指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