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享受,画还是要画的。”
未央无奈,握着自己下身抵在素纱上蹭了蹭。好好一扇屏风,到底沾上了不少晶莹的体液,慢慢洇湿了一块,显出淫靡不堪的深色来。
好在云棠并未限制他要“画”些什么,做做样子也就好了。只是敏感的龟头被素纱磨蹭,说不上疼,倒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加之被云棠顶得不时撞在上面,整个顶端都绷在素纱里面被细细碾磨,不一会就叫他湿润了眼角。
云棠在他身体里插了有百余下,身体暖洋洋舒坦到不行,也不急着发泄,瞧着差不多了就抽身出来,信步绕到屏风背面,伸出一指,隔着素纱点按在那湿漉漉的顶端上。
“呃——”
肿胀膨大的顶端与粗糙的纱面摩擦,本就是一阵死去活来的激爽,再加上指尖施加的压力,未央双腿发软,一动也动不得。
云棠笑道:“怎么不继续画?”
隔着纱布屏风,未央看见云棠在烛光映衬下朦胧的影子,心里一阵莫名滋味,手却听从情人的命令,扶着阳物又胡乱移了几下。
他一动,那手指就在反面跟着他一起动,或是用指甲无规律地刮划,或是用指腹打着旋磨蹭,最后更是用了点力直接把纱布压入铃口。积压已久的情欲再难抑制,未央脑子一空,已是泄了。
他扶着屏风座呼呼喘着粗气。身子还酥麻着,仍未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云棠绕回来,看着屏风上斑斑点点的白浊便笑了,抬高他一条腿用臂弯撑着,下身在穴口试探两下,轻易又冲入湿热的禁地。
“颜料似乎不够?我帮你。”未央只听得他这么说了一句,后穴里忽然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下下皆撞在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激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头皮都爽快得直发麻,刚发泄过的身体竟被逼着又射出股股浊液!
剧烈收缩的后穴绞紧了折磨自己的凶器,云棠亦有些受不住,撑住未央软绵欲倒的身体,借着后穴的紧缩狠狠抽插几下,把全部热液洒近谷道深处。
“好像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云棠抱起未央,站在屏风前随口点评着那些污渍,窘得未央在他臂上咬了一口让他住嘴。
云棠抱着他走到外间,把他放在桌案上,眼波流转,笑道:“礼尚往来。不过我不擅丹青,就还你一幅字罢。”
未央面对着他坐在案上,双腿被他用手分开,便知他还有磨人的手段要施展在自己身上,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忐忑难安地等着看他要做些什么。
云棠在笔架上取了支未用过的硬毫小楷拿在手上,顺手在闭合的穴口上划了一下,惹得未央一声惊叫,那小口也紧紧缩着,颤巍巍发起抖来。
“抖什么,我只是要蘸些‘墨水’。”这“墨水”自然就是他留在未央体内的精液。云棠左手按住他,执笔的手动作不停,弹性十足的细毛在穴口和会阴处反复搔刮,引出难言的激痒和快意。
未央受不住这苦楚,求道:“别刺进去。”在外面玩弄几下已经叫他生不如死,若是进到里面刺激敏感的内壁,岂不是要活活将他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