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花芯不仅美妙销魂死了,而且敏感得夸张,是他全身最淫荡的地方。真想知道继续狂转他的花芯,他会不会有更惊人、更淫荡的反应,但可惜必须马上离开他的花芯了,否则会爽得受不了,立即高潮射精的,他的花芯实在太可怕了。
第18章 (HHH)
“请问你说的……屄心是什么地方?怎么被干能让人这么刺激爽美,快活得什么疼痛都没有了?”金日在龙头离开花芯后,不再刺激快活得受不了,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很羞地小声问出心中的疑惑,说“屄心”这个很粗黄下流的词时,小脸立刻变红。
“屄心是你的小骚屄最淫荡的地方,也是最能让你爽的地方,只要被狂干,就会打开淫窍,无论先前有多疼多痛,都会马上爽快得疼痛全消。”郝猛淫笑着回答,同时让巨龙在十分绵长妙爽的花筒里抽插、穿梭起来,细细品尝花筒的美好,很快就爽得又粗喘起来,兴奋地大声吼叫:“噢……你的小骚屄操起来真是太舒服,太他妈快活了!”
“啊哈……啊哈啊……我也好舒服,好快活……啊唔啊哈……只是……噢哈哈……哦啊……哦唔……”金日先前被狂转花芯,已经打开了淫窍,所以现在被十分粗大可怕的火棒不断进出体内,反复摩擦超敏感的大片花壁,竟没什么痛楚,只觉得快感连连,但又不会刺激爽美得受不了,让他忍不住又骚声淫叫起来。
郝猛很在意他说的“只是”,刚想问他只是什么,就见他羞耻地请求道:“哦啊……只是求你不要说小……骚屄这么粗黄下流的词,羞死人了……噢呀呀……啊哈哈……”
他实在想不通气质出众,一看就是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育的白马王子,怎么会像街上的流氓、混混一样,老爱爆粗口,经常说出十分粗黄下流、不堪入耳的脏话,让他羞得不行。
“羞个屁!小骚屄这词哪里粗黄下流了!老子就要叫你的花穴小骚屄,还要叫你小骚屄,你敢有意见吗!”郝猛不悦地挑眉骂道。
巨龙变得粗暴,操得金日很疼,但也更爽了,好不刺激,刚停止流血的花穴竟再次流出淫水。和花穴只隔着一层薄膜的菊穴受到影响也湿了,在花穴前面的玉茎也受到影响,开始充血变硬。
“啊呀呀呀呀……不敢……噢唔唔……我不敢有意见,求你别生气……啊啊……哦呀哦啊……”金日急忙摇头哀求,生怕白马王子干得更粗暴,让他更疼也更爽。那种明明非常疼,但诡异的又超爽的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可怕,让身体都要痉挛了。
“算你这小骚屄识相!”郝猛满意地勾起唇角,哼了一声。巨龙温柔了不少,操得金日只爽不疼,更加有快意了,花穴更湿了,菊穴也流出更多淫水,玉茎则完全胀硬,淫荡地翘了起来。
郝猛没告诉金日,从小就受到最优秀良好的教育,是超级贵公子的他,其实从不爆粗口,更不会骂粗黄下流、不堪入耳的脏话。他今天会破例,一直爆粗口,骂出很粗黄下流、不堪入耳的脏话,全因为金日让他太激动亢奋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郝猛见金日露出越来越爽的淫荡表情,呻吟喘息得越来越骚浪大声,又想爆粗口、骂脏话,还想狠狠羞辱他、欺负他,故意刁难他。
“你想让老子不生气,还高兴起来,就大声说你是个超级小骚屄、小贱屄,比母狗还淫贱无耻,一天到晚都在发情。你一见男人,就忍不住马上发骚,小屄痒得直流淫水,超想被男人的大鸡巴猛干,比妓女男娼还欠干,还不要脸!”郝猛对金日露出邪坏极了的淫秽笑容,说的话更是邪坏淫秽,真是粗黄下流、不堪入耳至极,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他感到讶异的同时,还极其亢奋,觉得这样大爆粗口、狂骂脏话,狠飙黄段子,真是非常爽快,十分过瘾,感叹他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和平时越来越不同,自己越来越不正常!
“不……哦唔……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噢哦……啊啊……”金日立即摇头,难以置信白马王子竟让他说出淫贱无耻至极,恐怕连妓女男娼也说不出的骚话,不明白马王子为何要逼他作贱自己,有些难过。
“你这小贱人竟敢拒绝,真是可恶!妈的,老子不操你的小骚屄了,你等着小骚屄瘙痒饥渴死,让你痛苦难受得想咬舌自尽吧!”郝猛十分不快,拧紧眉头大声怒骂,巨龙迅速退了出去,只留龙头在穴口一动也不动。
他还残暴地乱打两个巨乳,并用力掐捏两个乳头,让金日痛得眼泪直流、哀嚎不已,赶紧求饶:“求你快住手,我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第19章 (HHH)
“现在就求饶,也太早了!你这小贱人别这么快急着求饶,等下再求饶也不迟!”郝猛冷笑着骂道,但停了手,没有再蹂躏看起来很惨,充满了凄美感,好不可怜,更加吸引男人了的乳房和乳头。
他知道再不住手,金日的乳房和乳头不烂,也要变形了了。他虽非常火大,但舍不得把自己见过最淫美勾人,让自己忍不住十分着迷的乳房和乳头虐变形,更舍不得虐烂。
胸前尖锐可怕极了的剧痛消失,让金日松了口气,他刚想白马王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发现失去无比雄壮灼热的肉棒操干摩擦的花穴,竟空虚瘙痒起来,很想被大火棒继续操干摩擦。
讶异的他,十分惊羞,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想开口求白马王子再进花穴操干摩擦,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忍耐。
但花穴的空虚瘙痒越来越严重,让他难受得直想呻吟,忍不住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下体。没想到这么做让郝猛无比刺激,气得又打他,狠拍了一下他非常漂亮的侧臀,让他又痛得可怜哀嚎,漂亮的眼角再次滑出泪珠。
“妈的,没想到你这小贱人这么奸诈,竟然不要脸的诱惑老子,想让老子刺激得受不了,忍不住操干你很瘙痒饥渴的小骚屄。但老子不会上你的当的,老子绝不会忍不住操干你的小骚屄,帮你的小骚屄止痒解馋的。”郝猛非常恼怒地咬牙骂道,额上又冒出了汗珠,俊脸难掩痛苦。
原本退出花穴,只留顶端在穴口不动,让失去快意的茎身很痛苦难受的他,就忍得很辛苦了。现在这小贱人竟阴险地夹紧龙头摩擦,故意刺激、勾引他,让茎身更痛苦难受了,害他要更拼命、更辛苦地忍耐,才不会失控放巨龙冲回花穴狂操乱干,重享销魂噬骨的无上快意。
不过,这小贱人比自己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异常敏感淫荡的骚穴,被自己先前操干得非常爽,还打开了淫窍,现在突然不被操干了,肯定非常空虚瘙痒,饥渴得不行,让他好不痛苦难受。否则他不会如此放浪地刺激、勾引自己操干他,但自己不等他痛苦难受得哭死,拼命哀求自己,是绝不会操干他的。
哼!他竟敢拒绝自己,自己一定要让他后悔死,把肠子都悔青,再也不敢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
“我没有要诱惑你……啊唔……唔呜……”金日超羞窘地摇头,想要辩解,但一直得不到大火棒操干慰藉的花穴,更空虚瘙痒了,饥渴得狂流淫水,让他痛苦难受得才说了一句,就说不下去,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还染上哭腔了。
他虽没有经验,但本能地知道若再不放下羞耻心,淫荡地哀求白马王子又回花穴操干,花穴还会更空虚瘙痒,更饥渴难受,让自己痛苦得生不如死,真的想咬舌自尽。可是他担心白马王子这么生他的气,再怎么求白马王子,白马王子也不愿意重回花穴操干。
金日才想要怎么求郝猛,才会让他答应重回花穴操干,花穴就已经空虚瘙痒得受不了,饥渴地剧烈蠕动,用力狂夹乱吸穴口的龙头,想把它拖进去救自己。
郝猛刺激得要发狂了,气恼地又用力狠拍金日已经被他打得有些红肿的侧臀,吼骂道:“操你妈的!你这小贱人还说没有诱惑老子,小骚屄竟然疯狂的夹吸老子,让老子刺激死,都要爽射了。你他妈的就这么想被老子操干小骚屄吗?”
激爽坏了,差点高潮喷精的龙头,虽在主人强大的意志力下,没有失控冲进花穴操干,但却受不了的在穴口转动了几下,让侧臀火辣辣的金日又痛又爽,更加饥渴难耐、欲求不满了。
金日羞耻地赶紧用力点头,同时狂发骚的花穴更淫乱地夹吸龙头,拼命勾引巨龙进去操干它,让郝猛要疯了,再也忍不住欲望,不得不改变主意。