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川摇摇头,“不必谢。我欠你一次,这回已经还清了。”
顿了顿,他定定看着远处一棵树,问道:“我不明白。你若在意他,怎会让他冷冷清清地关在那院子里。若说不在意,何必要我来替他诊治?”
云棠微微笑了,并不回答。
待他折返时,未央已穿戴齐整,站在门口迎他。屋内火盆已撤了去,但余温尚在,进门就能感觉到一阵暖和的舒适。
云棠勾着未央下巴端详着,数日未见,他气色好了不少,周行川的医术果真不俗。
“想我不曾?还是有了新人就把我忘在脑后?”
未央怔了怔,“什么新人?”继而反应过来,双颊因薄怒而微微泛红:“胡说什么,周大夫与我并无半点乱七八糟的关系。”
“这个嘛,还需我拷问一番才能清楚。”
云棠说罢单手将他揽起,丢在床上除了鞋袜,欺身压制住他,揉着那小巧柔软的耳珠,逗他说:“大夫刚才听见我们在做的事,自己逃走了,难保不是内心有鬼。”
“龌龊!”
云棠不紧不慢地一层层剥落他的衣衫,用衣带和床帐的系带把他手脚绑在床柱上,让他浑身赤裸、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只是随意拨弄几下,那胸前的红果就硬硬挺了起来,云棠笑着拧了拧他的脸,道:“果然美色诱人,能让清心寡欲的人都为你着迷。”
未央气急道:“胡言乱语!他是大夫,我是病人,哪来什么私情!”
他越是急,云棠就越是要逗弄他:“我又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谁?”
未央说不过他,颓然闭上眼,低声说:“真的没有。”
“我知道,”云棠在他耳边呵呵笑着,手指攻击着他两腿之间脆弱之处,粘滑的体液从顶端小口流出来,沾湿了施刑人的掌心,“我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你。”
未央咬着下唇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却被云棠以二指夹着左胸前乳粒缓缓碾磨,逼问道:“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唔……嗯……没有,没有……”一股酥痒的激流从胸口流向小腹,未央双腿打战,分身更是在云棠手中抽搐着涌出泪滴。
云棠技巧地抚慰着他下身,另一只手就在胸前两点上轮番拨弄,“刚才就在想,若是被那细针刺穿这里,你会不会难受得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