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扑哧笑了:“你收藏自己的画像,也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
云棠神色坦然:“我生得不难看,有画像也不怕人看见。”
未央垂下眼睫轻轻笑了:“何止是不难看。”
两人又说笑几句,云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还没问过你今年多大,几时生人?”
未央被问得愣住了。有多少年没有做过生日了?锁春楼有自己的规矩,入楼后过去种种皆不许再提,妓女小倌都将入楼的日子作为生日,这种“生日”,每过一次都是耻辱。
但他真正的生辰,又是决计不能说与云棠知道的。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云棠还记得……那他要如何解释?未央想了想道:“我比你小一岁,生辰就在下月初三。”他将年龄说大了一岁,生辰则直接报了锁春楼里假的那个。
云棠不疑有他,道:“想要什么,到时我送给你。”
未央松口气,尽量笑得自然不让他看出端倪。“费心了。我在这里衣食消遣样样不缺,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云棠不置可否,动手把墨迹已干的画卷起来拿在手中,就要告辞:“夜深了,早点歇下吧。我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未央未料他说走就要走,想也未想就已拉住了他衣袖,皱眉问:“你不留下?”
云棠忽地笑了,绕着未央踱步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身前,故意与他贴得极尽。未央整个身子被他笼罩在阴影中,有些不知所措。云棠伸出食指轻佻勾起他下巴,暧昧道:“想要了?”
第七章 敏感
未央愣了一愣,待明白他话中之意后嘴硬道:“说说话就好。”在深心之中,他自是极为渴望能与云棠多说上几句话,聊到困了就相拥而眠。但毕竟有月余没有做过那件事,如今所爱之人就在眼前,所以云棠说他想要,他也确实无可否认辩驳。
忽然身子一轻,已被云棠横抱起来,却不是去床上,而是被他放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云棠不像往常那样要他脱去全身衣物,只帮他把裤子褪到大腿处,衣衫还好好地挂在身上。自己也只解开下裳,露出那根让未央又爱又怕的凶器。
云棠把他两条修长的腿架起来放在椅子扶手上,挺身用硬实的阳根去戳他大腿根部,留下一条湿润的痕迹,未央这才发现他那物已经肿胀坚挺,兴奋得遗出点点情液。云棠注意到他视线所在,笑着在他发烫的脸颊上拧了一把,顺势勾起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脸:“今晚不折腾你,不叫你吃一点苦头。”
未央刚放下心,却见他转身在房里拿了润滑用的脂膏和一根细绳回来,惊道:“不是说……不折腾我……”
云棠放下东西,食指在他额头上一点,笑道:“你自己不争气,帮着你些,你反倒来怪我。”
“我……”
“你身子弱,本就该少泄元阳。再说,之前虽然绑着你那话儿,哪次没有让你舒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